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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她看一眼秋意遙,只覺這個儒雅若仙的男子與傾泠更為相配。
“好好保重吧,也許不久的將來你能得償所願。”傾泠語帶玄機。
鄭芷若慘然一笑,“難道還有另一個鄭芷若來刺殺你不成?”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九月初,鹿兒的傷勢已慚有起色,讓傾泠安心不少。
這一日,她想出園走走,透透氣。因鹿兒受傷,因此秋雲便跟隨,她實在喜歡侍候這位公主。
不知不覺中竟然走到後園最後邊的桂園中。園中有一座小小的涼亭,傾泠坐在亭中,聞得桂香幽幽,不覺精神一振。
“公主可想彈琴?”只見秋雲捧著琴笑吟吟的問道。原來她竟把琴也帶來了。
“放下吧。”傾泠見她如此善解人意,微微一笑,“你下去做你的事罷,不用侍候我,我想一人靜靜。”
“是,公主記得早點回來,免得鹿兒又擔心。”秋雲離去前囑咐。
傾泠撫著琴,然後輕輕的彈起,彈著彈著竟發現是一曲《五湖醉月》!
那是在侯府第一次彈奏的曲子,那一天也是第一次見到秋意遙。想到秋意遙,不覺手一抖,曲竟彈不下去了。
忽然間似有某種感應一般,她抬頭一看,便望入一湖溫柔的春水之中,繾綣纏綿,瞬間將她淹沒。
秋意遙盤膝坐在桂林中,靜坐養神。這桂林因地處侯府最末端,平日少有人來,因此他經常來這靜坐練功。
只是今日靜坐不到片刻,便聽得一陣琴音。他知道,這肯定是傾泠在彈琴,她也在這林中?想到她,他便再也坐不住,循著琴音來到涼亭,她似感應到他的到來一般,停下琴來抬頭看他。
“五湖醉月……醉五湖……醉五湖……生在王家,嫁入侯門,這終不過是一場空夢。”秋意遙悠然道。
傾泠聞言一震,就好似心中最隱密的秘密,被人云淡風輕的一語道破,讓她措手不及,卻又興奮莫名。
秋意遙走入涼亭,坐在傾泠面前,取過琴自己彈起來,竟也是《五湖醉月》。
傾泠看著眼前這白衣如雪、纖塵不染的男子,心又隱隱作痛。不知為何每次見到他、想到他心就會痛。
一曲完畢,傾泠幽幽道:“五湖醉月……醉月五湖……長在侯門,受其親恩,這終不過是一場空想罷。”
秋意遙聞言抬頭看著她,淺淺的笑開來,笑容似明月破雲而出,柔如秋水。
傾泠看著他的笑容,心一瞬間不痛了,不自覺的回他一笑,笑若白蓮盛開,清雅絕俗。
笑著笑著,忽然間同時斂笑暗暗嘆息,然後秋意遙起身走到亭邊,看著隨風輕輕舞落的點點桂花。傾泠手指輕輕的撫弄著琴絃,卻未發出任何聲音。
兩人就這樣一站一從,靜靜的,似要天長地久。
“唉我又輸了!”白雲寺中,一老一少正在對弈。年老的是一位鬚眉皆白,仙風道骨之和尚,剛才發言的就是他。
“大師心在佛法,自不比我等閒來無事便學這旁門雜藝了。”年少的是一白衣如雪,纖塵不染的少年公子。
一名小和尚推門進來,奉與一人一杯清香四溢的熱茶。
“自你十二歲後,我就沒贏過你一次,想來這整個京城也無人能贏你。”白眉老僧道。
“有啊,我大哥就經常贏我。”白衣公子道。
“哈哈,原來大公子更勝一籌啊。”白眉僧人歡笑,似乎對有人能贏過自己的對手實為高興。
“大哥自小就比我聰明百倍,贏我當然是輕而易舉之事。”白衣公子端起茶杯輕啜一口,感嘆道:“還是大師這裡的桂花茶最香!”
“難道侯府的茶竟比不上我這破廟的茶來得香?”白眉僧人道。
“侯府的茶太過匠心,如何比得大師這茶的天然淡雅。”白衣公子赫然是秋意遙,那白眉的僧人自是白雲寺主持曇雲大師。
“那是,我這茶跟你們侯府的自是不同。”曇雲大師頗為自豪的說道。
“這茶可是這樹上採的?”秋意遙站起身來踱到窗前,窗前植有一株桂樹,此時桂花燦漫,縷縷幽香。他不禁想到侯府後園的桂林,想到了桂林不禁就想到了傾泠。他幽幽嘆一口氣。
“想不到超然物外的二公子竟然也會被俗事所困擾。”曇雲大師看著他道。
“意遙本就是紅塵俗人,自然也會有俗事纏身。”秋意遙看著那在風中舞動的桂枝淡淡的道。
“難道你師父說你出不了家。”曇雲大師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