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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洪戰或許不會聽禹嵐風的,卻一定會聽劉惠的話。如此落魄的時刻,情人安慰的力量是無與倫比的。劉惠用弱小的身軀硬挺著將洪戰拖了出去。找到一輛計程車,呼嘯而去。
第二天早上,洪戰渴醒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看著身邊正在熟睡的女人,洪戰的慾望完全發洩出來。將女人身上僅有的衣物撕碎,洪戰粗暴地進入女人的身體,肆意發洩著自己心中的憤怒與不甘。女人驚醒過來,驚愕過後,便極力配合洪戰,讓他得到在老婆身上難以找到的歡愉。
等洪戰發洩完畢,劉惠撫摸著洪戰的胸肌,幽幽地說:“我給男人戴了綠帽子跟了你,看重的就是你是個爺們。這麼小的挫折你就受不了,哪裡有一點男人該有的心胸。處長不幹了也沒什麼。禹嵐風想廢你們這些老處長,不是一天兩天了。早晚會找個藉口廢了你。這件事嚴格說起來,責任不在你。正常說這件事應該報警,由警察來處理才對。禹嵐風怕丟人,內部處理這件事,自然不會將你一擼到底。你先在書記的位子上坐著,等待機會。禹嵐風的前途不在設施處。以後他也未必會呆在城建局。等他調走後,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的。”
洪戰不是孩子,自然不會因劉惠的幾句話就精神振奮。強打精神,洪戰說:“聽說那個狐狸精要接我的班。你要小心點,當個甩手工會主席,別和她對著幹。那狐狸精發起騷來,誰也擋不住。”劉惠微笑著說:“我也不是泥捏的。她想動我,也得考慮一下。”
看著陌生的房間,洪戰問:“這是誰家的房子?”劉惠說:“我媽家。她昨晚去我姐那裡了。”洪戰嘆息一聲:“辛苦你了。為了我夜不歸宿,別讓家裡知道了,鬧出事來不好。”劉惠掐了洪戰一下:“知道就好。以後少讓我操心。我家那個窩囊廢知道了又怎麼樣,一樣不敢吭聲。他能在外面亂搞,憑什麼我就得守節。倒是你回家後找個理由解釋一下吧。昨晚你的傳呼機可是打爆了。”洪戰拿起傳呼機看了看,大罵:“媽的,真能打,五十多個傳呼,也不嫌累得慌。早知道要解職了,老子就買個大哥大用用。打架時也能當磚頭使喚。”
兩人收拾一番,瞅著外面沒人,依次出門,各自忙於自己的生活去了。
龍大海坐上班車,見劉惠一臉憔悴的樣子,關心地問:“劉姨,不舒服啊?”劉惠想起早晨時堪比年輕人的荒唐,臉色一紅,掩飾說:“沒什麼,昨晚沒睡好。”
總務科科長李賽鳳在後邊聽見了,對會計董靈說:“肯定沒睡好。昨晚多半是去安慰那個失意的情人去了。忙活一宿,哪裡有空睡覺?”董靈哧哧笑著說:“老洪那麼大歲數了,哪裡有那麼猛的精力,你想得這麼齷齪,我看多半是想試試老洪身上的肌肉塊。”李賽風一擰董靈的嘴巴:“小騷貨,我看你和那傢伙有一腿,要不怎麼知道他身上的部件。”兩人嘻嘻哈哈,哪裡管劉惠的感受。
李賽鳳是禹嵐風的小姨子,和洪戰對不上眼是正常的。董靈作為會計,和洪戰的關係不錯。不過,經過李賽鳳的幾次策反,董靈在知道禹嵐風的想法後,暗裡已經成為李賽鳳的嫡系人馬了。李賽鳳收買董靈的籌碼,就是將董靈提拔為第五工程處的總務科科長。作為一個世故的女人,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董靈知道自己姿色普通,能力一般,可利用的籌碼不多。如今有了出頭的機會,自然是要抓住。
第五工程處沒有書記。書記是由洪戰兼任的。加上工會主席,兩個人就組成了班子成員。發生這樣奇怪的事情,全因為今年年初在任書記退休,處裡尚沒有安排新書記前來。這樣的安排,明眼人都知道是為李賽鳳準備的位子。洪戰停職後,工會主席劉惠成了暫時主持工作的一把手。
班車到了單位後,劉惠站起來說:“大家聽好了。九點鐘在會議室召開全體職工大會。不許缺席,不許請假。”
大家一聽,知道對和平路工程事故的處理結果馬上要出來了。本來有事的人也想看看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這次會議,便難得的無人請假,開了設施處滿員開會的先河。
來第五工程處的路上,胡慧嫻坐在禹嵐風的車裡,不高興地說:“處長,幹嘛把那個海濱市第一流氓弄到我那裡去。您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
禹嵐風看向前方,一臉正氣,手卻偷偷摸上胡慧嫻的大腿:“小胡啊!你要考慮一下局領導的難處。那個廖承天不過二十幾歲,還是有可塑性的嗎。不能因為一時的錯誤就將人一棒子打死嗎。局領導信任我,將廖承天安排在設施處。我信任你,才將廖承天安排到第五工程處。你一定不能辜負領導對你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