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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四周看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管好你這張破嘴,大人們的家長裡短,也是你可以搬弄的,小心禍從口出!”
撇開這城門口的小小插曲不說,回頭看看咱們的吳大千戶。
他聽說過這個酒樓紅火,但是到了酒樓門口,他才知道,用“紅火”二字來形容他看到的這一切,還是略略有些力度不夠。他嘬了下牙花子,看了看寧大綱,他都有心問一句了:你確定這不過是一家酒樓,而不是這城裡今天在這裡辦廟會?要是這門口堆的這些人,都是來吃飯的,那這酒樓得請多少廚子啊?
聯想到白蓮教一向的口碑,他心裡頭“聚眾”兩個字咯噔一下就蹦了出來,這可不是啥好兆頭。大明律裡“凡師巫假降邪神、書符咒水、扶鸞禱聖、自號端公、太保、師婆,及妄稱彌勒佛、白蓮社、明尊教、白雲宗等會,一應左道亂正之術,或隱藏圖相、燒香聚眾,夜聚曉散,佯修善事,煽惑人民,為首者絞;為從者各杖一百、流三千里!”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但是此時,他似乎這這些都掛的上邊,他臉色頓時就有些陰沉,好在他一直都是這個表情,別人不覺得有什麼變化。
“老爺,這邊請!”寧大綱有些怕這個不苟言笑的老爺,雖然知道這才是自己的正牌東家,但是,對方身上那種陰冷的感覺,讓他覺得十分的難受,當然,這是他淳樸,要是一個亡命之徒感覺到這樣的氣息,一定會倍感親切,這得手底下有過多少人命才養出來的煞氣啊。
將吳近之引領到三樓,寧大綱這才偷空告訴夥計,叫馬恩馬上過來,他相信如何伺候這位東家,馬恩一定比自己更在行,但願那小子現在沒出去瞎逛蕩才好。
“你說什麼?”馬恩聽到這個訊息,立刻就蹦了起來,也不管眼前剛剛和他湊趣了聊天的幾個閒人,立刻就朝樓上跑去,眼下未到晌午,閒人們都等著柳綠帶著她的歌舞班子登臺呢,倒是沒有多忙的事情。
“馬恩見過老爺!”馬恩很是利索的給面前這位見了個禮,這幾天下來,這些禮儀之類的東西,只要不是太高階的,基本上他都很熟稔了,這個場面,很顯然拱拱手是不行的。
“嗯?”吳近之淡淡掃了他一眼,“你是幹什麼的?”
“蒙夫人看得起,小的在這裡幫老爺打理這酒樓!”本來應該是很諂媚的話,馬恩此刻卻是說得十分順溜,要不怎麼說,環境改變人呢,能準確定位自己,就是馬恩最大的長處,至於以後的,以後再說。
“哦,看起來,打理的不錯!”吳近之不置與否,正主兒還沒來,他倒是不怕和這小腳色多聊幾句,這也算是知己知彼了不是。
說話間,琴聲響起,柳綠的歌舞班子,已經上場了。吳近之雖然坐在酒樓,居高臨下看到曼舞輕姿,居然有幾分青樓的感覺了。
“嗯,還真不錯!”他指指樓下,“這些名堂,是你的主意,還是夫人的主意?”
“都是小人瞎琢磨的。。。”馬恩訕訕一笑,偷偷看了對方一眼,沒道理啊,錦衣衛那些傢伙不是一個個都是胡作非為的麼,這個調調,他們應該喜歡的啊,難道說,自己的這位老闆,那性取向有點那啥?
吳近之不再理他,揮了揮手,見到他專心看那幾個歌舞的女子,馬恩知趣的退了下去。吳近之倒是有心想問問對方,跟了那夫人多久,夫人對他如何?不過,這也太著痕跡了,他可不想自己這行徑落在對方眼裡,讓對方以為自己有些不安才打探這些,這很容易給對方一個自己軟弱的印象。
“我的媽啊!”寧大綱見到馬恩退了出來,見到他面色如常,嘀咕了一句:“站在咱們老爺身邊,我覺得忒不自在,連話都差不多說不囫圇,你居然啥事情都沒有?”
“廢話,像咱們老爺這樣的人,沒幾分殺氣,怎麼鎮得住人,你這夯貨,也就知道說不自在?你敢再換個說法不?”馬恩笑罵道:“還好,沒給我丟臉,要不然,連帶我都要被樹上樹下那兩個傢伙笑話了!”
“那是官威好不好,你以前見到王捕頭他們,也不是那樣,連話都說不利索!”寧大綱不服氣的說道:“你沒看見老爺穿的是官服麼?”
“你呀!”馬恩又好氣又好笑:“不和你扯了,我去廚房吩咐下,真不知道你腦子裡頭到底是左邊是麥粉右邊是水,還是右邊是水,左邊是麥粉,錦衣衛需要穿著官服才能嚇唬到人麼?”
“什麼左邊是麥粉右邊是水的,你都說的什麼話,我怎麼聽不懂啊,什麼。。。錦衣衛?”
“你晃晃腦袋,不就知道了麼?”馬恩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不過,寧大綱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