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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臭未乾穿著開檔褲的小屁孩子,千萬別小看,沒準這小屁孩子,就是錦衣衛的千戶,百戶神馬的。
也就說,人家在鎮撫司衙門可以,可是一份俸祿的。當然也沒有人那麼不開眼,真的拿著皇帝賞賜的這份榮耀虛銜,對著鎮撫司衙門指手劃腳,那是找死呢。錦衣衛是天子親軍,也就是說,這是皇帝的親軍,你真要拿這個虛銜當一回事情,對皇帝的親軍指手畫腳,那隻怕虛銜沒啥用處,連你的實銜,都得被自己指手畫腳掉。
馬恩要是不不謀一份實職,那他就和這些用尿和泥玩的小屁孩子,沒多大區別。他這才瞭解到,當初他弄個這個百戶的實職,自己的那位便宜叔叔,使了多大的力氣,沒準還不僅僅是他叔叔的人情面子,只怕除了銀兩,還搭上了幾分燕王府的面子呢。
不管怎麼說,這實職肯定要是謀一個的,馬恩在京師裡,除了那個神奇的翹家公主,還真沒有認識能對這種事情說的上話的人,至於他想要走那位公主的門路,等著吧,以他這身份,只有那翹家公主來找他的份,他要去找公主,有多遠走多遠,這制度森嚴,真當是擺設啊!
唯一能說的上話的,就是那被他用銀子喂得飽飽了的劉千戶,他曾經也是目前的頂頭上司,不過,這一次他謀的差事,只怕已經能夠超過了這一位的極限,說句難聽的,他拿著上上的考評,又有濟南城的功勳,上面有人的話,拿個跟劉千戶一樣的千戶,也不是多難的事情,人家能給你把屁股下面的位子騰出來,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嘛。
所以,馬恩此刻頗有幾分拎著豬頭找不到廟門的感覺了。
隨著馬恩回到京師,比他更早一步回到京師的,還有那位鼎鼎大名的李景隆李大將軍,要說這李景隆還真是一朵奇葩,建文帝以盛庸代替李景隆,李景隆兵敗回京,按理來說,吃了這麼大敗仗,朝廷皆曰可殺,甚至帝師方孝孺破口大罵他“壞陛下事者,此賊也。”可見這朝堂上下,對他是一個什麼態度了。
可這位倒好,回京之後,夾著尾巴做待罪狀,老實了幾天,等到皇帝的旨意下來,不過是削去一點爵位,剝了所有差事,罰了幾年俸祿。朝中大臣跌落了一地的眼睛,而李景隆更是得意洋洋,有個皇帝表弟就是好,葬送了幾十萬兵馬,也不過這麼不疼不癢的處罰了一下。
沒了差事,那就是個閒散爵爺了,不過李景隆一點都不在乎,經歷了這麼一次人生的大起大落,還險些丟掉了性命,誰再說他用兵有奇謀,把他送上戰場,他可是要和人急的,在這京師裡舒舒服服的吃著小酒,摟著美人,比在那北邊打死打死可不好多了。
休息了一段日子,京師裡各個風月場和,又逐漸出現了他的身影,算不得高調,但是也絕對算不得低調,整個人,跟沒事人一樣。
所以,馬恩打算拜見拜見這位爵爺。
倒不是馬恩想走他的門路,估計眼下,這一位打死都不會在朝堂上的事情上多嘴了,這鎮撫司衙門的人事,估計,他也會避嫌。
問題是,馬恩別的不記得,有一點卻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這一位奇葩的草包將軍,在燕王靖難成功之後,似乎活得好好的,好像燕王到了南京城下,這南京抵抗都沒抵抗,直接就放燕王進城,有這個貨的一份功勞,沒準這開城門的事情,就是他帶人乾的。這以為是新朝舊朝都混的風聲水起的能人啊!這種牛逼的牆頭草,自己現在接觸接觸,應該沒多大壞處。
至於他在燕王靖難成功之後,燕王封賞,他被靖難功臣們嫉妒不平,似乎沒幾年之後,就被弄到大獄裡頭去了,在馬恩看來,那根本不是個事兒,既然當牆頭草,就得有當牆頭草的覺悟,自己和他可根本不同,從燕王還沒起兵的時候,自己就很堅定的站在燕王的那一邊,李景隆的那種下場,絕對落不到他的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