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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文武百官為著性命,盡來朝賀。共濤封薩頭陀為護世大國師,兼行丞相事。革鵬三人俱為大將軍,執掌兵權,其餘官僚俱復舊職。立夫人為正宮,兒子為世子,女為公主。坐朝已畢,大設筵宴,一同暢飲。共濤道:“寡人蒙國師、大將軍扶助,得登大位,真是滿心意足。只是宮中進去不得,如之奈何?”薩頭陀道:“不要性急,待破了金鰲島再處。”飲至夜分,送歌兒舞女與薩頭陀、革鵬等取樂。那些苗兵姦淫搶擄,肆行無忌。可憐萬民塗毒,敢怨而不敢言,含淚吞聲而已。
卻說國母、公主、花恭人在宮中,恐怕共濤來犯,卻不見到。有內相奏道:“共濤與薩頭陀昨日來到宮中,忽然天昏地黑,赤氣罩住,兩個逆賊立時暈倒,故不敢進來。有黃茅島革鵬兄弟領苗兵五千,在城中擾亂,殺了臣民百數,號令通衢,今早升殿自立了。”國母大慟道:“不料祖宗遺業,一旦付與別人,此恨怎消?”玉芝公主道:“駙馬自然即時就到,且安立父王靈座,朝夕設奠,赤氣罩住,想有天神護佑,此賊不久滅亡,母親請自節哀。”國母只得收淚,安立靈座,日夜哭臨,實是慘傷。
是夜三更,國母哭得昏倦,朦朧睡去,只見國主改了道妝,說道:“我不聽良言,誤遭毒手,今隨丹霞師父出了家,倒也逍遙自在。李大將軍、花逢春決能殄滅賊黨,宮中有金甲神人守住,賊臣不敢進來,你母子且自寬心。我去也!”國母一把扯住,被國主一推,忽然驚醒。喚起公主,訴說夢中之事,公主道:“既是父王託夢,母親寬心。”自此閉上宮門,耐心守候不題。
再說花逢春到金鰲島賀壽,同高青、倪雲回來,到暹羅城,還隔三十里,見海面上一隻小船飛也似來。艙內坐一太監,見了花駙馬的船就傍攏來。過了船,對花駙馬大哭道:“國主端陽那日,幸共濤府中,被一薩頭陀毒死,共濤自立為王。國母、公主差我請駙馬回去!”花逢春聽知,哭得昏暈。高青道:“事已至此,哭之何益?商量怎地去復仇!”花逢春道:“且到國中去一看,不知國母、母親、公主何如?”倪雲道:“不可。那廝篡了位,必有心腹把住城門,我等賀壽而來,又不帶兵,此去恐遭毒手。不如重到金鰲島,與李大哥商議,然後進兵。”內監道:“薩頭陀招引黃茅島革鵬兄弟三人,領苗兵五千,處處平定,哪裡去得?況薩頭陀善行妖法,差遣鬼兵,十分了得。共濤那日要進宮門,被亦氣罩住,即時暈倒,宮中幸得無事。不如聽倪將軍之言,回到金鰲島再處。”花逢春無奈,只得回船。偏生遇了鬥風,白浪滔天,扯不得篷,只好泊在沙洲上。花逢春心中焦躁,兩淚交流,高青、倪雲勸慰道:“革鵬有五千苗兵,薩頭陀又會妖法,須算個萬全,方好破得。如今正要盡心竭力平定禍亂,豈可先哭壞身子?”花逢春道:“前日萬壽山展墓,偏偏的火燒了國主龍袍,已是不祥。又丹霞山那個道士說出四句偈子,分明是運絕的話,我已曉得不好了。那共濤久蓄異心。樂叔叔一向說要提防他,不料果然下此毒手!前日不到金鰲島慶壽,他還忌憚,不敢動手,我若在哪裡,也決不放國主雲赴宴了。”高青道:“他約同了黃茅島苗兵,羽翼已成,我們只有五百兵,哪裡敵得過?幸喜到金鰲島留著身子,可以報仇雪恨。若在國中,也被他所算了。”天色已晚,風勢愈狂,花逢春一夜不曾閤眼。到天明,風息開船。
到金鰲島,李俊、樂和見花逢春等重複來到,吃了一驚,忙問來意,花逢春哭訴:“國主被共濤所弒,篡了王位。薩頭陀勾引黃茅島革鵬兄弟三人,有苗兵五千守住,進城不得,故來與伯叔商議進兵復仇。”樂和道:“我刻刻防這賊子,幾番要開除他,恐怕國主起疑,故此容忍。豈知果然有此變亂,如今不消說了。大將軍即點兵進剿。”高青道:“他有苗兵五千,薩頭陀善使妖法,我這裡現兵不滿三千,又要留下守島,萬一失手,如何結局?”李俊道:“那馬國主將赤心相待,今日被害,必要與他報仇!況花公子為他駙馬,恩養備至,就如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哪裡論得強弱!”當下點一千兵,三十號戰船,都是白旗白號。留高青、倪雲守金鰲島,自與樂和、費保、童威、童猛、花逢春殺奔暹羅城來。
到得半路,忽然一聲響亮,把中軍帥字旗吹折,軍士盡皆駭異。李俊道:“帥字旗折,不是好兆,將士俱宜小心。”樂和道:“那苗兵慓悍,薩頭陀又多妖術,革鵬兄弟聞得勇猛,我們不可輕敵。把兵分作三隊,每隊十號戰船;大哥與我為中軍,費保、花逢春為前隊,童威、童猛為後隊。且去看他虛實,切不可輕易交鋒。必要首尾相應,庶無敗局。”分撥已定,將近暹羅,見兩隻巡哨的船,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