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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男女之間的事情,說複雜也不復雜,說簡單也不簡單,其說說穿了,不過是本能的驅動,繁殖的需要罷了,這種事情,在遠古,想必就是和吃飯喝水一般平常的。不過是後世有民眾開了智化,又漸漸有了禮法,這才逐漸被拘囿起來,甚至變得極端隱私的事情。
當然,這種看法,在馬恩看來,天下人都可以適用,唯獨是對於那扶桑島上的男男女女來說,怕是對牛彈琴了,以馬恩後世的經驗看來,這天下所有的國家,只怕也只有扶桑人,將男女之事,當做一門事業來發展的,甚至以此創造出的利潤,能夠在整個國民經濟中,達到多少多少的比例,不說是驚世駭俗,起碼,也足夠令人瞠目結舌的了。
但是不能否認,這男女間的事情,尤其是青年男女,一旦嚐到了滋味,接下來的情況,用食髓知味來形容,那是絕對不會錯的。馬恩是一個身體健康沒有任何缺陷的男人,娜澤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在第一次品嚐到男歡女愛的美妙感受後,接下來的幾日,兩人那真真是戀姦情熱,如膠如漆,一刻都不想分離。
馬恩好歹還知道自己的正事,娜澤可不管那麼多,她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的阿哥喜歡她的身體,和喜歡她,不就是一個意思麼?而且,這種事情,做起來是那般的美妙,做的再多她也不會嫌多的。初為婦人的她,像一個百依百順的小妻子,侍奉著馬恩,先前身上的那股潑辣爽快的勁兒,在她和馬恩單獨相處的時候,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這兩天,偶爾遇見聞人凝,馬恩都是老臉一紅,娜澤和他折騰出來的動靜可不小,這家裡就這麼大,說不騷擾到人家,肯定是不可能的,娜澤在先前的羞澀過後,也是極為大膽奔放的,甚至馬恩要和她嘗試一下幾個羞人的姿勢,她也沒有考慮多久,也就羞答答的答應了,只是在嘗試的過程中,苗家女子的豪放潑灑出來,總是讓馬恩擔心驚動外面的人,而感到微微幾分難堪。
聞人凝倒是沒說什麼,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他,但是馬恩心裡有鬼啊,總覺得這眼神裡,怎麼看都有一股揶揄的味道,他這是想的差了,聞人凝本身還是一個黃花閨女,雖說這大明朝民風開放,春宮啊秘戲圖之類的東西,並不罕見,但是自己住處咫尺相隔的地方,天天晚上準時響起那些怪聲,她除了羞惱之外,還真不會在這事情上說什麼,她張得了口嗎?她沒有立刻搬走,已經算是她為了自己心目中的大事情,忍辱負重了。
馬恩躲過她的眼光,匆匆的走出門去,王從在他的身後,急忙的跟了上去,倒是寧大綱,對於馬恩和聞人凝這種見面了連招呼都不打就落荒而逃的樣子,微微有些奇怪,兀自在哪裡眨著眼睛,不知道想些什麼。
“還不快跟上,想些什麼呢?”馬恩有些惱羞成怒般的大喊一聲,寧大綱這才如夢初醒,連忙跟了出去。
王從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有這麼一天。前幾日馬恩就和他談過,說是把他放出去做事,他也沒以為然,畢竟馬恩和餘風之間的事情,他還沒有資格去參與。不過,聽到馬恩說是放他出去,在自己的商鋪了做管事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驚呆了。雖然是去幫襯表少爺,但是這畢竟也是有個管事的名分了啊,自家少爺身上還穿著官衣呢,在天地商行,不也就是一個管事的銜頭。
在街頭廝混的那些日子裡,他何曾想到會有今天這樣體面的一天,為此,他甚至特意去估衣鋪子裡,尋了一套長袍來,如今這袍子穿在他身上,倒是也顯得人模狗樣的。雖然看起來有幾分彆扭,不過馬恩這幾日看穿著長袍更彆扭的餘風看習慣了,也不在乎這點了。
店鋪的名字,叫青雲號,這是馬恩取的,取“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雲”之意,至於原先的“何家玉器行”的牌匾,早就不知道被餘風扔到什麼地方去了。
餘風已經笑呵呵在門前,等著馬恩的到來了。毫無疑問,這樣的買賣,馬恩不安排人進來,那是不可能的,說句實話,要是馬恩不安排人來,他倒是有點不太踏實了,哪怕對方要的是這賺取的銀子的大頭,也是一樣,眼下見到馬恩帶著兩個人過來,他立刻迎了上去。
一人是見過的,好像是馬恩的什麼親戚,他心裡有些瞭然,想來,這人就是馬恩派來主事的了,另外一人,尖嘴猴腮的,倒是沒有見過,不過餘風見識過的人了,這這人的氣度,一看就是格局不大,反而不如那個好奇的大咧咧的四處打量的漢子來的周全。
“餘掌櫃,這是寧大綱,我家長輩也還算是信得過的,就放在你這裡,先歷練著,這人叫王從,跟了我也一段時間了,人也還算得精明,你先用著,若是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