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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什麼東西,也配承受上天的青睞!”
許蘊哈哈大笑:“小子,你不經主人許可就上了龍門。主人卻無可奈何,真讓人佩服。”
秦大雷坐在辦公室中,臉上的神情很是奇怪。已經進行了一半的拉攏龍大海的計劃,只能胎死腹中。
澹臺系一直在關注龍大海,準備將龍大海拉過來,狠狠地羞辱一下李向天。
現在,龍、李二人登記了,不管李向天如何打擊龍大海,秦大雷都不可能信任龍大海。
有李秋雨在身邊,沒有人相信龍大海會和李系真正地分道揚鑣。
廖波和廖承天在家中舉杯慶祝。廖波哈哈大笑:“小犢子終於得道成仙了。兒子,你的位子也該挪一挪了。”
廖承天不敢置信地說:“他剛破格把我提拔為基建處的副處長,哪裡有那麼快?”
廖波淡定從容地說:“事在人為。只要他動了,你就可以跟著動。來年的奧運會後,他就有可能趁著東風再上一個臺階。你也有希望轉正的。”
廖承天期望地說:“轉正吧,我已經厭倦了上面有個正職壓制的日子了。”
廖波臉一沉:“你老子幹了一輩子副職,不也幹得舒舒服服的。”
何珊坐在巨大的餐桌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心裡五味俱全。
坐在她身邊的郎菁的臉色也不見悲喜,非常淡定。
龍大海結婚的訊息,她們也知道了。從未抱有和龍大海結婚心思的二人,並沒有覺得世界末日降臨。
何珊已經註定和龍大海捆綁在一起了。孩子都有兩個了,說啥都沒用了。
郎菁卻心有不甘。她已經年過三旬,青春眼見將要流失,如果再讓龍大海捆綁住,這輩子就真的完了。
兩人本來算是情敵。以前見面的時候,表面上和和氣氣的,心裡卻都較著勁。但是,現在的兩人,心裡卻沒有那種心緒了。
何珊微笑著說:“以前,大海讓我看著你們三個,怕你們給他戴帽子啥的,你們非常抗拒我的管束。進了我的家門,好像進監獄似的。今天怎麼主動來找我了?”
郎菁猶豫了半天,咬牙說:“我想讓你和大海說說,放過我吧。我都三十多了,也不在年輕了,玩不起了。我想找個人嫁了,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不想做人的情婦了。”
何珊優雅地喝口酒,搖搖頭,拒絕為郎菁出頭:“這樣的事情,你應該親口和大海說。他對女人不錯,很少有強迫的時候。你不想和他保持這種關係,我也贊成。但是,你不應該總是先斬後奏。上次的事情你忘記了嗎?還想象黃秋韻那樣被髮配到油田去嗎?”
郎菁身子一顫,指著何珊,憤怒地說:“你跟蹤我?你太卑鄙了!”
何珊面無表情地說:“我沒有惡意。至少我沒有告訴大海。我希望大海的女人越少越好,那樣就沒有人和我分享他。你對他已經沒有感情了,留在他的身邊,只有壞處,沒有好處。為了我和孩子的將來,你必須得走。走吧,我給你一筆錢,出國吧。趁著他忙於應對老丈人的憤怒的時候,走吧。他這輩子最痛恨的,就是被人戴綠帽子。如果被他抓住了,有什麼後果,你自己清楚。”
郎菁狠狠地說:“我就是不走,看他能把我怎麼樣?”
何珊嘆息著說:“路虞風追過賀心如,追過許楠,追過我,現在又開始追你。你不覺得奇怪嗎?”
郎菁茫然地說:“這有什麼奇怪的?他喜歡我,就追我了。我喜歡他,就跟他好了。”
何珊恨鐵不成鋼地說:“你怎麼那麼笨呢?賀心如是路虞風從大海身邊搶走的。許楠是大海從路虞風身邊搶走的。路虞風來追我,是為了算計大海。現在他又要追你,你不覺得奇怪嗎?一個財政局長的公子,剛剛扔下柺杖,就有閒心到稅務局門口,拿著鮮花來追你。他是怎麼知道你的?你是怎麼認識他的?你不覺得蹊蹺嗎?”
郎菁的臉色變了變,終於咬著牙說:“顧不了那麼多了。我已經愛上他了。好不容易找到這樣一個好男人,只要他愛我,就是粉身碎骨,我也認了。”
何珊拍拍手,進來兩個身強力壯的男子,恭敬地說:“老闆,有什麼吩咐?”
何珊淡淡地說:“把這渾丫頭弄到樓上,看住了,別讓她犯傻,弄得死無葬身之地。”
兩個保鏢像抓小雞一樣把郎菁拎起來。郎菁拼命掙扎:“你這是綁架,是非法拘禁,我要去告你。”
何珊冷冷地看著辛旋,好像要把她心裡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辛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