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靜靜的頓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個結局比自己預想的還要有意義。
“種族間的隔閡其實就是語言,以及更深層次的價值觀。要想消除仇恨,在我看來很難靠著一兩個人的努力去完成,那需要時間,需要更多的犧牲者,才能一點點去磨合”
在圖書館裡,貝拉和她新認識的一個朋友侃侃而談。
這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頭髮都掉光了,鼻樑上架著一副大眼鏡,嘴角掛著謙和的笑容。
卡爾以利亞是一位高中的歷史老師,他的學生裡有很多俄羅斯人。
俄羅斯人在美國混得很慘,偷竊、搶劫、製造各種各樣的社會事件,大部分俄羅斯人過來只能混黑幫。
這位卡爾以利亞老師就很有耐心地去教那些俄羅斯小孩歷史,希望他們在歷史中找到自己的出路。
每當他在圖書館看到自己的學生,就會鼓勵對方好好學習。
這位歷史老師最初只是閒聊,貝拉沒感受到什麼惡意,眼看這位四十多歲還是單身的歷史老師也不像是異能者、魔法師,她就隨口說了幾句。
沒想到,兩人的很多觀點非常相似,很快他們就聊到最近傳播得沸沸揚揚的巴黎販賣人口事件。
“不能傷害女人和兒童,我認為即使是黑幫也應該遵守這條最基本的底線。”歷史老師以利亞語氣裡帶著那麼一絲憤慨。
作為親歷者,貝拉太有發言權了,她不能說血染長街就是自己乾的,不過她也表達了自己的觀點,那就是那些人販子都該死!
“文明的原則是我們對待罪犯,要仁慈過他們對待受害者,我們不能降格到罪犯的水平”
歷史老師卡爾以利亞的話非常犀利,讓貝拉不由得多看了他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