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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楠臉色一正:“誰家的狗在叫?煩死人了。”
龍大海見廖承天吃癟了,小聲罵他:“找死啊!你以為這是酒吧,可以隨意調侃?”
路虞風孤單地站在窗前,看著遠處蔚藍的大海,孤傲無比。
作為一個常年在國外漂泊,受西方政治觀念影響很深的人,路虞風官場的路很不好走。他的性格在官場上容易吃虧。
至剛易折,矯枉過正。過於耿直,過於高傲的性格,在華夏官場上的唯一結果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路聞聲擔心兒子吃虧,就讓他參加這一屆的青年幹部培訓班,讓他多交交朋友,從中學到在華夏官場生存的道理來。
海濱市黨校的校長是現任市委組織部部長何芳。作為校長,何芳的職責便是在學生開學時來講上幾句話,宣告這是黨主辦的學校;畢業時出面,鼓勵兩句。至於上課的事情,都是由幾位副校長,真正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來講課的。
在黨校上課的老師,是真正的華夏精英。他們不但精通社會主義政治經濟理論,也深通做人之道,幾節課下來,聽得學生們頻頻點頭。就連廖承天這樣的草包,路虞風這樣的海龜高知分子,也聽得津津有味。
龍大海心中感慨:中國不是沒有人才,而是人才都隱匿於草莽之中。這幾位授課老師相比於中央黨校的精英,可能還差一籌。可看他們對人性的解讀,對社會矛盾的剖析,讓人心中豁然開朗。可惜的是,他們沒有能夠顯示自己能力的土壤,只能在教室中發出虛無的吶喊。
華夏太特殊了。特殊到社會主義理論到了中國,也必須被標以有中國特色幾個字來。
上政治經濟學課時,廖承天多半是打瞌睡。老師也很理解這些學生的苦衷,睜隻眼閉隻眼也不管。
下課後,廖承天立刻精神煥發,拉著龍大海說:“今晚放假,咱倆出去轉悠轉悠。愛情水,我請客。”
龍大海為難地說:“今晚要和許楠吃飯。我都和家裡請好假了。”
廖承天眼睛瞪圓,不敢置信地說:“行啊,通姦都敢和家裡明說,你真是個人物。”
許楠在旁邊聽了,臉唰得就紅了。舉起厚厚的政治經濟學書,砰地砸到廖承天腦袋上。
廖承天抱頭鼠竄,引起一陣鬨堂大笑。
望海市、海島縣、大河縣、寶塔縣、北山市便是海濱市的外三縣二市。
這批青幹班的學員中,有不少縣裡,市裡的太子黨在內。
許楠身形高挑,容貌甜美,氣質頗佳,深得這些人的愛慕。可惜,許楠瞧不起這些人。對他們客客氣氣的,卻從來不與這些人發生任何形式的交集。
許楠天天跟著龍大海,彷彿一對小夫妻似的。她知道龍大海前途無量。為了給自己日後的進步增添政治籌碼,毫不顧忌別人的目光。這樣一來,反倒把龍大海放到了幾個許楠愛慕者的對立面上。
路虞風屬於內秀的人。許楠和龍大海之間的事情被他看見了,早就絕了和許家結親的想法。可許楠的獨特氣質讓他難忘。或許是得不到的關係,他反而更加關注許楠了。
路虞風的自傲,讓他只於無形中默默喜愛,從不主動出擊。與他相比,來自北山市的葛東青就外向多了。
葛東青大大咧咧地跑過來,追上走出校門的許楠,高聲說:“許楠同學,有空嗎?能不能賞臉共進晚餐啊?”
指著停在外面的高階轎車,葛東青自負地說:“北山市的幾個老闆過來了。有沒有興趣去認識一下?”
許楠故作驚訝:“啊!真是好車!進口的吧?我還真想認識一些這樣的老闆。可惜,我已經和龍大海約好了。下次吧。”
見龍大海和許楠上了公共汽車,葛東青臉色鐵青,罵道:“媽的,不識抬舉的婊子。還坐公交車回家,怎麼混到黨校來了?”
路虞風見葛東青粗俗無比,眉頭一皺,上了父親派來接他的車,揚長而去。
海島縣來的學員餘風一向低調,從不顯山露水。見葛東青口出粗言,餘風對身邊的一個女同學說:“這小子要倒黴了。”
女同學奇怪地說:“倒什麼黴?一個坐公交車的,能鬥過一個坐轎車的?”
餘風搖頭嘆息,恨鐵不成鋼地說:“鄭冬梅表妹,不要波大無腦,好不好。咱們也坐公交車,難道會怕他一個紈絝子弟不成?嘿嘿,一個坐公交車的班長。嘿嘿。”
鄭冬梅見餘風口出穢言,臉上一紅,低聲說:“我那裡大,那也是你摸出來的。”
餘風嚇了一跳,四處看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