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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手上的刀子麼,虧他還是個錦衣衛,簡直比那些讀死書的酸秀才還要迂腐。
“你要走,我也不攔著你,嗯,這樣吧,漕幫的連少幫主和我還有幾分交情,你要麼就先到他那裡避一避,帶上娜澤!”馬恩見到他這樣,似乎有些無奈的說道,當然,他所說的,前面的不是重點,重點的是後面一句:“寶樹帶你們一起去,若是我真出事了,寶樹自然會安排娜澤,若是啥事情沒有,咱們大家該幹嘛還是幹嘛吧!”
這就是馬恩幾個人剛剛在屋子裡商量出來的對策。走,馬恩是捨不得走的,他自己規劃的前程才剛剛開始就這麼夭折,他怎麼都不甘心,不過,寶樹和娜澤得離開,娜澤走是斷了某些人的念想,而寶樹離開,則是給自己留條後路,雖然不知道寶樹能在京中調動燕王的多少資源,不過,自己的那位四叔,總不至於看見自己失陷在京中冷眼旁觀吧!
吳綠鬂盯著他看了一會,一雙略帶點嫵媚的桃花眼,彷彿要看穿眼前這個強自鎮定的錦衣校尉一般。
“好,我就聽你這一回,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若是你真出事了,我可幫不了你什麼忙!估計你也不差給你送牢飯的人!”
“呸呸,你個烏鴉嘴,得了,你顧好你自己就成了,寶樹,叫上娜澤,你們幾個快點走吧!”
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馬恩今天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有心情去茶樓了,送走了寶樹和兩個女人,馬恩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當中,等待著即將到來的興師問罪。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這二月的天氣,還真夠冷的。馬恩在院子裡擺了半天的poss,不光手腳都有些麻木了,就連臉上,彷彿肌肉都麻痺了一樣,一點都不聽使喚,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就在馬恩實在頂不住了,準備縮回屋子裡去的時候,門外終於傳來了聲音。
“馬恩,馬兄弟在不在,來貴客了!”
這是甄不為的聲音,馬恩趕緊用手搓揉了一下自己的面部,活動下氣血,揉了半天才哆哆嗦嗦的開口道:“我在,你們進來吧!”
“徐都督,這邊請,小心點,地滑!”人還沒進來,聲音先傳了進來,馬恩瞪大眼睛看著門口,果然第一個進來的,就是一副狗腿樣的甄不為,而在他身後的,不正是剛剛在百戶那裡大派銀子的徐增壽是誰。
“哎呀,馬兄弟,你這是怎麼了,這是今個得了銀子歡喜得犯了癔症不成,大冷天的坐在院子裡幹嘛!?”甄不為見到馬恩的樣子,大為驚訝,不過,接下來的話,可就沒管馬恩犯不犯癔症了。
“徐都督想在咱們這幾天街上走一走,你乾的就是緝捕的活兒,這些天,這周遭怕是都熟悉得緊了,徐都督體恤咱們兄弟,不耽誤咱們辦差,就要了你一個,你可能好好的把徐都督伺候好!”
貌似,這不是興師問罪的?
馬恩朝著徐增壽身後瞟了瞟,那個令他無比悲憤的公主麻煩精似乎不在,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好吧,甄小旗,這裡沒你的事情了,你下去辦自己的差事去吧!”徐增壽揮揮手,趕蒼蠅一般的趕走了甄不為,然後走在馬恩面前,笑吟吟的看著馬恩。
“怎麼,見到本都督,不打算見禮?”
馬恩站了起來,不料坐的時間太長,兩腿都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了一樣,一個立足不穩,撲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跪下去還不說,被凍得有些唇白臉青的他,嘴裡哆哆嗦嗦,這下就是連句囫圇話都說不出來了。
徐增壽滿意的點點頭,在他眼裡,眼前這錦衣小校,那是已經嚇得六神無主了,這是好事情,起碼,對於天家的敬畏之心是有的,不像有些錦衣衛,簡直比亡命之徒還像亡命之徒,這般表現,也不枉他支開寶成,單獨來見這馬恩一次了。
“家裡就你一個?沒有女眷?”徐增壽打量了一下四周,鄔元和寧大綱像兩個木頭一樣站在屋簷下,顯然,這兩個人,直接被他給無視了。
麻痺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哆嗦了半天的馬恩,站起來抖了半天,終於算是還魂了,果然這徐都督,是那寶成公主的爪牙,一進屋子就打聽娜澤和錦兒的下落。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你愛咋咋地吧!
“家中原來還有舍妹和她的一個侍婢,不過過完正月,就隨著家叔去了北邊!”
“哈!”徐增壽笑了起來,這小子還真不錯,有敬畏之心,也不乏謀略,做事情也算周密,知道自己家女眷被人看上了,無力抵擋,當機立斷就馬上把人送走,算是個有決斷的。諒他不敢當著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