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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木很是得意,儼然是府裡的大功臣一般,指揮著下人們,將那些從鋪子抄來的物件,一樣樣清點,一樣樣的放進庫房,尼瑪,真看不出來,那個青雲號破鋪子裡,居然還有這麼多好東西,這可值得老鼻子錢了,和這個鋪子相比,自家府上的買賣,簡直有點寒酸。
“這個,這個,這個東西,你們認識不?”看著箱子了一塊塊石頭,他有些猶豫,這玩意和普通石頭沒什麼兩樣,這對方這樣子鄭重其事的放箱子裡,總不歸是吃飽了沒事情幹,他低聲問道自己身邊的小廝,那兩小廝已經被林夕放了出來,雖然萎靡不振,但是自然知道自家主子是個什麼貨色,急忙湊過去看了看,然後不約而同的搖搖頭:“這個,還真沒見過!不會是壓艙石吧,這些海外的寶貝都是聽說用海船運回來的,沒準他們搞混了!”
“你家壓艙的石頭,用鐵箱裝著放在庫房裡啊!”林木沒好氣的揮揮手,像趕蒼蠅一樣的趕開他們兩個:“肯定是原石,你們知道個屁,那些上好的美玉沒琢磨之前,都是這個樣子的!寫在單子裡,上號玉石四箱,入庫!”
在後院佛堂,林夕正小聲的給越國公夫人在稟報著這次的收穫:“那錦衣衛百戶馬恩,不聲不響,卻是好斂財的手段,家宅裡的那些好處,兵馬司的人分潤了去,不過老奴掌了下眼,和這商號裡抄沒的物件相比,倒是差了許多!”
“這樣也好,給了兵馬司這些甜頭,這些虛名兒,自然是要他們去擔的,也免得都察院的那些死板們雞蛋裡挑骨頭,不過,一個小小的錦衣衛,在京師中,能做得起偌大的買賣嗎?你剛剛是說,那鋪子裡抄沒的物件,價值比咱們的買賣一年賺的銀子還多!”國公夫人微微有些疑惑。
“此人應當有人照拂,所以,據說他城外還有產業,老奴就沒有去碰了,萬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適當的教訓教訓他和他身後的人,告訴我們越國公府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也就夠了!”
林夕的話比較隱晦,但是國公夫人還是聽得出來的,和幾個小魚小蝦亮亮爪子,越國公府絲毫不懼,但是如果對上同等的對手,這越國公府就未必有這樣的底氣了。
“阿彌陀佛!”她低聲頌了一聲佛號,“挑選些精巧出奇的,給宮裡送去,不,我親自去,好些日子沒去看看寶成長公主了,如今在陛下眼裡,宮裡能說得上的話的,怕是也只有這位長公主了吧!”
“林木那孩子,這些日子就不要出府了,就說我說的,他要不聽,打斷他的腿,斷了腿在家總比丟了性命在外面的好!”
“是!”林夕躬身應道。
與此同時,京師天地商行總行的後面,聞人凝也是一臉的寒霜,在她的記憶中,這樣狼狽的情形,還沒有幾次,而在他父親過世後,她一直順風順水,哪裡還曾有過被人堵在屋子裡的時候出現。要是堂堂白蓮暗宗的掌印元帥,1938890c被一群巡城的兵丁給拿了,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了。要不是顧忌著娜澤,那天晚上,他自己都有動手大殺一場的衝動了。
“娜澤小姐已經平安到了小西莊,我們安排在莊子附近的人回報說,這幾日,沒有看到莊子裡有什麼人馬走動,那些少年們,依然每日在跑操!”一個笑得一臉和氣的掌櫃模樣的人,在聞人凝耳邊輕輕說道。
“馬恩在城外莊子裡看我們的笑話呢?”她冷哼了一聲:“我前腳答應了他照看他那點攤子,後腳就被人給抄沒了,這是在打誰的臉呢,更別說,他那練兵之法的好處,平日你看到,都不覺為甚,但是當日晚上,兩個半大小子兩柄長槍,就愣生生的守住屋門,面對十幾號兵丁,絲毫不落下風,你現在還覺得我送人去他那莊子裡練兵,是多此一舉嗎?”
“能被馬恩挑做護衛的,肯定都是悍勇之士!”那掌櫃辯解道。
“昏聵!”聞人凝再也忍不住了,拍案而起:“那我告訴你,這兩人半年之前,面黃肌瘦,手腳無力,更是沒有摸過刀槍,你怎麼解釋,而小西莊裡,勝過這兩人的,沒有二十,也有十五,這兩人不過是一個識字,一個孤僻,才被他帶在身邊的!”
“綠鬢,這幾日,你熟悉熟悉商號的運作,不懂的,問嫣然和馮堂主!”她有些頹廢的坐了下來,若是手下的人都是這般腦筋,這般目光短淺,那她實現不知情,差點被人堵在家裡的事情,也就情有可原了,這純屬能力問題,“然後,這京師的商行分號,你來接手!”
“你京師的差事交卸了吧,去內三堂做做文書的事情,這些年,看樣子你是享清福的日子多了點,遇事情,都不願意動動腦子了!”她微微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