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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黴,或許是因為,兩人心中都有對賀心如的怨念吧。
李秋雨提醒龍大海:“賀家父女都是一個德行。賀心如被整得這麼慘,她老爹不會善罷甘休的。找不到秦瀟瀟,肯定會去找你麻煩的,你要小心了。”
龍大海苦笑著說:“來就來吧。徹底做個了結,我和他們家,就再沒有任何的瓜葛了。”
李秋雨哼了一聲:“和我說這話沒用!我要的是你的以身作則,清心寡慾,而不是嘴上喊忠誠,背地總胡搞。”
龍大海委屈地說:“只要你在家,我都在你身邊,連應酬都推了,你還不滿意嗎?”
李秋雨不理會龍大海的委屈,淡淡地說:“再說吧,我還要看照片呢,你要想看的話,晚上我帶給你欣賞一下。”
自從和路虞風處上朋友後,雖然沒有挑明,賀心如也得到不少的好處。她現在已經在財政局機關上班了。領導的重視,同事的羨慕、路虞風的溫柔體貼,都讓賀心如的心裡美滋滋的。龍大海已經被她忘到腦後了。至少,她已經很少想到那個曾經讓自己欲仙欲死的男人了。路虞風雖然不能像龍大海那樣,搞得賀心如神魂顛倒,但內心的虛榮和滿足感足以彌補這一切。
因為早上有事耽擱了,賀心如今天去單位有些晚。她並不在意,有路聞聲的袒護,沒有人敢對賀心如如何的。
一進大樓,賀心如就感覺到無數飽含深意的眼神向自己看來。
賀心如發覺那些眼神含義深刻,大多數眼神都是幸災樂禍中包含著憐憫,還有幾分快意。
內心深處潛伏的危機感讓賀心如感覺不妙,她急忙衝上樓梯,向辦公室跑去。
樓道里的人嘰嘰喳喳:“看不出來啊,好好一個小姑娘,要拍那種照片,還和男人做事的時候拍的,真不知道害臊;哎,聽說他和局長的公子有一腿。這事出來,局長不得氣死啊;那人也夠缺德的,咱局裡每個科室都郵寄了一份。要不是不知道咱的名字,估計大夥得人手一份;真損,將小賀的名字啥的都寫在上面;那照片拍得真好。局裡開始來收照片了,我偷偷留了一張。你們留沒留?傻子,你才留了一張,我留了三張……”
類似的話語,在各大局裡此起彼伏,傳播速度堪比光速。
海濱市的各大機關都沸騰了,一上午都無人辦公。
一進辦公室,賀心如就看到組織部的幹事在等著她。
幹事手中拿著一個大信封,冷冷地對賀心如說:“賀心如同志,鑑於這次照片事件的性質惡劣,局黨委決定暫時停止你的工作,你先回家去吧。”
賀心如當時就愣了,大聲問:“為什麼?什麼照片啊?”
幹事冷笑著說:“拿著這個,你還是回家看吧。”
賀心如氣憤地撕開封皮,只看了一張,就覺得頭暈目眩,昏倒在地上。
幹事回身喊道:“李醫生,進來吧,趕快,別出人命了。我就說嗎,誰遇見這樣的事情,都受不了的。先把大夫叫來,果然用上了。”
中午,幾十個流氓衝進設施處第三工程處,搜尋秦瀟瀟無果後,四處亂砸一通,揚長而去。
不知從哪裡知道龍大海的辦公室電話,賀向前找到了龍大海。
賀向前咆哮著:“小子,趕快把那個小賤人交出來!不然,老子連你一塊收拾了。”
龍大海氣憤地說:“你有病啊!莫名其妙地,朝誰發火呢?”
賀向前大罵:“你個窮鬼,也敢和老子對著幹。你等著,老子上門會會你個小王八蛋。”
龍大海拿起電話,打給李秋雨:“麻煩來了。不是你們的,是她爸爸。她爸爸瘋了。先砸了第三工程處,現在又來找我了。好,快來吧。我可不想成為被人追殺的物件。”
坐在車裡,賀向前呼呼地喘氣。他已經發下價碼:誰能找到一個叫秦瀟瀟的女的,知道地方就行,馬上給酬勞一百萬。不扒了那小賤人的皮,他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窩囊氣。
十多輛轎車排成一行,殺氣騰騰地向郊區駛去。那裡,是第五工程處所在地。
坐在屋裡,龍大海見窗外不時有人交頭接耳,想必是知道了第三工程處被砸的事情,或者是在傳播關於財政局局長公子的女朋友豔照的事情。
龍大海喊來董靈,吩咐下去:“第三工程處被砸了,聽說,還有人受傷了。咱這裡荒山野嶺的,還是注意點好。通知一下,發班車回家吧。”
看見班車隆隆地開出去,龍大海心裡稍微放心了。
童鐵軍走進來,對龍大海說:“我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