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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克難剛想喊戚雨,就不見他的人影了。等金克難想跑的時候,幾個不懷好意的人已經圍了上來。
龍大海端著大碗來到廖承天身旁坐下。廖承天看見,如蒙大赦:“科長,你老人家可來了。我這寡不敵眾,好身板架不住眾人圍攻啊!”
這麼多人圍攻,龍大海心中也嘀咕,臉上卻不敢露出怯場的神情。要是被人看出怯場來了,今晚就不知道死幾個死了。
把大碗往桌上一放,龍大海對身邊的人說:“龍大海和廖承天在設施處都是新人,和在座的相比,我們都是晚輩。前輩來敬酒,是給我們面子。我們就是喝過去了也要喝。”
周邊人聽了這話,臉上、心裡都有自豪的感覺。對龍大海的感官就好了許多。
龍大海接著說:“我老家是黑龍江的。我們那裡喝酒喜歡連喝三碗,以示友好。大家既然這麼高興,我看就連喝三碗吧。服務員,拿大碗來!每人滿上一碗。為表示誠意,我先乾為敬。”龍大海拿起大碗,就要咕咚咕咚,一飲而盡。
有人突然喊道:“慢!我要聞聞。”
龍大海轉頭,見一個有些瘦小的男子走了過來。男子端起大腕,仔細嗅了嗅,說:“是酒,不是水。”
一大碗酒,就是將近一斤。在場的人沒一個能一下子喝一斤的。
龍大海咕嚕咕嚕地一口乾了。一下子就將在場的人嚇壞了。
黑龍江那是酒罐子的產地。出來地人,喝八兩的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黑龍江人。幾個挑釁的人都有些發憷,核計著自己行不行。
一個黑臉胖子試探著說:“我是第一工程處的科長沈路,咱親熱一下。老弟真是海量,不知道能喝多少?”
龍大海打個酒嗝,醉眼朦朧地說:“沈科長,失敬失敬。我小時候能喝三大碗北大倉,現在唸書了,就不怎麼喝了。”沈路心裡打個哆嗦。小時候能喝三斤北大倉,那可是七十度的白酒啊。喝這五十度的酒,不得能喝上五斤。
沈路核計了幹倒龍大海的代價,覺得不值得。不如去將其他工程處的人放躺,代價要小些。沈路端起三兩大杯,一口乾了,笑著說:“第五工程處來了能人,以後不能小瞧了。老弟,以後一個單位做事,互相照應著點。”
沈路領著幾個肥頭大耳的戰士離開,龍大海才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廖承天臉上全是水珠,眼睛裡迷霧茫茫,說話也有些醉意:“行啊,你一下子就把他們給擺平了。”龍大海說:“早著呢,你還行嗎?”廖承天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搖頭說:“都喝六七兩了,沒多大的量了。再說,我還要留著勁兒去找那妞兒呢。”
龍大海搖頭說:“你的名聲都傳遍了,哪個女的敢和你玩這些遊戲。”廖承天鄙視龍大海:“農民,就你那小弟弟,估摸也就在一個女人洞裡出入。我對女人的經驗不是你能比的。那個女的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挑逗,不出一個禮拜,保證讓你看到我和她上床的錄影。”
龍大海是服了廖承天了。他是句句不離本行,命裡離不開女人。龍大海無奈地說:“你就鬧吧,我看你早晚要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廖承天壞笑著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是善良的人,會有好報的。”
龍大海險些吐了出來,咳嗽著說:“你是善良的人?你逼良為娼,強姦幼女,強搶民女,無惡不作,罄竹難書,你是善良的人,那我就是聖人了。”
廖承天不服氣地說:“我怎麼壞了?我是玩女人。可我從不強逼女人。她們和我上床都是自願的,也得到了該得到的補償。嘿嘿,那娘們只要有喜好,我就能擺平她。”
龍大海撲通一聲摔到地上,實實在在被無良流氓擊敗了。
正想過去給處長、書記敬酒,龍大海看見周元的桌上站起三個人,想自己這邊走來。心中一沉,龍大海知道:真正的酒戰開始了。
過來的三人,是第二工程處工程科長朱儁傑,第九工程處工程科長譚雨、第八工程處工程科長楊陽。
三人和周元平素交好,一起下過鄉,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娼,一起分過贓,屬於連老婆都能換著睡的哥們。周元受氣了,他們自然要在酒桌上找回來。
朱儁傑一拍龍大海的肩膀,醉醺醺地說:“小子,行啊,剛來就當科長了。我們混了幾十年才不過當個科長。你一小蛋子算什麼東西,也敢和老子平起平坐?”
龍大海看著那肥肥的臉蛋,很想一拳砸下去。想到這是周元的詭計,他忍了下來,笑著說:“和幾位前輩相比,我龍大海確實不算什麼。本來應該我去拜訪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