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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冉的出色手藝不斷為古玩奸商所用,十分可惜。新中國在天安門廣場建立人民英雄紀念碑,冉忠祥和魏長青以及榮寶齋的徐之謙等琉璃廠的雕刻書法大家,被聘請參加了設計雕刻和書寫文字的工作,他的一身技藝才發揮了正當用途。
琉璃廠古玩業的軼事與能人(7)
修理再製唐三彩的李德祥
琉璃廠著名的修理唐三彩等瓦器的李德祥,本來是一家古玩鋪的少掌櫃。清末民初,他不到20歲不幸喪母,父親續絃,他與繼母不合,分居另過。他隻身去洛陽,買回的唐三彩瓦器,有破有碎——這些都是隨葬品,埋葬後再出土,瓦器很易破碎,回來就自己琢磨如何修復它。經過多年整修唐三彩,學到了手藝積累了經驗,後來自己設窯複製唐三彩的瓦人瓦馬。他心靈手巧,無論是給人修活兒,還是自己複製,都惟妙惟肖,很為精到。他給大古玩商嶽彬、夏錫忠做的活兒最多,主要是複製品。小古玩商的修理瓦器的活兒也離不開他,尤其前洛陽縣長高少木開的大泉山房,賣唐三彩各種瓦器多,經常找他修理活兒。他為人正直,是非分明,人緣好,博聞強記,知道琉璃廠的老事多,又愛聊,在聊天中不僅給青年人介紹了歷史知識,還在這些故事闡明是非善惡,不要學嶽彬等人只認錢不認祖國和祖宗。
可是他也不能擺脫嶽彬等人的控制,還要給他們做活。嶽彬收了一個西域人騎駱駝的唐三彩,找李德祥照樣複製兩個。李做胎掛釉入窯燒,反覆試製,終於成功,做得足可亂真。他覺得能做到這樣不容易,就多做了一個,一共三個,一併拿給嶽彬。嶽很不高興:“我就要倆,誰讓你做仨了?”說著就拿起一個隨手摔在地上,粉碎得沒法再修。多留一個,那兩個就不值錢了。他還是老規矩:留真品,把仿品當真的賣,給的手工費也不多,200元一個。這讓李德祥心裡冰涼,嶽彬真是認錢不認人,對我們給他賣命幹活的手藝人忒不當人了。李德祥出色地複製唐三彩西域人騎駱駝,可稱為藝術精品,但都被嶽彬賣給外國人了,國內無存。從此事之後,李德祥也不愛給嶽彬做活了。因嶽彬後來出事被判刑,財產全部沒收,真品下落也不清楚。
仿製精美古瓷的能人
瓷器主要看時代和是否原來官窯的,還是仿的;這仿也要看仿的時代,是官仿還是民仿。總之官窯亦即御窯,由於集中了最好的材料和技術力量,出品求精不在多,而且不計成本,就是仿前朝的精品,質地也與近代民窯仿古仿官有所不同。琉璃廠也有一些燒小窯專做仿品的手藝人,小窯有的設在景德鎮,有的就設在北京琉璃廠附近。由於手藝出色而仿出了精美的“官窯古瓷”,闖過一道道目光銳利的古瓷鑑定家收購者的關隘,幾十年人們不知端的。
1939年,嶽彬透過呼玉衡的手,以2000元買了他從雅文齋100元“摟”來的明永樂甜白高足杯。此杯胎薄,似透明又非透明,刻畫的花紋細膩柔和,白釉似玉,篆書暗款的筆畫細如“鐵線”。嶽和在座的古玩名家徐震伯都認為是不可多得的好貨,2000元,值。此杯後來送到上海,被賣出5000元。後來此杯流入香港,拍賣時評價和價格都很高。
60年後,原本出身古玩行的、《古玩談舊聞》的作者陳重遠先生,向其師叔範歧周老人詢問,範老先生爽直而答:“回家問你四叔去。這是從他的同泰祥出來的貨,他仿的他知道,古玩行裡知道這事的很少。”陳先生趕緊回通州故鄉,請教時已85歲高齡的陳建侯老先生。陳老坦然承認此杯是自己仿的,又滔滔不絕地說起當年的仿製過程。仿製甜白瓷最重要的是選料,瓷土中要增加高嶺土,用細篩子篩,再用水淘,細得要勝過麵粉。做胎是用模子灌漿,胎子才薄。釉料要精選加工,刻繪出自景德鎮名師之手。焙燒要掌握火候,溫度高了要爆,低了不熟。這一隻仿明永樂甜白高足杯,就出自琉璃廠這些有鑑定眼光的大古玩商身邊,幾十年來誰也沒看出來,闖入了國際市場。要不是仿製者自己坦然說破,這個謎可能永遠被埋在地下了。這裡說明了兩點:一是當代照樣有傑出的制瓷大藝術家,像陳建侯先生就有這樣的絕世技藝,誰說民仿官、今仿古不能造出令人拍案叫絕的精品!二是像範歧周老人這樣在古玩界中以攫取利潤為第一的行業,仍能恪守職業道德,面對絕世之品,真的就是真的,仿的就是仿的,不在價格上耍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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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仁堂款所謂“御瓷”及其仿製
歷代皇帝都要設自己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