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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紋師侄倒點。”
蘇釉停下腳步,終於抬起頭直視有琴博山:“師妹不能喝酒的。”
“哼……那吃菜。”有琴博山為蔡小紋夾一塊紅燒肉,濃香四溢。“來,小紋師侄,這道紅燒肉我還是比較拿手的。”
肉,深紅油亮,香氣撲鼻,的確是好吃。但蔡小紋沒什麼胃口。她偷眼看見站在有琴博山身後伺候飯局的蘇釉看著滿桌飯菜不斷嚥著口水,可是心疼極了。她想為蘇釉求情,又想到蘇釉所為確實過分,被小師叔罰一頓飯不吃,已經是最輕的了。要真請出門規,蘇釉倒不至於真的被逐出師門,一頓竹板笞打是少不了的。所以小師叔是手下留情了。如此想定,蔡小紋也就沒有開口,打算飯後回了客棧,再給蘇釉做好吃的。反正小師叔是住在師公這,也不能追蘇釉到客棧去。
誰知蘇釉沒這等口福。她在寒風冷地里跪了快兩個時辰又餓了一頓,一天下來連嚇帶氣,回到客棧就發現身上來紅了,疼得是死去活來。蔡小紋顧不得做飯,打熱水,洗面巾,墊被子,跑上跑下忙得腳不點地。最後終於一切都弄好,把蘇釉抱在懷裡時,還被疼到暴躁的蘇釉狠狠掐住腰。
我的小蠻腰……蔡小紋看著咬牙切齒的蘇釉,不敢動,一邊心疼小蠻腰一邊道:“師姐,你要是疼得厲害就叫出來。”
蘇釉額頭上都是冷汗,偏偏一聲不喊疼,牙上用勁手上加力:“小師叔……有……琴……博……山……”
“嘶……”腰上兩塊肉被蘇釉捏著,蔡小紋疼得抽氣,強笑著安慰:“小師叔算是放過你了。你也打了她一頓,算是扯平啊。”
“她那樣的女人!”蘇釉秀眉頓立,剛喊出聲就被腹疼打蔫:“怎麼能做出那麼好的紅燒肉……我光看著一塊都沒吃到……聞著好香啊……紅燒肉啊……我最愛吃……”她放開蔡小紋的腰,以指按唇,回味剛剛席上吃都沒吃到的紅燒肉。
蔡小紋的小蠻腰得以解脫,大鬆口氣。沒想到蘇釉心心念唸的竟是紅燒肉,她噗嗤笑出,撫摸蘇釉額頭道:“不就是紅燒肉嗎?我做給你吃!”
蘇釉不顧疼痛,按住肚子撐起身溼潤著眼睛看向蔡小紋:“要和她做的一樣好。”
“嗯,和她一樣好。”
“不要去問她怎麼做。”
“嗯,我會琢磨出來的。”
“真的?”
“真的。我不騙人。”蔡小紋是下決心了:我不騙人,更不騙你。
師姐何求啊……蘇釉松力,重新滾進蔡小紋懷裡。腹中絞痛又來,她卻笑得舒心:你是師叔,我有師妹!你奈我何啊!
筋疲力盡的蘇釉含笑睡去。本在屋角呼呼大睡的嘟嘟這時醒了,蹭到蔡小紋腳邊哼哼唧唧。蔡小紋彎下腰,左手摸蘇釉額頭,右手摸嘟嘟額頭,對嘟嘟說道:“嘟嘟,我給你找個新主人好不好?”
春日不經鬧,轉眼夜已深沉。繁華的無錫城,落下一天的帷幕,城裡大多數窗戶都不再透出蠟燭的亮光。全城寧靜,是到和周公相會的時辰了。就是這個時辰,顏耳令不好好在屋裡待著,還閉目躺在客棧屋頂上。梁靜安在浴室沐浴,並沒陪在她身旁。她一個人,手邊是裝滿茶的小豬壺,肚子上云云睡得正熟。如此,盡情地揮霍夜色。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屋頂旁大樹裡落下,悄無聲息地跪在顏耳令身旁。
“您請吩咐。”黑影聲音極低,除顏耳令外無人能聽到。
顏耳令依舊撫摸著云云,眼睛都沒睜:“去查今天這兩個人的身份。一個叫蘇釉,另一個,蔡小紋。”
作者有話要說:小師叔做得陶看得病打得拳燒得飯~ 知道她會看上誰麼
又是小耳朵又是小師叔,催化劑夠多了,表白什麼的,快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