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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這兩個詞對於蘇釉來說都是高危詞彙。她警覺起來,追問道:“誰啊?多大?”長得好看嗎?家住哪?家裡幾畝田?田裡幾頭牛?有沒有姐妹?姐妹都成親了嗎?這些後續問題一股腦冒出來,被蘇釉生生壓下。
“好小的小師妹,我是她的大師姐。”蔡小紋小人得志的嘴臉,眉眼都透出“我也是師姐”的得意。
“好小是多小?!”蘇釉暗暗拽緊了拳頭,心裡翻騰開:師妹年輕粉嫩,師姐人老珠黃。你就舍師姐而取師妹嗎……真是隻聽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呼,我要冷靜……冷靜……冷……你這個負心漢!不,負心女!
蔡小紋沒聽到蘇釉心裡咕嘟咕嘟的沸水。她悠然端起茶杯,滋滋地喝完,回道:“十二。”
“……十二?!”蘇釉頓時失去了棋逢對手的緊張,反而洩勁洩大了有點無力:“才十二歲,你就帶她去打架?!”
“沒事沒事,”蔡小紋撓發團,不以為然:“你也看過了,完全沒事。不要緊的。最近小猴子找不見,不知去哪了。正好小師妹學了點拳腳,想跟著我去試試,我就帶她去嘛。”
“畢竟是打架,十二還是太小了,你怎麼當師姐的!不準……”
“你是我師姐,不是她的師姐!”還沒等蘇釉說完,蔡小紋就老大不高興地頂嘴道:“我是她師姐,我會保護她!師姐,天要黑了,我先回去。”說完抓起圍巾胡亂繞在脖子上,對蘇釉行了個同門禮,轉身就走。氣的蘇釉看著她背影直跺腳:“蔡小蚊子!我不管!不管你總行了吧!”
今晚蘇夫人又出門聚眾打馬吊。延後很久的晚飯,蘇釉吃了一碗又一碗,直吃到風鈴有要叫郎中的錯覺。
“看你這樣吃,我真怕你放下碗就會趴倒在桌上,再起不來。俗稱:撐死。”
“要你管!”蘇釉舉碗不停往嘴裡扒飯,嘟嘟囔囔道:“你又不是我師姐!”
聽她這麼說,風鈴頓時瞭然,撲哧笑道:“小紋小姐氣著你了?”
蘇釉頓下碗,一粒飯粒就在嘴角顫抖:“別跟我提那隻笨蛋蚊子!今晚都不準提!氣死我了……有人敲門,開門去,肯定是娘輸光了回來拿錢。”
拍門聲很急,風鈴和蘇釉詫異地對視一下,趕緊去開門。門咿呀而開,風鈴看清來人,驚得圓睜雙目:“這……這……小姐,快來!快來!”
蘇釉聽風鈴的聲音都變調了,連外衣都來不及披,踩著鞋就跑到門口。只見門外蔡小紋臉色慘白,抬臂架住個扎牛角辮的小姑娘。小姑娘垂著頭,就著雪月能看到額頭上暗暗一片,好像是血。
“師姐……幫我!”
作者有話要說:蔡小蚊子,你就傲嬌吧。等以後蘇釉受到傷害了,又看你怎樣地心疼……哎呀,我好像劇透了,哎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