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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大驚小怪。”
郎菁笑著說:“不是有句話嗎:‘海工狀元郎,想女到發狂。夜夜睡不著,醒來總尿床。’這麼大的人還尿床,不值得尊敬嗎?”
這是在海濱市高校流傳甚廣的順口溜,龍大海也知道。尿床代表著什麼,他心裡也清楚。不過,看郎菁的意思好像不太明白。
心裡一動,龍大海笑眯眯地說:“我也聽說過一句話:‘海外女人美,沒事露大腿。老外陪一陪,鈔票嘩嘩給。’你們學校的女生也太厲害了,屬於創匯大戶啊。”
郎菁臉一紅,給了龍大海一拳:“流氓,不理你了。”
龍大海看見郎菁的表情,心說:“你可別也陪老外了。”
想到郎菁的家世,龍大海把這種疑慮放下,陪著郎菁說笑,將方才的事情拋到腦後了。
郎菁對龍大海說:“求你一件事,一定要答應我。”
龍大海說:“說說看。要是你想做壞事我可不幹。”
郎菁嗔怒著說:“你才做壞事呢。在家太悶了。我想提前回學校去。可我爸媽都不答應。要是你說的話,他們一定會答應的。”
龍大海心裡一陣不痛快,說:“去了,你住哪裡啊?”
郎菁無謂地說:“那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有地方住。”
龍大海直接就拒絕了:“不行。”
十七章宦途之路艱難——跋涉 貳
郎菁很不高興,陰著臉說:“為什麼不行?這麼點小事都辦不成,還什麼處長呢。”
龍大海問郎菁:“我有什麼資格帶你會海濱市?一旦出了什麼事情,我怎麼向你父母交代?”
郎菁無所謂地說:“他們不是要我和你處朋友嗎?就以咱處朋友的身份帶我去,不就得了?去了咱各做各的。你上你的班,我玩我的,互不干涉。”
龍大海心裡對郎菁再沒有半分好感。事實上,男人遇見隨便的女人,即使心中有慾望,也不會對女人有好感的。
龍大海嘆息一聲:“郎菁啊郎菁,你們海外女人的生活我不敢苟同。想回去,你自己想辦法吧。看你顯示的能量,留在海濱市,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用不著我出頭了。好了,謝謝你的陪伴。跟你爸爸說一聲,我就不去道別了。”
郎菁感到愕然,自言自語地說:“什麼海外女人的生活你不敢苟同?我說錯什麼啦?我同學過生日,我要去給她慶祝,咋地了。土包子,一點情調都沒有。”
坐在縣城的長途客運站,龍大海愁容滿面。這長途客車可不是人坐的,擠得和罐頭差不多不說,那味道就更加難以忍受了。
龍大地的配貨站過了正月十五才開張,龍大海等不及,只有自己倒客車、坐火車先回去。
好容易到了破舊的火車站,龍大海卻看見一人,不由大呼晦氣。
郎菁帶著大包小卷,從小轎車上下來,大喊:“快來幫忙!”
龍大海不情願地走過去,把郎菁的大包小卷拿了起來。
郎菁對司機說:“告訴我爸我媽,我找著龍大哥了,讓他們放心吧。”
龍大海面沉如水:“你利用我的名義跑出來的?”
郎菁得意地說:“當然了。不然我怎麼會逃出牢籠?哈哈,海闊憑我躍,天高任我飛。我自由了。”
龍大海恨恨地說:“既然是以我的名義出來的。那我就是你的監護人了。到了海濱市,做什麼,都要向我請示。我要是不允許的話,你必須在家裡待著,不許出門。”
郎菁憤憤地說:“你誰啊你!想管我?下輩子吧。”
龍大海冷笑著說:“那好,咱現在就打電話給你爸爸,看他怎麼說。”
郎菁當時就老實了:“好好好,你厲害,我聽你的不就行了。”
嘴上這麼說,郎菁心裡卻想著:“小樣,到了海濱市,我撒丫子就跑,看你能怎地。”
看郎菁的眼神,龍大海就知道她心裡想著什麼,也不在意。
又轉了一趟車,兩人才坐上通往海濱市的火車,終於有了比較寬敞的空間,躺在臥鋪上。
到了終點,龍大海睜開迷糊的雙眼,四顧無人。郎菁早拖著行李溜走了。
龍大海也不著急。春運時抓逃票最嚴了。郎菁的票在龍大海手裡。除非她有本事翻牆出去,不然,一定會在大門口等著。
不出所料,在大門口處,郎菁被火眼金睛的檢票員抓個正著。
不管郎菁如何辯解,檢票員都是一句話:想出門,行,補票加罰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