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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在被龍大海拍了**後,就變成徹頭徹尾的仇恨了;佟御,李秋雨最狂熱的追隨者。對功利的渴望已經到了瘋狂的境界。李秋雨為了擺脫他的追逐,不得不幫他安排了一個副所長的位置來安撫他。每次見到佟御的眼神,龍大海都感覺到一股隱藏的殺機在潛伏;葛東青,一個龍大海已經接近忘懷的可憐人。他對龍大海,早就沒有了所謂的恨。可惜,命運安排了路虞風,將他拉進地獄的大門中。
龍大海不明白,誰有這樣大的能量,可以讓三人走到一起,一同來算計自己。
想想被人算計的後果,龍大海出了一身的冷汗。再想想轉正後這半年自己的驕橫,龍大海不由地慶幸命運的青睞,沒有讓自己犯下不可彌補的過錯。
像小時候犯了過錯,父親懲罰自己一樣,龍大海狠狠地給了自己一耳光。
只有火辣辣的疼痛才能讓心裡記住今天的教訓,才能在攀爬金字塔頂峰的時候不再中途掉下。
許楠在旁邊看見,朦朧的眼神一亮,驚呼:“你瘋了,幹嘛自虐啊!”
龍大海苦笑著說:“我這是對自己這半年來無所顧忌的行事作風的反思。一個處長的權利就讓我忘乎所以,得意忘形。如果不能有清醒的頭腦,日後當了局長、市長,或者到了更高的位置,我會變成什麼樣子呢?難道又一個被撤職,被追究責任的貪官、昏官就這樣產生了?”
許楠不敢置信地說:“很少有人有你這樣的想法。我也有過當國家主席的想法,可那是在做夢,從來就沒有實踐過。你卻是在一步步地向前準備。現在你就想著當局長、當市長了?男人的慾望果然強大。”
龍大海自嘲的一笑:“權利和慾望是鑽心徹骨的毒品,一旦沾上,就難以捨棄。我現在已經毒入骨髓,不能放棄了。小時候,擺脫貧困和農村戶口的慾望,支撐著我努力學習。上大學後,裝作一個乖寶寶,扭曲自己的本性,為的是得到留在海濱市的機會。當我在海濱市站穩腳跟,有了一定的權利,就發現了更高的權利在招手,更多的慾望等著我去實現。我已經迷失在權利和慾望的漩渦中。明知道那是妖豔的誘惑,卻不能自拔,唯有一直向前。”
許楠陷入到龍大海話語編織的權欲誘惑中,呆呆地說:“我沒有那麼多的想法。我只想自由的生活,有著用不完的金錢,穿不完的衣服,無數英俊的男人跪在地上求我愛他們。就是這些慾望,引誘著我也想獲取更大的權利。”
由於佟御的意外死亡,正在省城“相親”的李秋雨趕回來參加葬禮。她帶回一個不好的訊息:“我大爺要當市委書記了,可是市長也要換成省委書記澹臺風的嫡系,省委副秘書長秦大雷。”
李秋雨解釋說:“這是我父親和澹臺風博弈的結果。我大爺如果上位了,再掛個省委副書記的銜,下屆政府改選很可能當選為中央候補委員,就可以六十五歲退休。所以,海濱市市長的位子,必須由澹臺風的嫡系來把握。這樣一來,我們預想的一些提拔工作就要被打折扣了。”
龍大海被這個訊息震得不輕。反應過來後,他奇怪地問:“剛換屆不到兩年,省裡就想調整海濱市的領導班子了,不正常吧?”
李秋雨哼了一聲:“上面想動下面,有的是理由。就像你調整設施處的基層單位一樣,大家再不忿,也不敢反對。當然了,來年未必會調整,很可能會等到後年進行。只可惜海濱市架子太高,幹部不能平調到別的城市去。只好委屈胡書記和雲市長了。估計他倆會就任人大主任和政協主席一職。”
龍大海鬱悶地說:“本來想在城建局當個副局長,現在看來,來不及了。找個合適的地方,把我弄到副局長的位子上吧。我可不想被新任市長壓制,等到十年後再當局長。”
李秋雨知道龍大海的意思。他是怕當不上副局長,和李秋雨的婚事要告吹。
李秋雨不屑地罵道:“德行!天下的女人多了去了,又不是隻有老孃一人能陪你睡覺。你不覺得自己變得太功利了嗎?當年火車上的你已經死了,只留下一個想爬金字塔的官迷。”
李鐵手家,看著滿臉鬱悶的李秋雨,李鐵手笑著說:“小雨,男女之間的事情,大爺幫不了你什麼忙。你要是愛龍大海,就去愛,顧忌什麼?不要總想著你爸爸。是你找男人,不是你爸爸找男人。”
李秋雨苦笑著說:“大爺,你說這龍大海適合我嗎?”
李鐵手笑著說:“能這樣由著你的性子的男人,世界上能有幾個?能由著你的性子,又有政治頭腦的人,就更少了。你姐夫才氣是有的,卻有些高傲,未來的前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