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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柯什日的確是出門了,他去了雪山,去捕獵雪鏊。因為太醫說,我重疾難返,只那一兩隻雪鏊也只是暫時救命而已,如果要調理好身體,還需要繼續服用雪鏊的脊髓一段時日。
其實柯什日本無須親自去的,可是他派出的人這一個月以來也只是獵到了一隻雪鏊而已,而且還出現了人員的傷亡。眼看著,我的藥就快斷了,於是前幾天,柯什日便親自去了。
一起回來計程車兵們說他不要命的往沒有足跡的深山裡走,最後終於是獵到了,而且還是兩隻。當時鐵南不在他身邊,又是兩隻兇猛的成年雪鏊,所以他受了傷。雖不是致命的傷,但流了不少的血,在寒冷的雪山上,又是在體力透支之後,那些傷便顯得尤其嚴重了。
春兒說,他昏迷之前,還在吩咐手下要趕緊為我煮藥,還命令說不能讓我知道他受傷的事。
還有就是,到現在,他仍沒有醒過來。
我的心揪成了一團兒,彷彿又回到了當年,我在那一片了無邊際的雪地裡發現他的那個時候。深色的披風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格外的刺著我的眼,刺的我的心也疼痛不堪。我想,無論是那個時候,或是現在,我都不希望他有事。
我讓春兒給我加了件衣服,我應該去看他的,畢竟,他會受傷,都是因為我。
春兒要陪著我去的地方是東宮,那是王后的住所,受了傷的柯什日,現在正躺在那東宮的床上,昏迷不醒。
才出了我所住的那個類似梨園的院子,在院門口的地方便上來一個人,把我攔了下來。
“主上吩咐過,要屬下護您周全。”我現在無心打量他的模樣,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氣息太過明顯,幾乎可以讓他周圍方圓十米之內的水滴結成冰塊。
“既是要護我周全,那就跟著我好了,他不是沒說不讓我出院子嗎?”我斜眼看他,他只是仍然低著頭,也不看我,好像是一副恭敬的樣子。
“可您要去的地方,對您來說可能不安全。”他還是攔在那,似乎也沒有要挪開的意思。
“鐵南,如果我總呆在安全的地方,那還用得著你來保護嗎?正是因為會有危險,他才讓你保護我的對吧。”他一定是柯什日說過的鐵南了。
“東宮,我一定要去,你只能選擇離開或是跟著。”我目光堅定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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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抬起頭,看到他的眼睛原來是冷冷的冰藍色,看到他的眼神似乎有了一絲裂縫般的妥協。
於是我抬起腳步,向東宮走去,後面跟著春兒,還有鐵南。
原來,這個世界竟然這麼小。
能得以順利的進入東宮,還需要感謝鐵南。一路上沒有人對我們多加攔阻,因為宮裡的人都知道鐵南是柯什日身邊最得力的人。
東宮的那間屋子裡,那時候,守著許多人。那許多人都同樣的保持著靜默。一種難以名狀的壓抑,充斥著那間不大的屋子,還有就是淡淡的藥味兒。
而我的進入似乎打破了那死一般憋悶的寂靜,於是,一個女人滿口火藥的轟炸了我。
“誰準你來這的?”那是一個豔若牡丹的女子,儘管臉上有著火爆的怒意,也有著休息不足的憔悴,但還是難掩她那渾然天成的絕代風華。她就如同一個發光體,有她在地方,別的女人就會自動被略去。
“我帶來了一些雪鏊的脊髓,應該會有些幫助。”我不看她,捧著藥碗走向床邊。
“為什麼你不去死?”她幾乎歇斯底里,我的話讓她想到,柯什日如今重傷不愈昏迷不醒,都是因為我,因為我需要雪鏊的脊髓,而柯什日不要命的去弄。我便是那個罪魁禍首,而這個罪魁禍首如今卻不知死活的拿著王上幾乎用生命換來的靈藥來救人了。
我還沒有走到床邊,便被她極大力的拽住,又使勁的推了一把。而我為了不讓那碗珍貴的靈藥報銷,只能任自己的身體直直的向地上倒去,手裡還緊緊的捧著碗,不讓碗有些許的傾斜,因為我不想讓那些難得的藥物潑灑出去,哪怕是一滴。
然而,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到來,是有人用他堅定的雙手扶住了我。忽然間,我的身體竟然莫名的不住顫抖起來,因為,在我身後的氣息竟然是那麼的熟悉,扶在我腰間的那雙有力的手竟然是那麼的熟悉,熟悉到即使不用回頭去看,我仍然可以清楚肯定的知道,是他,是我曾經思之如狂的納布。
我感覺幾乎只是一瞬間,我眼前的事物便因為眼裡忽然蒙生的水霧而變得模模糊糊。我的手裡還捧著碗。我感覺自己的眼淚就要掉下來。納布,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