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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利機關,卻是華夏官員的養老院。進了人大,就退出了權利核心圈。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沒有了權利,也就沒有了追隨者,相應的,追隨自己的女人也會生出異心來。
胡必達並沒有太生氣。經歷了多年的風風雨雨,在市委書記的位子上坐了多年,他早已經到了榮辱不驚的境界。唯一不甘的,是這具軀體恐怕要歸別人所有了。
心中嘆口氣,胡必達對正收拾衛生的女人說:“來年我就要下去了。以後你就低調一點,不要鬧出什麼事情來,那時,我未必能保得住你。”
女人淡淡地說:“我從來就沒有高調過,也不會鬧出什麼事情來的。來年,我可能會到別的電視臺工作,再也不會回海濱市了。”
胡必達苦笑,知道這個女人的心中,可能從來就沒有原諒過自己對她的佔有。
沉默良久,胡必達說:“你可以不必走的。李家那個女婿得到你很多的幫助,不會在你有難時坐視不理的。他們家也需要在電視臺有自己的喉舌。只要你稍微對那小子示意,李家會很高興地保護你的。”
聽了這話,女人身子不由顫動一下,低聲說:“那又怎麼樣,不還是一個花瓶嗎?”
胡必達說:“萱萱,我知道你恨我。有句話叫‘紅顏禍水’。漂亮的女人在哪個時代都是悲劇。即使沒有我佔有你,也有云海、陸汗青、呂同祥之類的人會想辦法得到你的。你看看華夏那些豔光四射的女人,有幾個身後沒有高官的影子。美麗的女人要想成功,除了才華外,有時還需要付出身體,這就是代價。我有今天的地位,也是付出了很多的代價的,包括我的自尊和良心。你要想保持今天的風光,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你應該知道,如果沒有我的支援,在你身後的那些更年輕的女主持人會如何衝擊你。”
歐陽萱萱苦笑著說:“是的。我已經過了女人的花季年齡,成為一個老女人了。就算我想如何,也沒有人想如何我了。我後邊的兩個小丫頭,都在尋覓著合適的獵物呢。這也是我要離開的原因。”
胡必達心裡不置可否,沒有看出什麼破綻來。他的心中十分疑惑:“難道她真的和那個小子沒有私情嗎?她為什麼那麼賣力地替他吶喊助威,只為了那小子給的一些好處?還是為了他身後的李家?”
二十九章省長試探心性——考核 貳
“那小子人不錯吧?他對你沒有什麼表示嗎?”
對眼前的女人,胡必達有一種瘋狂的佔有慾望。即使他從一把手位置上下來了,他也不想讓這個女人擺脫自己的控制。可是,他能控制女人的籌碼,只有權利。而他要失去的正是權利。
突然的落差,讓胡必達的心有些敏感,對女人和任何男人的交往都疑神疑鬼起來。他知道,自己對女人的吸引力,比不了眼見將成為政治新星的龍大海。加上歐陽萱萱最近對龍大海的採訪有些頻繁,讓他有些懷疑,所以出言詢問。
歐陽萱萱知道胡必達心中起了疑心,卻沒有擔心。她和龍大海偶爾間的身體交流,位元工接頭都要隱秘,絕對沒有人知道的。
為了安撫胡必達,歐陽萱萱落寞地說:“他的眼神和你一樣,像狼似的。龍大海帶著李秋雨來拜訪過我。有李秋雨在身邊,他不敢如何。李秋雨親自開口,我不好駁了她的面子。何況,這是順水人情,我不做也有人做。”
身在高位,胡必達自然不會完全相信女人的解釋,卻也沒有了對龍大海提職下絆子的想法。
自己已經失去了權利,再得罪李家,自家孩子的前程就有些前途莫測了。
胡必達的女兒胡鳳是海天區副區長、女婿張遙遠是市委副秘書長。在馬上要離開的時候,胡必達希望將兩個孩子都轉成正職。這需要李鐵手的支援。提拔龍大海和李鐵手的嫡系,就成了胡必達尋求李鐵手支援的籌碼了。
咬咬牙,胡必達狠狠地說:“萱萱,你可以和龍大海說,隱晦一點,就說我同意提拔他到一個局裡當副局長,主持工作也可以。但不能是核心大局。”
歐陽萱萱身子一震,驚呼:“真的嗎?他好像今年才轉成正處啊!”
胡必達冷笑著說:“李鐵手好像也只當了兩年副書記,不也要轉成正書記了?一個副局而已,有什麼不可以?”
歐陽萱萱嘆息著說:“我們的視角不同。在你而言,一個副局級幹部的提拔,只是你一句話的事情。在我們而言,一個副局級幹部,需要一個人一生的努力。”
胡必達意味深長地說:“你要記得,當自己沒有權利的時候,要緊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