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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手一顫,縮了回來。
現在的社會,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楞的,楞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看龍大海現在的表現,明顯是不要命的架勢。刀疤的日子過得很舒服,還沒活夠,不想和不要命的玩命。
畢竟是道上混的。刀疤很快鎮定下來,端著酒杯來到龍大海的桌上,笑著說:“誤會,誤會。上次實在是我家老三喝多了,才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兄弟別見怪,老哥向你賠罪了。”
刀疤一口白酒幹下去,舉杯向龍大海示意:“誠意夠了吧?老弟的身手確實不錯。我手下幾個小弟都留不下你。兄弟在哪裡混的?”
龍大海要了一瓶白酒,倒慢一杯,也是一飲而盡。也不看刀疤,懶洋洋地說:“你們混社會,我混國家機關。咱們道不同,不相為謀。”
刀疤見多識廣,對龍大海不禮貌的舉動視而不見,依然笑著說:“機關是社會,道上的也是社會。大家都混社會,哪裡分得這麼清楚?看兄弟儀表堂堂,想必在單位混得不錯。多個朋友多條路,咱交個朋友怎麼樣?”
龍大海無謂地說:“看你手拿大哥大,腰跨BB機,帶著大洋馬,明顯是社會上層人物。俺才是個科長,離不錯差遠了。和你交朋友,俺高攀不上。”
刀疤和身邊的女人對視一眼,都覺得龍大海的身份不一般。
龍大海的可年齡擺在那裡,怎麼也看不出老來。這麼年輕就當科長了,以後的前途那可是無量啊。說不定是家裡有門路才提拔得這麼快
刀疤剛想說什麼,龍大海的傳呼響了起來。見龍大海要到吧檯打電話,刀疤拿起大哥大,炫耀地說:“這個方便。”
龍大海也不客氣,給李秋雨回了電話。
李秋雨氣勢洶洶地說:“在哪裡呢?不請示就走了,害我撲了個空,想死啊!”龍大海苦笑著說:“在燒烤店吃飯呢。”李秋雨大罵:“該死的,也不知道喊我一聲,給了你錢你就亂花。燒烤店在哪裡,叫什麼名字?等著,看我不過去收拾你。”
刀疤一直看龍大海打電話。聽到電話裡氣勢洶洶的聲音,刀疤哈哈大笑:“好厲害的女的,老弟以後的日子要不好過。”
龍大海嘀咕一聲:“天天電棍拿著,不時地電你一下,誰敢要?”
刀疤聽到電棍兩個字,不由地哆嗦一下,試探地問:“老弟的女朋友是幹什麼的?”
龍大海說:“警察!好像是專門打黑的。”
龍大海是在嚇唬刀疤,可心情緊張的刀疤並沒聽出來,反而沉思著說:“不對啊!打黑辦的人我都認識,沒和你歲數相仿的女的啊?”
龍大海隨口說:“她是去年剛來的。對了,她爸也是公安局的,官還挺大,好像是一把手。她還對我保密。不過你應該知道。她姓李。”
刀疤噌的一下子站起來,驚呼:“李鐵手!”
龍大海奇怪地說:“真叫李鐵手嗎?這個名字可夠怪的。她從來不提自己爸爸的名字,我也沒打聽。”
龍大海這麼一說,刀疤反而更加相信了。
匆忙站起來,刀疤強笑著對龍大海說:“兄弟,哥哥還有事,先走一步了。在這片地方,有什麼事情,提我刀疤的名字,保證好用。”
刀疤匆匆離開,留下龍大海莫名其妙地說:“李鐵手!這個名字挺怪的。哪個傻子會起這樣的名字?”
老闆不知道兩人談的什麼話,反正在看見刀疤倉皇離開後,對龍大海立刻刮目相看。
拿來兩瓶啤酒,上了幾個小菜,老闆諂媚地對龍大海說:“小兄弟,真有你的。刀疤在這片街道上,除了老虎,沒人敢惹。你能把他給嚇走了,真厲害。以後來我這裡吃飯,不用花錢,隨便吃。”
龍大海好奇地問老闆:“你為什麼這麼怕他們?他們時常來鬧事嗎?”
老闆嘆息一聲:“開始老鬧,不是砸門就是砸窗,買賣根本幹不成。交了保護費後,就不鬧了。可他們天天都來這裡白吃白喝的,一個月能吃去好幾千。掙的錢有一半都歸他們了。”
龍大海驚訝地說:“那不是替他們幹了。”
老闆沮喪地說:“你以為呢?要不是找不到下家,我早不幹了。”
龍大海心中一動,對老闆說:“你想多錢兌出去?”
老闆隨意說:“房子不是我的。就這些裝置是我的。給三萬我就幹,兩萬五也行。咦?小老弟有這個意思。”
龍大海笑著說:“確實有這個意思。不過不是我幹,是我哥幹。我哥在外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