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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個串串!”侯種兒哀嚎一聲,衝過去就把李阿俏拉開:“你想做啥子啊!別在這現眼了!你當我不存在嗦!”
“安姑娘,你再唱一首唄!”李阿俏被侯種兒越來越遠,不依不饒地回身喊道:“老好聽了!你再唱一首,我給你捏腳!全身按摩也行啊……唱唱唄!種種你不要拽我嘛!我要聽安姑娘唱歌……”
蘇釉置身事外地看她們鬧騰,又往蔡小紋懷裡陷了一點,終於放下感動想起梁靜安是自己宿敵:哼,這有什麼啊。我家小蚊子唱得更好聽。只要往她湯碗裡滴一滴酒……她揚起頭,正迎上蔡小紋水汪眼眸和紅潤雙唇……蘇釉頓時放棄滴酒這個念想。大好良夜,不要自己作死。
於是換盞更餚重開席。蘇釉和侯種兒這兩個文化人喝多了,正在進行身為女子重要一項的較量……以文會友,本是雅事,只是這二位的用詞……好在私人宴會,不會被巡捕聽見。
蘇釉是真喝多了,臉蛋通紅,正用筷子輕敲酒杯,依這清脆韻律吟道:“三伏炎夏毒日烤,肚兜好似暖肉寶。恨大波難全脫光,方知小杯真的好!”哈哈大笑再鼓掌,蔡小紋那個笨蛋還不知道正話反話,用力點頭附和:“真的好!”
蔡小紋聽不明白,自幼熟讀離騷楚辭的侯種兒能聽不明白嗎?她酒也喝得不少,被蘇釉如此攻擊,豈有不還擊之理:“小杯的好我明瞭,大波我也有一套。摸完這個摸那個,你們羨慕我知道。”她遙指托腮蹲在梁靜安身旁聽歌的李阿俏,一臉得意洋洋。話說李阿俏絕不是小杯,之前老車伕那麼唱,完全是為了配合侯種兒。
蘇釉被還擊,心裡大不服氣:哼,小杯我也有一套啊,敢跟小蚊子比胸小!
她沒說出心裡話,而是正面攻擊:“摸完阿俏摸自己,居然洋洋加自喜。人家大波你小杯,不知羞恥厚臉皮!”
我了個串串……侯種兒酒氣上湧,豁出去了:“火紅肚兜蒙你臉,大波蓋頭不能掀。雙針出擊居你奶,小杯逃跑身如燕!”她伸雙手在蘇釉胸口擰了兩把,然後轉身就逃。結果被見色忘友的蔡小紋一把揪回。蘇釉被她擰疼了,這下還能不報復?她抱住侯種兒亂揉,嘴上還不吃虧:“伸臂一抓擒住你,雙手揉奶拼命擠。反正已經是小杯,不如把它搓成泥!”
“哎呀,好球疼……阿俏救我!”
李阿俏沒有去救她。梁靜安唱了一首又一首,唱得趙延聆李阿俏比著誰多愁善感似地動情垂淚。這時,二更天的梆子剛響了一下。梁靜安略有所思似地頓了頓,接著就放下弦弢,打發李阿俏去了嘻哈打鬧的那一團。她自己拉著趙延聆,悄無聲息地出了後門。
剛一出門,就到了院子。涼爽夜風撲面而來,吹得人眉目都溫柔了。月光透過樹影,用簡單的色調,把地面裝飾得波瀾有趣。
“妮兒,出來弄啥呢?啊,云云還在裡面……”四周寧靜,趙延聆說話輕聲,怕撓夜清靜。她剛想回去抱云云,卻被梁靜安拉住手腕,隨即就旋抱入懷中。
“啊!”剎那間,趙延聆身體微僵,立即又反應過來,慢慢放鬆。“安安……”
“我要給你看個東西。”
“這麼神秘,是弄啥呢?”
話音剛落,遠處突然幾聲大響,砰砰地連成一串長音。趙延聆沉浸夜色,冷不防被嚇住,在梁靜安懷裡微抖一下。
“快看!”梁靜安緊張又充滿期待地仰頭凝視天空,用懷抱催促趙延聆。
其實不用催促。如墨夜空,被煙花渲染,璀璨如夢。
“妮兒!”趙延聆激動得有些站不住,雙手緊握拳頭蜷在胸前。煙花在她眼中波光裡幻化出五顏六色,如同彩色的閃耀星星,一點一點,點燃她的淚光。她今天真是不認識梁靜安了。以前怎麼不知道安安是這麼會浪漫的人呢……
趙延聆激動得又要落淚,可梁靜安還不滿足,洩氣地嘆道:“哎,他們還是沒有一起放啊。本來煙花飛上天湊起來是個小豬臉的,現在什麼都看不出了。”
“你下午出去了幾個時辰,就是為了這個?”
“是啊,你不是喜歡豬嗎?我就……啊……”話說不完了,因為被抱了個滿懷。梁靜安也不再說,緩緩把手臂環緊,側頭蹭住趙延聆的額髮。
“安安……你真是個笨蛋。”
“嗯……唔!”
軟,軟如胸膛裡融化的心意。甜,甜如來不及說出口的愛戀。梁靜安閉目,敞開心事去親吻趙延聆襲來的唇,坦然接受這月色送來的軟甜。又幾束煙花飛上夜空,在兩人身後拉開燦爛的畫布。而那隻生來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