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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莎老孃的第一段婚姻過於激烈,第二段婚姻可以說很安全,可惜又過於平淡了,丈夫平時在城裡上班,妻子在周邊的鎮子裡當警長,每逢假日,一家五口出門旅遊,日子算不上多好,但也不算差。
“要不要在平時給他們多製造一些機會?”娜塔莎用下巴輕點遠處聊得開心的中年男女,滿不在意地說道。
貝拉倒是被嚇了一跳,這和她的價值觀有點出入,有心拒絕,可也知道自己的話沒多少力度。
戀愛自由,婚姻自由,什麼都別問,問就是追求自由!
她嘆了口氣:“隨你吧,反正我是無所謂。”
娜塔莎同樣很惆悵:“跟著我媽媽,我已經轉學四次了,對了,你那邊的學校怎麼樣?”
貝拉翻著白眼:“我現在就是在轉學的路上,你說怎麼樣?等我到了再告訴你吧。”
女孩們的竊竊私語還是驚動了中年男女。
一字胡男人連忙站起身來,看樣子他想給貝拉一個擁抱,可父女多年不見,關係已經有些陌生了,加上性格內斂,只能用“嗨,貝拉,你沒事吧?”來做開場白。
“嗨,查理。”
貝拉的反應也很平常,兩人不像是父女,倒像是關係稍微好點的路人,不過查理也沒覺察到異樣,之前他們父女就是這種相處模式。
父女曾經就這個稱呼問題發生過一場不算激烈的爭論,當時是父親贏得勝利,他要求女兒在人前稱呼自己‘爸爸’,背後怎麼叫那就無所謂了。
貝拉不知道這件事,她就按照前身日記本上的習慣直呼其名了,查理覺得她遭遇空難,此時內心肯定是很慌亂的,就沒在意這個稱呼問題。
雙方實在沒什麼話可說,斯旺父女就和娜塔莎母女告辭,他們還要去籤一些不得離境、不得隨意向媒體釋出訊息的保證檔案。
“再見,查理。”
“嗯再見,薩曼莎。”
娜塔莎對著貝拉比劃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他們父女轉身離開。
各種各樣的保證書籤了一大堆,貝拉也沒忘記被自己救下來的倖存者們。
群是建不起來的,她給很多幸存者留下了自己的sn,大家平時有事沒事就聯絡一下。
在貝拉的倡議下,他們建立了一個叫做180航班倖存者的互助協會,這個協會建立的初衷就是為了幫助那些遇難者家屬,順便用協會的名義,僱傭律師打官司,找航空公司索賠!
說實話,sn貝拉用得很不習慣,但現在才2000年,facebook是沒有的,她只能湊活著用。
從南方的鳳凰城飛到北方城市西雅圖要飛四個小時,之後換小飛機往北飛一個小時到天使港,再開車,一個小時就到福克斯鎮了,不過這是飛機的路線。
記憶裡有一個四十天安全期的問題,多半是這個美洲死神被民主思想感化,熟讀聖經,記住了四十天代表死亡的意思。
這段時間是安全的,但貝拉還是死活也不肯坐飛機,寧可在火車上消磨時間也不去機場。
火車相對來說要慢不少,查理也沒埋怨,不坐飛機才是正常的,那麼恐怖的空難發生在身上,誰還敢坐飛機啊?嘆息著去買票,帶女兒坐火車去北方。
斯旺父女走後,娜塔莎一家五口也隨後離開。
他們本來就和這事沒關係,是fbi為了政治意圖,硬生生扯上來的。
他們不需要找航空公司索賠,反倒是斯塔克工業給了他們一張十萬美元的支票,算是感謝費加封口費,即使是神色間有點陰鬱的丈夫在看到支票後也露出了笑容,一家五口非常開心,這錢就等於是白撿的。
其餘的倖存者也陸續離開,棕發美女克萊爾雷德菲爾德被她的哥哥接走了。
這是一個很高、很壯的年輕男人,他目光銳利,鼓脹的肌肉充滿威懾力。
“我會尋找一些朋友幫忙,繼續追查這件事,按我猜測,這一定是某種導彈造成的效果,乘客名單裡面應該有線索。”
克里斯雷德菲爾德是一位強悍計程車兵,精通各種現代化武器的使用,並擅長大部分搏擊技能,他認為飛機失事,肯定是某種高科技武器造成的。
他的觀點和fbi近似,不過有些人則是另外的想法。
約翰格蕾教授獨自拉著行李,離開旅店。
在拐角處,他邁步走進一輛加長林肯。
“查爾斯,老朋友,謝謝你能來接我。”
光頭、深藍色西服、坐著輪椅的變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