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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求老爺給你補了個校尉,以後,你就是錦衣衛雲南千戶所的人了,若是有人要為難你,也得掂量掂量一下。”
我就知道你沒這麼好心!馬恩明白了,真的明白了,敢情自己做的這些聚集人氣的事情,都落在這位夫人的眼裡,不過,這位夫人,比他的眼界可是開闊多了,人家關注的,可不是一城一地,而是打算滿地開花,想想,若是這酒樓連鎖店開起來,這位的資訊收集能力會有多強大。
而他作為始作俑者。。。。。。呃,創始人,若是身上披了塊兇名在外的官衣來經營這個的話,的確要方便的多。也是哦,你想想,要是國安的人開了家酒店,城管的敢來掃場子不?這治安大隊能隔三差五的來掃黃打非麼?嗯,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這倒是真的便宜了他。馬恩一想到這個,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笑的是,自己居然陰差陽錯的踏進這個出名的特務機構,稍微對明朝有點了解的人,就知道這張虎皮有多大,夠他扯的了,這要是以前的馬恩,這個機率怕是無限接近於零吧。但是,轉過頭來,想哭的是,這事情他還真不知道是福是禍,不過,不管是福是禍,貌似他現在都沒有選擇的餘地,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控制過事情的發展,從頭到尾都是那位夫人在掌握節奏。
“好了,你這裡熱鬧倒是熱鬧,就是有點過頭了,這幾天忙完了就去曲靖吧,馮叔,我們走!”
“夫人,我剛剛請了一個上好的廚子,手藝不錯。。。。。。”馬恩起身,要送聞人凝。
“不用了,在這裡吃,不自在!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聞人凝頭也不回的從他身邊走了過去,留下一縷香風。
“對了,馬恩!”馮管家臨出門的時候,回頭說了一句:“你從曲靖回來的時候,你的宅子,怕是整飭好了,就搬回去住吧!”
“是!”
這是個什麼意思?馬恩等到聞人凝一行人都消失了,還在琢磨這個問題,這是要避嫌,還是他們有些事情,不願意讓自己看到?畢竟他現在要是成了吳近之的人,別管他們兩人說的天花亂墜,肯定是互相提防著的,自己頂了錦衣衛的名頭,再住在他們家裡,就有些不合適了。
麻痺的,不用這麼防著我吧,我可是很有契約精神的。馬恩腹誹了一句,心裡突然湧起一股說不出的味道,還是不受待見啊,哪怕自己貌似很賣力了,人家仍然沒把自己當自己人,說穿了,自己本身體現出來的價值太低了,人家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拉攏,而是遠遠送走。
他不把自己當聞人凝的當自己人,但是,吳近之可不是這麼想的。這是目前為止,吳近之接觸的第三個暗宗的人,第一個不用說,是馮管家,第二個是聞人凝,毫無疑問,這兩人都是沒有根基的,這樣的人,就是他再下大力氣去打探,也未必能盤出對方的底細來,但是,這馬恩就不同,既然是本地人,那還不是一查一個準?
即使和對方合作,也得對地方的底細有足夠的瞭解,吳近之是老江湖,他自然知道,有了足夠的底氣,才能進可攻,退可守,有好處,那是拼命都要上的,要是花言巧語糊弄他,對不起,爺爺不陪你們玩了。
一回到曲靖的千戶所,吳近之就吩咐道,“叫任勞來見我,不管他在哪裡,哪怕是他現在在娘們的被窩裡,一炷香的時候,我要見到他!”
眼下可是酉時二刻,天都黑了好一陣子了,這個時候,的確從娘們的被窩裡找到任勞的可能性更大一下。
不過,畢竟是吳近之從京師帶來的人,前程富貴都在吳近之的身上,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找到了他,總之,一炷香的時候,任勞已經衣冠整齊的出現在了吳近之的面前。
“大人,你找我?”
“任百戶,我平素待你如何?”
“大人待屬下恩重如山,若是沒有大人的提攜,屬下只怕還在京師喝西北風呢?”
這倒不是虛言,錦衣衛別看這衙門威風,但是,這威風,可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錦衣校尉可以顯擺的,京師裡龍蛇混雜,你耍威風,沒準就耍到某個達官貴人的頭上了,吳近之的爺爺都到了百戶,算是錦衣衛的中堅了,還不是被人下黑手說整了就整了。
任勞跟著吳近之的時候,就是一個錦衣校尉,比其他校尉更慘的是,他連巡街撈油水的資格都沒有,幹了半年多錦衣衛,他就當了半年多的坐探,就是整天呆在官員的家裡,人家給塊地兒,讓他待著好監視自己,是人都想得到,這活兒有多麼的人憎鬼厭了。
好在吳近之一回到錦衣衛,急需培養自己的班底,這任勞就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