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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這個陰冷的漢子在燕忌南面前亮出那塊腰牌的時候,燕忌南覺得自己有些站不穩了,昨天夜裡這人就是站在那個叫馬恩的傢伙的身邊的,一副下人的樣子,這麼說,那麼馬恩豈不是。。。。。。
他是被自己嚇到的,雖說這漢子說的客氣,不過是他家大人請自己過去吃酒,可是錦衣衛的酒是這麼好吃的嗎?這個酒,就是縣尊老爺,也未必敢大搖大擺的去吃吧!更何況,昨夜自己還不知道哪根筋不對了,冒著傻氣和對方去爭女人。
眼見這漢子離開,他狠狠的摑了自己一巴掌,也顧不得自己褲襠裡頭涼颼颼的,朝著下人聲嘶力竭的喊道:“楊先生?,快去請楊先生來!”
僕人們匆匆跑來,留下燕忌南一個人癱軟在椅子上,兩眼無神。
不一會,一個青衫飄逸的清癯男子,出現在了燕忌南的眼前,燕忌南一下蹦了起來,詞不達意的拉著來人的手,喃喃說道:“救我,老師救我,燕家這次可是惹了天大的災禍啊!”
楊士奇微微f75e22e4皺著眉頭,扶住了燕忌南,開口說道:“忌南,出了什麼事情了,不要著急,慢慢說慢慢說!”
燕忌南彷彿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稻草,眼睛發亮的朝著楊士奇說道:“我知道老師大才,一定能幫我躲得過這場大禍,學生雖然頑劣不堪,學不得老師滿腹經綸,但是學生對老師可從不敢半點輕慢啊!老師這才一定要救我啊!”
“啪!”楊士奇一巴掌就扇了過去,燕忌南兩眼赤紅,糾纏不清,分明有些失心瘋的預兆,他哪裡還肯客氣,反正是自己弟子,也不怕別人阻撓。
這一巴掌,倒是打的燕忌南略略清醒了一些,眼睛朝著楊士奇看了看,捂著臉頰頹坐在了椅子上。
“清心,靜氣,胸有丘壑,泰山崩於面前而面不改色,你跟我學了這麼多年,難道這點養氣的功夫沒沒有學到麼?”楊士奇開口訓斥,一臉恨其不成材的樣子。
過了好半響,燕忌南的呼吸才漸漸平穩起來,看著楊士奇,有氣無力的說道:“老師,剛剛錦衣衛來人,請我去吃酒了!”
“那也不至嚇成這個樣子!”楊士奇看了看這個不成材的弟子:“若是要為難你,這些橫行無忌的傢伙,有必要這麼客氣麼,隨便尋個名目,直接就打上門來了!”
燕忌南慘然一笑:“名目麼?倒是不用尋,我昨日已經給了他們了!”
楊士奇這才霍然一驚:“你做了什麼事情?”
燕忌南這才原原本本,將昨夜的事情說了出來,一直說到今天那個錦衣校尉找上門來。楊士奇在另外一側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聽著燕忌南的話語,也不禁沉吟起來。
他原本就是避禍來到此處,數年前,被燕忌南的父親,聘為西席,教導他的一對兒女。雖然他飽讀詩書,施教也算得法,無奈燕忌南實在不是一個讀書之輩,學得還不如他的妹妹,鄉試了兩次,連個秀才都沒有考到,索性絕了功名的念頭,一心一意經營起家業來。而楊士奇不僅飽讀詩書,為人處世也是一點都不差,燕忌南的父親在世的時候,就沒有純粹的把他當一個教書先生看待,遇到生意上的事情,都還免不得請教楊士奇,而楊士奇往往一語中的,按照他的法子,燕家倒是在生意場上少有敗績,素來是為燕忌南的老父親所倚重。等到燕忌南當了家,就更不用說了,他在燕家的地位,倒是超然的很。
“老師,我該怎麼辦,要不要先把藝兒送到城外去?”燕忌南此刻早就沒了主張,甚至做了最壞的打算。
“錦衣衛做事情,雖然橫行無忌,卻也不是沒有章法的,就算這是先禮後兵,也是給足了你面子,若是你做出這般舉動,你就不怕觸怒對方,你又能保證此刻燕家的宅子外面,就沒有被人看住?”楊士奇瞪了自己的弟子一眼:“莫要輕舉妄動!”
“那,那怎麼辦,我去了還能回得來嗎!”燕忌南一臉要哭的表情。
“想來這事情還是真的是昨日的過節了,不過,你那些生意,雖然我叫你不要沾染,你就是不聽,那些人,豈是好相與的。。。。。。咦,不對,錦衣衛到那地方去做什麼,你剛剛說,你看上的那番人女子,是那海盜送於他的?”
燕忌南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那就不用太擔心了,這也算是個把柄!”楊士奇點點頭,雖然這把柄未必有多少作用,但是,總比任人宰割的要強了:“府裡還有多少現銀?”
“大致還有一千多兩,昨日裡開銷了一些!”燕忌南隱隱知道自己老師要做什麼了,他也清楚,這銀子,肯定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