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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正,則眸必睨焉!從一個人的眼裡,可以看出這個人的心裡到底有沒有鬼,馬恩問話的同時,看了看餘風一眼,發現他也是一臉的茫然。
不會是有官兵來了吧,自己這個正牌子的錦衣衛,被官兵當海盜給逮了去,那可就是鬧了笑話了,馬恩正皺眉間,只見餘風身邊的一個手下,快步走了出去,片刻功夫,他立刻就走了回來。
“兩位掌櫃的,沒事情,是咱們的人怕人手不夠用,從別處找了些苦力過來,這會正在吃飯呢!”
餘風點了點頭,向馬恩解釋道:“晚上來船,怕搬運的人不夠,鍾老二也算是個做事穩妥的人!”這鐘老二想必就是餘風在當地留下的人手了,聽得此24a2aec3言,馬恩這才稍稍去了疑惑之意。
“出去看看!”馬恩倒是不是對這些所謂的苦力感興趣,只是老是憋在這屋子裡,餘風說的那些熱鬧景象,未必就看得到了,在交易之前,他倒是有看看那些天津城裡來的富商們,到底是個什麼做派。
埃米爾捧著飯碗,死命的往著自己的嘴裡扒著飯,飯是白米飯,還有兩條小魚,這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伙食了,而且,管事的那個大爺說,不夠的話,還可以去添飯,飢腸轆轆的他,此刻眼裡還有別的事情,只顧專心的對付這屬於自己的這份食物。就連一艘巨大的海船,在夜幕的掩蓋下,緩緩的駛進這個簡陋的碼頭,他都沒沒有在意,其實就是他在意,這件事情在他看起來,也不會比這香噴噴的白米飯更重要的,儘管他知道這些人只是讓自己吃飽了更有力氣幹活也一樣。
船隻慢慢的駛近,這個時候,站在碼頭上的餘風,也看的清楚甲板上那些四處走動的人影了,顯然,這船不是第一次來這裡,落帆,下錨,搭上跳板,所有的事情,都進行的有條不紊,甚至沒有發出多大的嘈雜聲。沒多大的功夫,就見得幾條人影,在幾個壯漢的擁簇下,就從跳板上走了下來。
“魚肚兒,老子就知道是你,上次老子來,就沒看見你,聽說你發財了啊,哈哈哈!”領頭的大漢,目力相當不錯,老遠就看到了正在和馬恩說話的餘風,大著嗓門喊道。
“這是劉黑疤,這條船是他的,是個狠人!”餘風在馬恩面前低聲說了一句,就迎了上去:“大個兒,你這是在拿我開心不是,發個屁的財,在岸上捱日子呢,哪裡有你在海上快活!”
那個劉黑疤重重的一巴掌拍在餘風的肩頭,看得馬恩都有點替餘風疼的慌,餘風卻是恍若未覺,哈哈笑了一聲,和劉黑疤摟了一下,旋即分開來。
“這次有什麼好貨色,可不能像上次那樣糊弄我了,上次那些貨色,早知道我就不收攏了,全丟給天津的這幫破爛玩意,白折騰了一趟了!”
“哪能呢,還是老規矩,好貨色當然是自家兄弟先來!”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朝著馬恩這邊走了過來,待到馬恩面前,餘風站定了腳步:“大個兒,給你引見一下,這是馬掌櫃,和兄弟合夥做這買賣,是個爽利人,算不得外人!”
劉黑疤站直了,朝這餘風看了看點點頭,算是給了餘風這點面子,不過,看他的神色,只怕還是隻認餘風的,純粹就是拿馬恩當是路人甲了。
“既然是餘肚兒你的兄弟,做哥哥的,豈能沒有一點見面禮!”劉黑疤歪了一下頭,覺得自己還是有點冷落了餘風的兄弟,這不是做兄弟之道,再說了,魚肚兒最近收貨收的厲害,還是面子得給他足一點,他想了想,回過頭朝著自己的手下說道:“那啥,把那人給我帶來,原來打算自己享用的,就借花獻佛,送給馬掌櫃暖暖床。呵呵呵!”
“暖床?”馬恩一迷糊,這天津的秋天雖然有了些凜冽,但是也沒有到暖床的地步,不過立刻他就明白過了,這劉黑疤的意思,大約就是送個女人給自己,他也沒感到多奇怪,這女人在這些海盜的眼裡,恐怕也是跟貨物差不多的。
“那就謝謝劉船主了,馬某就卻之不恭了!”他微微拱拱手,不卑不亢,卻是答應的爽快無比。
“果然是個爽利人,魚肚兒,有吃的沒,這些天,嘴裡都淡出鳥來了!”
三人笑著說話,隨著餘風的吩咐,早就有人去整治酒菜去了。在他們身後海船的跳板上,下了幾個人,當前的一個身材曼妙,跌跌撞撞,後面的兩人推搡著,看來,這就是劉黑疤送給馬恩的見面禮了。
“*%¥#%¥##*&。。。。。。”那女人被帶到幾人跟前,兀自叫嚷著,只是這三人,去沒有一個聽得明白她說的些什麼,不過,看她的神色,說的總歸不是什麼善祝善禱之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