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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臉色都有點疑惑卻又嚴肅,沈浪對其他叫嚷道:“大家讓讓,別給誤傷了,那個,別發呆了,走開點啦,就是你,調酒師。”在吧檯邊上工作的調酒師呆呆地指著他自己的鼻子,在沈浪一再叫嚷下不得不也離開了吧檯。鐵牛有點摸不著後腦,為什麼這兩個客人會也想來這麼一場,沈浪帶頭離開木頭他們約有五六步之外,眾人雖然不明白,不過也跟著沈浪讓出了一點距離來。
“需不要需閃得這麼遠啊?拗手瓜而已,又不是炸彈,離遠了看不清楚啊?啊,鐵牛,把這錄下來。”海大少嘀咕著說道。鐵牛叫了身邊的另一個保鏢拿出了個手機,自帶高畫質攝像功能。
不需要別人數一二三,鄺風和木頭相同有默契地同時開始發力,兩人的臉頰上慢慢地開始崩起了青筋。在相峙之間,兩人同時重重地哼了一聲,“咔啦”一聲,在眾人吃驚的眼光之中,兩人手肘下的實木吧檯居然裂了開來,木屑四飛,怪不得沈浪要讓人離遠一點。
木頭和鄺風的相峙時間要比鐵牛的還長一倍多,而且鐵牛感覺木頭使用的力量,比和他競鬥時還強得多。鐵牛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眼前兩個體形怎麼看都屬於瘦弱的人,力氣居然比自己還要大得多,這算哪門子的事啊?
在吧檯被兩人的氣力弄壞的時候,木頭和鄺風就已經停了下來,不分勝負。但是木頭的神色同樣也很吃驚,望著在喘氣的鄺風並不言語,但是太陽眼鏡下的眼睛,卻在閃爍著不解的光亮。
“天哪?這可是沉檀木吧檯啊!你們居然給弄成這樣了!”海大少吃驚無比地摸著吧檯上,木頭和鄺風把吧檯給壓裂了,一大塊的木塊給震碎成了飛數細小的木屑,怎麼也不可能復原了。
喘平了氣息的鄺風笑道:“你該不會是打算要我們兩個賠給你吧?我們可沒這麼多的錢。”
“笑話,這算得了什麼,再爛掉一百張,我也不會心痛。不過,我要問你倆一句:你們兩個真的是人類嗎?”海大少豪爽地一揮手,不過後一句卻讓瘋子苦笑起來。
木頭的臉上滿是不解,剛才的交手中,木頭已經明白了鄺風要比試的目的,不由得遲疑地問道:“你……你怎麼也會這強體術?”
“我們有一個教官,姓木,名重。”沈浪笑著對木頭道。
“我二叔?難怪了。你也會?”木頭恍然大悟地說道。
沈浪點了點頭,木頭也點著頭,稱讚道:“不錯,看得出來,你們學習這強體術的年頭和我差不多,不過好像並不怎麼用心,瘋子,你要是多加練習的話,以你的資質,可能比我的更強。怪不得,二叔肯教給你們,以你的體質,確實是很適合學強體術。說不定,會是我們家族中成就最強的了。”
“教官是你二叔?呵呵,這世界還真是巧了。那你知道教官去哪裡了嗎?我們和他分開了有一個多月了,沒有辦法聯絡他。”鄺風問道,因為學堂關閉得很急,教官的下落鄺風無從得知。教官教給鄺風和沈浪二人一種叫強體術的能力,可以在短時間裡,調整自身的體能,達到驚人的爆發性力量。不想,教官居然是木頭的二叔。鄺風和沈浪也是後知後覺,當知道木頭的真名叫木鋒時,就應該有所覺察了。
“師傅!你收我為徒吧!”鐵牛卻突然向著木頭鞠躬起來,語氣非常誠懇。木頭苦笑了一下,道:“不行,我還沒到可以收徒的地步,沒有族中長輩的首肯,我不能收徒。再者,你的體質,不適合。”
鐵牛的臉上流露出哀求的神色,木頭又道:“你的年紀太大了,我相信,你再過幾年,也可以退休了,超過了三十歲,這強體術,就不能再學了。”聽了木頭這麼一說,年紀已經三十多了的鐵牛隻得怏怏作罷。
其他外行的人,圍著吧檯上的裂痕在看,沉實的吧檯,海大少拿著把餐刀亂鑿都挖不出這麼大的裂口,不由得吃驚地望著非人的木頭和鄺風。
“哇噻,今天可算是大開眼界了,大少啊,要不是你說要請我們過來,這種好戲可就看不到了啊!”黃泉摸著吧檯的裂痕,感嘆道。
“唉,虧我還一直以為塊頭大的力氣一定最大呢。鐵牛……我不是在抱怨你,別給我露出難過得很的臉色,你知道我不會這麼想的。”海大少在感嘆時,看到了鐵牛哀怨的神色,不由得笑著開解道。
給這麼一鬧,眾人幾乎就錯過了正午時的廣告發布,好在有海大少的管家提醒。不過眾人的興致不減,坐在泳池邊的餐桌前時,眾人還在議論著,望向木頭和鄺風的眼神,含義也越來越複雜,讓鄺風有點哭笑不得,木頭卻處之泰然。
但是鄺風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