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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因為時間流逝而消失無蹤。楚修月拉著溫晴去了更遠的地方。單獨對著那個會走會動會說話的殳淵。
那名女弟子還在空中飄,這時候才拿出了一點鬼氣來,拖長了聲音哀泣:“我死得好慘呀……好慘呀……桃花師兄。你看見了,怎麼不救我……”
她反反覆覆地說著,還是沒有一個人理她。
想來死前也不過是煉氣期的仙門弟子,吸了點陰氣變成了鬼,也就那樣,對在場的幾個都沒有威脅,要說吵。一個暮桃花就夠吵了。多一個這種款式也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溫晴被她鬧了半天,終於想起她是誰了:“這不是跟大白眼師侄很好的那個小師侄麼?”果然只有強大的敵人才能令人記住。這種走過場的小師侄,一轉眼就被她丟去爪哇國了。
“絲蘿前輩,借個儲物袋用用,要大一點的。”溫晴看著“殳淵”有點束手無策。最終的也只好先把他裝起來帶走,因為盛著魔魂的容器也屬於五行之內,所以用儲物袋也無可厚非,現在這種混亂的場面,她和楚修月的腦子都是亂的。
絲蘿大人翻了一個很精美的袋子出來,睇了“殳淵”一眼,道:“這個沒有楚師侄好,小晴妹妹選男人的眼光總算還不錯。”也算是誇獎吧,可是楚修月一點也高興不起來。他想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像溫晴這樣風來風雨來雨的傢伙,在拓風樓不會惹了一身桃花債吧?
他搶過袋子。三下五去二把“殳淵”投了進去,隨手就塞進了自己懷裡。
這動作一氣呵成,溫晴來接袋子的手還懸在半空中。
“這東西有點重,還是我來拿比較好。”假話!他無非是不想別的雄性動物離溫晴太近而已,佔有慾前所未有地膨脹起來,楚修月無疑看向絲蘿的目光又戒備了幾分。絲蘿歷經情海波瀾。哪會不懂他眼裡的意思,只得交了袋子當過冤大頭就訕訕地走開了。
暮桃花和徐寞然還在吵。那名女弟子的鬼魂還有喋喋不休,樹下,兩隻小的毛毛獸也不知道嘰嘰呱呱地說什麼,整個魔林裡熱鬧非凡,若不是因為那果子的形狀態詭異,溫晴會以為自己來到蝴蝶鎮鎮口的集市上。
“桃花師兄,你纏著徐前輩問長問短也沒用,我們進來就出不去了,只有繼續走下去。”溫晴實在有點忍不住。
“我知道,我只是有點不甘心。”暮桃花望了望天,幽幽一嘆,道,“事情不在掌握之中,怎麼都不放心,死了一次,膽子就變小了,沒辦法。”
溫晴心念一動,待要問他些什麼,他已經摺返步子走向了另一邊,那女鬼還在頭頂嚎叫著,卻見暮桃花手中劍光一閃,那叫聲就戛然而止了。暮桃花的表情很落寞,說不出是為什麼,他看向徐寞然的眼神充滿敵意,卻又有點無可奈何。
溫晴看不懂這個人。
“徐前輩,司鷹和司媚兩大魔使此來,應該不是復活魔尊那麼簡單,或許,他們更想要的是廣生劍。”復活了殳淵,想要回到新天魔界就少不了廣生劍,如今溫晴和楚修月不在這四方陣裡還好,但都抱團在一起了,魔族多划算?徐寞然是魔族的老人,對於當年食夢貘與廣生劍一戰必是相當熟悉,也難怪暮桃花會對徐寞然充滿懷疑了,如果他知道劍心就在溫晴身上……
算了,總要面對的。
溫晴上前拉了暮桃花一把,暮桃花卻彆扭地將她甩開了:“溫師妹不是我喜歡的型別,你還是回楚師弟那邊吧。”
正經的話多說一句都會氣死人。
於是溫晴扁著臉拉著楚修月的袖子走遠了。
“真討厭,他一定不是流顥,夢裡的流顥不知道多溫柔多善良,哪像他,話也不會說,除了睡覺就是氣人,不會做別的了。最討厭他那副看穿生死的樣子,太討厭了。”溫晴將整副身子的重量掛在楚修月身上,一臉不高興。
楚修月摸摸她柔亮的頭髮,顯然對暮桃花這種氣死人不賠死的說話方式已經很習慣了:“他把你推到我身邊來,我哪還好意思跟你一起說他壞話?放心吧,有我,只要有我在,廣生劍就跑不掉。”他眼中露出少有的堅毅,轉而俯身收起了兩隻毛毛獸,攜著她往風口走去。
“你不會想煉化廣生劍吧?”溫晴怵然一驚。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楚修月趁著旁人不注意,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耳垂。
溫晴很是受用地回了他一記吻,牽著他的手一直走向風口。風裡傳來徐寞然上萬次的推脫與解釋:“你愛信不信……”
而就在幾人還為著要不要跳下去的事爭論不休時,溫晴手上的法珠突然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