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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石,有些還在向地面滴水。
留著光頭的趙德興翻了個身,從木板床坐了起來,懶懶地打了個哈欠,扯下蓋在身上的骯髒的藍色毛巾被,露出一身彪悍結實的肌肉。他順手擰開放在床邊的小節能燈,從床邊的大石頭上拿起一包煙,抽出一根,點燃。
趙德興大口的吸著煙,精神了許多,他看看周圍,依舊是冰冷的山壁,滴水的鐘乳石,兩張簡易木床一個人工火灶,還有將近半個卡車皮那麼多的泡麵、火腿腸、電池,衛生紙、啤酒白酒和礦泉水,滿滿當當地堆在巖洞的洞室內。看著看著,他不禁沮喪起來,低聲罵了一句,拿著立在床頭的雙筒獵槍又躺了下去。
趙德興躺在床上抽著煙尋思,真他媽倒黴,到這鬼地方快一年了,沒有美食沒有女人,什麼時候算個頭啊。他十分小心地把菸灰彈在床的外側,因為床下全是他和弟弟趙德海自制的炸藥,兄弟兩人準備用來對付警察的。洞裡的通風很好,陣陣涼風吹得趙德海很舒服,他伸了個懶腰,把菸頭遠遠地扔到對面的石壁上。
“啪”的一聲,火花四濺。
趙德海昨天下山購物去了,一夜未歸。趙德興看看生鏽的鬧鐘,6點了,他曉得弟弟肯定又鑽到哪個野女人的床上風流去了。
“媽的,臭小子,你自己快活去了,卻留老子在這裡受苦!”趙德興忍不住罵了一句。
巖洞狹長的甬道拐角處,一雙幽黃的眸子正注視著趙德興的舉動。戰歌心裡明白,它發現目標了。昏黃的節能燈將整個洞穴照得陰氣森森,戰歌臥在石壁甬道的陰影裡,一動不動,但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十幾米外的趙德興。
特警犬王 108
洞外,白歌臥在草叢中,低頭看著熒光表,秒針在一下一下跳動,他的心也在隨著跳動。十分鐘過去了,洞內還是寂靜如初。
戰歌像是一塊被投進深淵的石頭,沒有半點回音。
白歌按奈不住,用無線電再次呼叫狙擊手李南生,詢問洞內的情況。
“洞內漆黑一片,沒有異常情況。”李南生的聲音傳進白歌的耳朵。白歌有些失望,對各組下達命令,“嚴密監視洞內情況。”
此時,莫少華拆除了四枚地雷,帶著“風翼”蛇行到白歌身邊。莫少華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白歌一眼,白歌點點頭。莫少華拍拍“風翼”的屁股,輕輕下了命令,“風翼”聽到主人的口令後後腿猛瞪,躥上了洞口的廢舊鐵板,進了巖洞。
“風翼”進洞後,白歌略感放心,洞內要是無人,兩隻警犬就可以順利匯合,洞內若是有人,兩隻警犬也可以互相有個照應。可從種種跡象看,洞內似乎並沒有人,而且白歌斷定,這個巖洞應該很深,裡面會有狹長的甬道和多個洞室。
正琢磨著,眾人的耳脈裡突然傳來李南生清晰的報告聲:“鷹眼報告白鷹,一名中年男子在距我800米左右的山麓上行走,手中提一個蛇皮袋,正向巖洞方向前進,請指示。”
特警犬王 109
留著板寸頭的趙德海長了一臉的青春痘,身材短小精悍。他穿了身髒兮兮的粗藍布制服,哼著小曲,提著一個沉甸甸的蛇皮袋走在平緩的岩石山麓上。趙德海的嘴角微微彎起,眸子裡殘留著興奮,他還在回味昨天晚上縣城洗頭房小姐的周到服務,將他將半年多的鬱悶與恐懼都發洩一空。
趙德海從7歲時開始隨當地武師學功夫,後來還去了少林寺,當了三年燒火弟子,因為偷寺內的木頭換錢而被驅逐出寺,卻學得了一身好功夫,特別是下盤練成了“鴛鴦腿”,一腿能踢斷一棵小樹。回家後和哥哥趙德興常年在山上打獵,殺些國家保護動物換錢,後來和境外的販毒組織搭上了鉤,開始大量販賣毒品,這次去縣城,也給一個買家帶了五百克的毒品。
趙德海邁著大步,走到巖洞口。突然,蛇皮袋的帶子斷了,他反映奇快,用腳勾住掉落的蛇皮袋,彎腰牢牢抓住。就在彎腰的瞬間,他的目光停留到巖洞洞口右側的草地上,他精心佈置的地雷引線不見了。天已經大亮,太陽昇起來了,暖洋洋的陽光撒在草地上,地雷的拉火鋼絲應該能看得清清楚楚才對,怎麼現在都不見了?
他馬上意識到巖洞被暴露了,有人來過把地雷都清走了。
趙德海像山貓一樣臥倒在地,剛把手插入褲袋,猛聽腦後一陣風聲,他自幼習武,反映奇快,就地向後翻滾,躲過了莫少華的飛腿。
趙德海滾到一塊岩石旁,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看到這副情景,暗叫一聲糟糕。兩名身穿迷彩服,全副武裝的武警從草叢中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