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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幾分柔弱,聽似多情。
小師叔?蔡小紋撅嘴,退了鞋履,爬上床榻,兩腿夾蘇釉腰而跪。她雙手叉腰,扭臉道:“小師叔在哪?”
“啊……是小蚊子啊……”還好,就是個夢。
“師姐,你咋儘想著小師叔?”蔡小紋脫下衣袍,就丟在榻下,然後貓腰鑽進蘇釉的被子,張臂用力抱住蘇釉的左胳膊,很不高興:“你說說,咋看到我都叫小師叔?”
“……你還敢問我?你又死哪去了?我等你一個早上。”蘇釉被蔡小紋抱住,渾身都輕鬆下來,無力得只想往蔡小紋懷裡癱。她人雖清醒了一些,可後腦還暈沉,睏意不退。
“現在是下午了。陶鑑都結束了。今天比燒製。”蔡小紋伸手摸上蘇釉的臉,順手卷住了頰邊的髮絲。“我沒贏。”
“沒贏就沒贏……小蚊子,退出陶鑑吧。我們回家……”手中疼痛依舊辣燙,睏意驟然加濃。蘇釉幾乎是掙扎著說出要說的話。
蔡小紋一時無語。她昨晚又是一夜長跪,沒有休息又參加陶鑑,現在真是又乏又困。蘇釉的話就是一顆清甜的冬棗,叮咚打進她又燥又倦的心:“師姐……今天燒製,我沒有贏,也沒有輸。他們傷你了……我不能逃開。不能讓你白傷。”她抱緊蘇釉,摟住腦袋貼在自己唇邊,含淚笑道:“我會帶你回家。”
蘇釉已經一隻腳邁進了睡夢,剩下那隻腳還惦記著她家小蚊子。她曲腿蹭蹭蔡小紋膝蓋,側身陷進蔡小紋懷裡,嗯嗯啊啊地找到個舒服的睡姿,含含糊糊地道:“小蚊子,今晚別走了……”
蔡小紋心尖顫疼,卻不能答應:“我……我會早點回來。”她求梁靜安收她為徒的事,蘇釉不知道。若知道蔡小紋要做梁面癱的徒弟,只怕蘇釉會把蔡小紋打暈綁在床上,絕不讓出門一步。
既不知道,蘇釉只是更深地陷入懷中,掉進夢鄉前最後丟擲一句:“小蚊子……相濡以沫……”
相濡以沫?蔡小紋不知道“相濡以沫”的前因後果,不知道該如何作答。想了想,她猜蘇釉可能是要玩成語接龍。她今天也沒有扎發團,苦惱地撓亂長髮,搜刮著小胸脯裡同樣貧瘠的詞彙。
“沫……沫……沫以相濡?”
笨蛋。
作者有話要說:小師叔……節操掉了,快撿一下
此章補完,還有一章,繼續寫
ps.謝謝不斷跳坑姑娘的地雷,遞一大碗“相濡以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