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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不大敢見納丹牡,因為我曾以為我是愛她的,我給她諾言,我讓她做我的王后,可其實,我也只是給了她王后的位置,卻沒有給她我的心。
我的披風壞了,這件事,即使我昏迷了,還一直堵在心裡,耿耿於懷。那是你親手為我做的,我總覺得那裡有你對我的不一樣的感情,我一直一廂情願的把它當做你給我的定情信物。當我知道那梨花的朵數竟然可以代表物品檔次的高低時,我的心是那樣的雀躍,你知道嗎,我覺得那繡得滿眼的梨花,都是你情感的表露。
可是,它竟然壞了,是不是,我們也和那披風一樣,再也會不到從前了。
你就那麼想離開我
我想我犯的錯誤應該是可以被賜個三尺白綾或是一杯毒酒什麼的,至少應該打入冷宮。因為,當柯什日正以前所未有的溫柔對我表白心意的時候,我竟然叫了最不該叫的名字。
可是,他並沒有對我怎樣,我還活的好好的,而且還是會有人按時的送藥來給我。什麼是冷宮呢?我倒不覺得冷宮會是一個特定的地方,其實,沒有帝王的寵幸和憐愛,東宮也可以是冷宮,而有了帝王的愛惜,冷宮也可以是東宮,端看帝王對你的心意而已。
不過那個帝王,在那以後,再也沒來看過我。他是那樣驕傲的人,他是那樣霸道的人,他可以在我面前放棄驕傲,並且不再對我霸道,可是我還是重重的傷害了他。
現在的我,可以把他的情感看得很清楚,他可以為了我,不顧危險去狩獵雪鏊,自己負傷失血卻還是硬要把那珍貴的藥材留給我,他在我面前不再高高在上,他也可以像納布那樣的溫柔,他甚至會把他心裡的想法告訴我,他在昏迷中還惦記著我做的披風……
我的心裡有一陣柔軟的痠痛。如果這一切,是在納布出現以前,也許我也可以試著像對納布一樣,對柯什日敞開胸懷。
“小姐,阿昌的信。”春兒的表情竟像是個搞特工的。“我為您取藥的時候,不知道是哪個宮裡的小宮女塞給我的。說是阿昌給您的信。”
我心裡一陣澎湃,或許我可以從這個牢籠中逃出也不一定。如果不是那天,我去東宮的那天,我就不會知道,原來,我住的這個院子,除了柯什日,沒有人能進來,除了春兒取藥,也沒人能出去。
我幾乎是顫抖著手開啟了那封我從沒敢期望會收到的信。
信中說,大家都好。若氏的商品儘管不再賣到胡國,可是託宋將軍和我父親同僚們的關係,現在射日國都城——大都的人們也很喜歡我們的物品。阿昌想要知道我的近況,還有我過的怎樣,以及我的想法。其實,他們是想知道,我的身體如何,我是否願意繼續待在柯什日的身邊。如果,我想離開,那麼阿昌和宋將軍就會想盡一切辦法救我離開。
我於是回了一封信。大概的意思是,我希望離開。而且簡要的說了一下我的近況,還有,我其實被軟禁著。
那封信交給了春兒,在她取藥的時候又交給了果然在那等待的小宮女。
我的心開始了漫長的煎熬和等待,還帶著一絲憧憬著自由的興奮。然後,我又開始了那熟悉的腹痛。不過這次似乎比往常輕了一些,而且,也沒有昏迷不醒的時候。我一直清醒的躺在床上,那疼痛雖然劇烈,可對我來說,這已經可以忍受。
房間的門突然被大力的推開了,一身怒氣的柯什日站在門口。他幾大步來到床前,撲面的酒氣讓我的恐懼達到了極點。他似乎喝了酒。他的大手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讓我的眼睛看著他。他那眼裡洶湧澎湃的怒火,痛心,絕望,把我一下子淹沒。
“你就那麼想離開我?連命都不要?”他的聲音嘎啞,充滿壓抑,像是承受著某種巨大的莫名的疼痛。他看到那封信了。
“你離開這裡,沒了雪鏊,你……”他的眼睛通紅,話也說不下去,可是我覺得我的下巴一定是淤青了。
“疼”我終於還是忍不住,呻吟似的說著。
他的手被電到一般,突然就鬆開了。我感到那洶湧暴發的怒氣正一點點的被痛苦和失落所取代。
他就那樣一言不發的,落寞的注視著我。好半天,終於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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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軟禁你,只是想保護你而已。如果你想去哪裡,鐵南也沒有不讓你去,不是嗎?他只是負責你的安全。別人接近你,或者你去別的地方,現在可能都不會很安全。”他的語氣很委屈,也很真誠,也很疲憊。
“對不起。”我的聲音低的幾不可聞。
那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