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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話是沒錯,可是聲音怎麼不對?她扭頭看去,這一看差點半條命嚇掉了。
“師……小師叔?!”
來人正是有琴博山。她換了一身長袍,白底藍紋,有精緻的黃花綴線。她撩袍而坐,兩腿相疊,扶膝斜看蘇釉,嘴角微微上翹,似笑非笑。
蘇釉這一驚嚇,腹中立時劇痛。她丟開有琴博山的手,咬牙忍痛撐坐起來,用力向床榻後挪去,儘量離有琴博山遠一點。
“小師叔,你有何……吩咐?”
有琴博山轉過肩膀,直面蘇釉,似乎特意柔聲地說道:“昨天之事,還沒完呢。”
還沒完?跪都跪了餓也餓了,還要怎麼樣啊……“小師叔!我知錯了啊!您也已經懲罰過了。您……還想怎麼樣?!”
有琴博山收回視線,慢悠悠地把右手袖子挽起,淡笑一聲:“撕開衣。”
“……撕什麼?”其實蘇釉聽清楚了,只是不敢相信所聽,所以認為自己定是聽錯。
有琴博山這下不和她廢話,振袖出臂,以兩指點在她左肩上。這一下看似很輕,蘇釉卻覺得一股大力砸在肩膀上。她坐立不住,仰身倒回床榻上。痠麻從被點之處立刻擴散開,不多時渾身都軟綿下來。她本來就虛弱無力,這下更是動都動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有琴博山捏起了她的右手,搭在了脈處。
“哦……”有琴博山不顧蘇釉驚駭的眼神,悠然自語道:“原來如此。”
“小師叔,您究竟要對我怎樣?!”
有琴博山還不理她,伸手抓住她睡袍的前襟,撕得大開。蘇釉雪白無瑕的胸口,毫無遮擋地暴露在初春寒冷的陽光中。
“喂!”蘇釉大駭,驚懼中找到點力氣,抬手拉住睡袍想捂住胸口:真是要耍流氓嗎?!對師侄做這等事,她還有沒有下限?!“小師叔!師公就住在不遠呢!你怎麼能……啊!”蘇釉抓袍的雙手被有琴博山擋下,肩膀上又捱了一指。這下激痛如箭般,穿過肩膀,蘇釉猝不及防,輕聲痛呼。
有琴博山傾身,貼在蘇釉耳朵邊輕笑:“不準用師父來嚇唬我……否則,就不是痛這麼簡單了。”她起身從桌案上拿過帶來的一個細包袱,慢慢展開。蘇釉看清包袱中的物件,急促地喘息,恐懼溢滿雙眸。
十幾根粗細不一長短各異的銀針,整整齊齊地排列,把床榻上的那束陽光,折出刺眼的寒意。
作者有話要說:雲彌姑娘生快~重口代表我的心
小師叔真是做得陶看得病打得拳燒得飯沒得下限重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