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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貴,王爺乃皇上親弟,整個皇朝都知道皇上對王爺的重視與寵信,因此他不會妄動,不到萬不得已他決不會動武的。”秋意遙繼續說道,果然看到宜王眉頭慢慢舒展。
“這個水至天!”宜王看著手心道,“果然不是善與之輩!”
“水龍王,這湘君城三面環水,確是水中之城,而他便是這水城中的龍王,這湘君城就好比為他家的水晶宮!”秋意遙神色淡淡的道。
“水龍王!水龍王!”宜王反覆念道,然後看著桌上那一迭資料道:“去年冬,有湘君城人云安帶其幼主雲琅冒死攔御駕喊冤,狀告湘君城水家,為奪其傳家之寶‘雪湖青黛’而暗害其雲家主僕三十二口人命,只餘其與幼主逃得性命!皇兄接狀紙後先後派三位刑部侍郎來湘君城核查此案,但此三位大人竟都回復‘雪湖青黛’為水家向雲家所買得,而云家之人乃得暴病而亡,且極贊水家為湘君城之大善人!”
“哼!”宜王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桌子砰砰直響,“這些混帳東西把皇兄當昏君在糊弄呢!皇兄知其中必有隱情,因此才派我來湘君城, 要我幫他親眼看看這水家是善是惡?我離京前刑部齊大人曾有信與我,說近年頗多案件牽扯到水家,但最後不是苦主主動放棄,便是查無實證而不了了之,因此將近年查著的一些資料與本王,算助本王一臂之力。本王這回定要把這水家查個清楚!我倒要看看這水龍王拿什麼來收買本王!”
“雲家?湘君城玉器世家雲家嗎?其人無罪,懷璧有罪!一個傳家寶竟引至滅家之禍!”秋意遙嘆道。
“靈羲十年三月,湘君城陳立生告水家長子水朝輝為爭道而縱馬踏死其孫陳中華,四月其主動退訴,然後舉家遷走,至今未有其下落。”
“靈羲十二年七月,湘君城林棲告水家二子水朝彥強搶其女為妾,湘君城立臺縣令於承天接其狀紙並派人往水家搜查,卻並未搜出林小姐,反被水家告其騷擾民宅,告林家誣告,至八月,於承天無故告老返鄉,林棲病死於家中,而那林小姐卻是再無人見得。”
“靈羲十三年四月,湘君城李天佑告水家三子水朝賓因其言語間對其不敬而大打出手,打死其家僕二人,併火燒其宅院,四月十七日,李天佑暴死於家中。”
“靈羲十五年二月,湘君城石重告水家強佔其城南土地百畝,五月,石家撤狀。”
…………
宜王翻著那一迭資料,越念越是氣,“你看看,這水家在這湘君城橫行霸道,無法無天,卻無人能治!上至巡府,下至縣令,哪一個不是給他收買得服服貼貼的,而這湘君城的百姓卻在他的淫威之下無可奈何,百般忍耐,簡直就是這湘君城的土皇帝!皇兄號稱治世明君,可想不到在他的治理下,在這皇朝號稱最為清明聖世之時竟還有此等之事!”
“人若不貪,不會有此水龍王,也不會有此等湘君城的父母官們。”秋意遙嘆一口氣,人心的醜陋與貪婪總是無窮無盡。
“本王定要好好清掃這湘君城!”宜王表情嚴峻,“皇兄既然派我來了,我就必要將這水龍王擒獲,還這洞庭湖寧靜!”
“不過水家有一人王爺卻須注意,。”秋意遙忽然道。
“你是說水落雲?”宜王反問道。
“是的,那個水落雲如果我沒看錯的話,絕對是絕頂高手,”秋意遙道,“今日也可看出,水至天對此子是又愛又痛,而且水家幾兄弟全用朝字,但只有他的名字例外,定與那幾個二世祖不同的!”
“水落雲?本王今日也看出幾分,不但外表不俗且有一身的不凡氣勢,倒想不到水至天竟能有個這樣的兒子。”宜王也表贊同。
“水風空落眼前花,搖曳碧雲斜。”秋意遙輕聲念道,“水落雲這名字大概出自此詞。只是這個人雖與水至天不為一流,但水至天必竟是他父親,難保不為其親情所動,所以王爺對付水至天時決不能忽略了此人。”
“嗯,本王省得。”宜王點頭,然後看著秋意遙有些蒼白且顯疲倦的臉色道:“夜了,你休息去吧,若累壞了你,回京侯爺定會找我拼命,秋將軍那把龍淵劍大概會要架到本王脖子上了。”
“呵,王爺說笑了,”秋意遙微微一笑,然後起身,“是很晚了,王爺也要早點休息,意遙先告退了。”
“嗯,去吧。”宜王揮揮手。
秋意遙啟門離去,離去前對守在門外的程觀道:“程大人,王爺的安危就拜託你了。”
“公子放心,小人省得。”程觀躬身道。
“嗯。”秋意遙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