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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孩子,善意的提醒不是罪過,即使錯了也沒關係。我們不會帶著惡意去詛咒他人,但也不會讓善良的人因此而受罰。”白鬍子白頭髮的胖老頭坐在貝拉身旁出言寬慰。
胖老頭遞給她一張名片。
約翰格蕾,紐約巴德學院的歷史系教授。
貝拉沒有名片,她只能做自我介紹:“伊莎貝拉斯旺,教授您可以叫我貝拉。”
“你好,貝拉,我看你非常不安,是擔心政府方面的責難嗎?我好歹還認識幾個朋友,你不用怕。”
此時的貝拉確實有非常心虛,那股子救人的衝動勁過後,遺留下來的全是恐懼,她比所有人都清楚自己即將面對的是什麼,那是美貌、財富、身份地位都無法對抗的東西。
“您相信我的我的胡言亂語?”她斟酌著問道。
很多乘客都是半信半疑,或者說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旗幟鮮明支援自己,並深信不疑的還真沒幾個。
胖老頭的目光看向遠方,神情間有點落寞。
“你是高中生吧,學過美國的歷史嗎?”
美國有歷史這個東西?貝拉從心底鄙視那所謂的美國曆史,她只記得落櫻神斧華盛頓,吸血鬼獵人林肯的事
她壓根就沒從前身處接收到多少記憶,滿打滿算,她才穿越三天啊!根本就沒時間看書。
美國這邊的歷史課講了什麼內容她不知道,只能模稜兩可地回答:“知道一些。”
“我們的歷史裡帶著原罪,這片土地不屬於我們,這片天空在仇視我們。1821年,在愛達荷州,一個小鎮上的居民和淘金者全部死亡,沒有傷口,沒有任何徵兆,足足五百人,就那麼突然一下子全死了,類似的案例還有很多,政府認為是印第安人組織的仇殺,我倒認為是大自然的報復。”
貝拉覺得胖老頭的說法離事實真相非常近了,電影裡的死神到底是什麼東西,誰也說不清。
“我認為”她的話音未落,就見遠處天空爆出一團醒目無比的巨大火球。
兩秒後,劇烈爆炸引發的氣浪打在候機大廳的玻璃上,“轟隆”一聲爆響,幾個站在窗前的乘客被直接震飛,大廳內乘客們的報紙、水杯、衣帽被吹得到處都是。
窗外的細雨被狂風捲著灌入候機大廳,光可照人的地面染上了一層泥濘,不知是不是錯覺,貝拉從中聞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室內溫度瞬間降低了三四度,可此時誰也沒餘暇去想玻璃和地面的事,所有人,包括貝拉都呆呆地看向窗外,看著火球在空中猛烈燃燒,並墜向地面。
幾個男人拋掉所謂的儀態,捂著腦袋,滿臉的不敢置信,女人們摟著孩子,試圖給自己的子女一些勇氣,可實際她們自己現在也怕得不行。
“哦!上帝啊!”
“媽媽!我怕!”
“孩子,別怕別怕,媽媽在這!媽媽在這呢!”
候機大廳內的倖存者都就陷入了莫名的驚慌當中。
有親吻十字架的,有癱坐在座椅上發呆的,還有情侶互相摟抱在一起,感嘆自己逃過一劫的。
還在對機場主管道歉,希望讓自己和學生可以照常登機的女老師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有慶幸,更多的則是後悔,如果人生再來一次,她一定會攔住所有人。
“不是說飛機沒事嗎?!你這是謀殺!謀殺懂嗎!你這個蠢豬!你們都是殺人兇手!”瘦弱的女老師一把抓住機場主管的領帶,她之前可是聽這傢伙信誓旦旦表示飛機沒有任何故障的,現在呢?
這是沒事的樣子嗎?她要怎麼和那些遇難學生的家人解釋?
機場主管也嚇傻了,那個說飛機沒事,拍著胸脯保證的是機長啊!如今這貨已經掛了吧?
法律管不到死人,活著的他就該倒黴了。
“我看見了!我看見了整個畫面,一切的一切都和我印象中的一模一樣,飛機左側發動機起火,之後爆炸引發的火焰衝進機艙,我看到你,你,還有你,你們都死了!都死了!”
瘦弱男學生一直在強調自己預知到的畫面,說實話,貝拉覺得他這個能力挺神奇的,就像是經歷了一遍流程,之後再把單獨個體的時間往回撥,聽他講述起來有鼻子有眼的樣子,總覺得非常真實,和貝拉自己經歷的那種死亡預兆完全不同。
她那個似乎是某種精神層面的感知,而瘦弱男學生反倒像是臨時開掛。
既然有人願意吸引火力,她也不會跳出來凸顯自己。
遇難者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