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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張旗鼓地行動,肯定是抓住了可以置龍大地於死地的把柄。事實上,龍大海也知道,對方在意的,並不是整死龍大地,而是噁心,打擊龍大海,透過打擊龍大海,讓天覺得難受。
只是,龍大地的女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她是如何和京城的那些人聯絡的?還是她就是從京城下來的?龍大海心中思緒翩翩,胡思亂想起來。
被關押的龍大地,逐漸從憤怒中清醒過來。在恨不得將張涵雲扒皮的憤怒中,他清醒地認識到自己的處境:他被張涵雲設計成窩藏毒品的毒販子了,而且是數額特別巨大的毒品。
按國家的法律規定,販賣、窩藏五十克毒品,就可以判死刑。
龍大地很清楚他的處境:這次只怕連大海都要受我的連累了,更不要說救我了。
龍大地也是見過世面的梟雄,當時就有了想法:一定要保住大海,不能讓那個賤人的奸計得逞。有了大海,龍家一樣興旺,給老子報仇也有的是機會。沒了兒子,找大海的兒子過繼一個,繼承老子的香火。再過二十年,老子還是條好漢。
面對著來提審的人員,龍大地大聲說:“你們不用問了,老子是被冤枉的,在沒見到律師前,我什麼話也不會說。”
提審人員冷笑,心說:“我們不需要你說什麼,我們需要的是你身後的人說什麼。不是為了你身後的人身後的人,你一個混子,值得我們費這麼大的力氣?”
早上,李向天正和人交談:“是的,早上我聽人彙報,說他在醫院裡生產的老婆突然失蹤了,而龍大地也莫名失蹤,突然出現在一個藏有價值上億毒品的倉庫裡。同時,軍委的一隻小分隊突然出現,將龍大地和毒品一同帶走。書記,我總覺得這其中的陰謀味道太濃,好像是要針對誰是的。”
電話裡的聲音非常沉穩,充滿著自信:“向天,你告訴大海,這是小事,也算是對他的一種鍛鍊嗎?他們既然出招了,我們應對就是了。這事對大海一點影響也沒有。不過,他哥哥平素的所作所為也太過分了,這次又被人人贓並獲,想要解脫出來,只怕很難。你做做大海的工作,長痛不如短痛,該捨棄的就捨棄,這對他的未來有好處。”
放下電話,李向天有點為難。
上頭話的意思非常明白,不管這件事如何處理,龍大海肯定是沒有問題,不會受到任何影響。但是,他必須不能過問龍大地的事情。從上頭的語氣中,李向天也聽出來,天為了這件事情,已經和某些人做了妥協,付出了一定的代價,才把這件事情壓在一定範圍之內。不然,若是全國人都知道龍大海的哥哥是個大毒販子,只怕他日後別想進步了。
那個女人,倒是心思縝密啊!想到這裡,李向天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老兄,幫個忙,讓全國的海關都幫著注意一下,看一個叫張涵雲的女子和一個叫路虞風的男子是不是出境了。如果沒有的話,幫忙注意一下,發現了,直接扣留。哈哈,這份情我擔著,關於他們的案情通報,我會找人做好的,你先通知下去吧。”
張涵雲畢竟沒有在華夏官場呆過,不知道有些事情,只透過兩個主官的口頭就能達成協議。在她看來,對她的通緝不會這麼快就下到海關,因為華夏的官僚機構的辦事效率一向是非常慢的。可是,張涵雲忘記了,若是兩個機構的首腦之間有良好的私人關係的話,那麼政令的通達程度會達到一個讓人瞠目結舌的程度。
張涵雲和路虞風連夜來到省城,準備在這裡乘飛機出境。他們動身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海濱市飛機場早就沒有航班了。來省城機場出境,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兩人早早預定好了飛往某國的飛機票,出境手續也早就辦好了,是早晨的第一班飛機。這個時候,華夏境內的各個機構根本就沒有上班。張涵雲認為,等上頭想起抓捕她的時候,飛機早就起飛了。這趟飛機是國際航班,並不是華夏的飛機,只要起飛了,根本就不會有危險。
見身邊的路虞風神色有些緊張,張涵雲碰碰他,輕聲說:“沒事的,所有的證據都不是我們提供的。他們就是要找,也只有去找周元。就是找上我們,也沒證據告我們的。”
說到這裡,張涵雲嘲諷地說:“當然了,說不定他們會告我們婚外戀的。”
難怪張涵雲如此自信。第一,她是外籍華人,本身就有著特殊的身份,華夏法律對她,需要用特例處理,就是用對待外國人的方式來對待她;第二,她是張大年女兒的事情,那是死無對證,沒有任何證明可以證實她是張大年的女兒;第三,與華夏紀委和郝群星聯絡的,都是路虞風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