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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想想……大概,是書吧……”
胖小姑娘往包袱裡看看,又點頭道:“沒錯,是書。具體書名能說說嗎,還記得嗎?”
蘇釉斷然擺手:“不記得了!”
胖小姑娘抬頭看蘇釉,笑得善解人意:“沒關係,這裡有三本,我給你看一本提醒你一下,你說其他的就好。”
“啊!別別別別……”
“第一本是…《漢宮肉_蒲團》。”
“咳咳!咳咳咳咳咳……”蘇釉劇烈咳嗽,以躲開蔡小紋瞪大雙眼的驚訝表情。顏耳令抬手掩口狠狠地無聲而笑。梁靜安則雙手背後看著蘇釉,悠然自得。
胖小姑娘見蘇釉還不能答上來,只好拿出第二本:“還想不起來嗎?這本是……《脂粉和尚俏尼姑》。”
“咳!咳咳咳咳咳咳……”蔡小紋的大眼睛已經轉向了蘇釉。除了咳嗽她還能怎樣……
“還是想不起嗎?難辦了。最後一本是……”
“咳……不要!姑娘,可以了!不要再……”
“《變態十三釵》。”
顏耳令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梁靜安抬眼看天,一臉純潔無辜。
“……”蘇釉無言,雙手掩面。放下手時竟已是淡定摸樣:“這包袱不是我的。”
蔡小紋聽蘇釉這麼說,一直瞪大的眼睛才松回原樣,肯定地幫腔:“這包袱不是我師姐的!”
這大出胖小姑娘意外:“啊?!不是你的?有銀子有書你都說對了啊。我還想給你算了。”
“不是我的。這包袱不是我的……”蘇釉一邊擺手一邊向後退:“絕對不是我的!”
胖小姑娘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遺憾地拿起毛筆,繼續寫剛才未寫完的公文。片刻後再抬頭時,剛才四人中的一人又站回桌前。
“你還有事嗎?”
梁靜安不語,只從懷裡掏出塊銅牌給胖小姑娘看。胖小姑娘一個字一個字地看清,臉色頓時大變,脫口喊道:“參見……”
梁靜安擺手阻止,讓她靜聲。胖小姑娘不敢大喊,壓低聲音道:“大人有何吩咐?”
“那個包袱,的確是那位姑娘的。包袱裡的銀子,她想委託你捐給無錫的孤兒堂。”
“啊!好的!那三本書呢?”
“……燒掉吧。”梁靜安轉身要走,被胖小姑娘叫住。
“大人,您來您來。”胖小姑娘輕聲喚著,圓滾滾的手掌向下來回擺動,把梁靜安召喚回來。“請您替那位姑娘留個名。這會記錄在孤兒堂的善人冊裡。”
“能留兩個嗎?”
“大人隨意。”
梁靜安俯身,在登記簿上落筆寫道:蘇釉,蔡小紋,共捐白銀二十兩。
日落月升,轉眼就入夜了。吃了三海碗飯後,七分飽的蘇釉趴在客棧陽臺的欄杆上望月想心事。她在想今天一天是何其倒黴,本來還高高興興地唱著十八摸吃著火鍋,轉眼就又丟錢又丟人。想起今天聽見身後顏耳令的那聲輕笑,蘇釉恨不得現在就跨過欄杆大頭朝下跳下去。
簡直是人生的恥辱……蘇釉埋頭在手掌裡,幾欲羞死。她忽然想起在城隍廟前那個瘋道士說過她人生有兩個大劫。本來都忘記了,可被今天的事激起,讓她心思沉重起來:難道真會有兩大劫?今天的事算一個嗎?就算算一個那還有一個啊……
越想越鬱悶,蘇釉晃腦袋站起,轉身回房,心想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哎呀,我何必被個瘋道士嚇到呢。後天就是陶鑑了,我要靜心。要是沒做好丟了玉峰的臉,那才是大劫……如此想定,她推門回房,被坐在床邊之人嚇了一跳。
“小蚊子,你為什麼笑得如此嚇人?”
蔡小紋這一笑,笑由心生,柔情似水,風情萬種。可是蘇釉從來沒見她有過這種笑容,一時欣賞不來。她擔心的是今天包袱事件會留下什麼後患。她坐到蔡小紋身旁,仰面倒下:“那個包袱真的不是我的。”
蘇釉不知道,今天有心思的不止她一人。現在就在她身旁的這個看著長大的小師妹,心思是前所未有地多,也是前所未有地複雜。
“師姐……”
“我都說了,那個包袱真的……啊!”身上猛然加重,但並不憋悶,這是個擁抱。蘇釉看著蔡小紋的臉龐漸貼漸進,驚訝問道:“呃?小紋?”
“師姐,”蔡小紋叵測地微笑,聲音裡透出滿滿的佔了便宜的得意:“我今天知道了一件事。”蘇釉喜歡她,想跟她過一輩子,這就是她今天知道的事。有了這件事的盾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