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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憑什麼八個月來將我們丟在這裡不管不問,憑什麼一見面就如此輕薄,憑什麼,我會如此輕易淪陷!
恨自己意志太薄弱,下了那麼大的決心,怎麼可以一下子就被他攻破我的心防!
狠命一咬,唇齒間立時充滿了血腥味兒。使勁在他腳上一踩,想要趁著他一不注意,就退出那個引人犯罪的懷抱。可,他像預知了一般,任我怎麼掙扎,也無法動彈半分。
眼中的淚終於流了下來!
我曾幻想過無數次重逢時的情景:
極盡妖媚地勾引他,將生過孩子後更加豐盈魔鬼的身材一點一點地展現在他眼前,成功勾起他的慾望,然後,快速溜走,讓他鼻血直流;
冷哼一聲,抱著孩子回孃家,讓他三請四請;(當然,我沒有孃家,那就改去楚楓家。)
扔下毛毛給她,當毛毛肚子餓的時候,拼命哭著叫媽媽,他手足無措地抱著孩子,滿世界找我;(咳,我有點不忍心…)
……
任何一個情景中,都沒有眼淚的出現,可當真實發生的時候,它卻是第一個來向我報道。
“小雨,不哭哦不哭!”攬進懷裡,下巴輕輕地蹭著我的頭髮。
“我又不是毛毛,不要你來哄,快放開我!”
“不放!”焦慮肯定的回答,胳膊還配合地更收攏一些。
“痛!”都不知道自己是木頭做的嗎?硬邦邦的,勒得我渾身都快散了架了。
朦朧的淚眼讓他心疼,稍稍鬆了鬆對我的圈禁。
“你先放開我,我有東西讓你看。”這個男人,總是有著點小固執。
輕輕放開我,但固執地牽著我的手。
我嘆口氣,拉著他走到界碑前:“你可看清了上面的題字?”
“看清了。”
“讓他們幾個也出來吧!都過來看看。”放開他的手,我頭也不回,走了進去。
碑文:
古一大俠名喚戚少商,為朋友為俠義,失信於紅顏息紅淚,息紅淚建毀諾城隔戚少商於城外!
城有形,路有形,但,諾言無形!我以一碑隔木頭於心房之外,除非我自己走出來,不然他休想沾染我一星半點兒!
這只是我對他八個月來在外拼命不傳一絲資訊的懲罰,至於罰期多久,我到是沒有想好。看心情吧,也許哪天我忍不住了,會主動一掌劈了那石碑也是說不定的。
見他完好無損,我心情大好,哼著小曲回了小院,將他們幾人看清碑文後無可奈何的表情一一形容給她們聽,待我們又哭又笑地鬧夠了,才各自回房歇下。
褪掉滿身的繁重,只著了身簡單的上下兩件寬鬆的紅色睡衣,輕輕地躺在床上,還未睡著的毛毛,見我上來,自動地用她胖呼呼的小手掀起衣服,小嘴急切地含了上來。
聽著她有力的吸吮吞嚥的聲音,我的內心前所未有的平靜。當然,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有人進了這院子,我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我還聽到了窗外的那個男人,低低地感嘆、和粗重的呼吸。
第一夜,他站在窗外,動也沒動。我如平常一般,夜半時分,要起身喂毛毛兩次奶,一次水。知道他在窗外,沒有讓他進來,也沒有趕他走。
第二夜,知道他在窗外,我格外地安心,也睡得特別香。他雖然在極力隱忍內心的渴望,但還是沒有進來,哪怕在我睡著之後!(開玩笑!知道一頭大色狼在窗外,當然在門栓跟窗子上都掛上了細細的金鈴,只要他進來,就一定會碰到鈴子)
第三夜,我要洗澡,自然毛毛也要洗澡,已經忍了一天了,雖說秋季並不炎熱,可素愛乾淨的我們可不能超過三天不大洗一次。
滿滿地裝了一浴盆的水,將毛毛套在小泳圈裡先放了進去,我跟著褪去衣物,也溜了進去。這浴盆是我專門訂做的,足有一米深,桶的周身也有兩米那麼大,足可泡進三個像我那麼大個的人。
熱呼呼的水泡得人渾身發懶,連毛毛都開心地咯咯直笑,小腳小手有意無意地拍打著水花,嫩嫩的肌膚在熱水的浸泡之下,泛著誘人的嬰兒紅。
替她清洗了一下,不敢讓她一直泡在裡面,雖說水溫夠熱,可泡久了,對嬰兒的面板並沒有好處。隨便披了件外衣,將毛毛清理好了,放在床上,喂她吃了幾口奶,就沉沉地睡了。
重新溜進水裡泡著,放下束在頭頂的長髮,整個埋進水裡。不知是水聲掩蓋了男人的呼吸,還是他在刻意地壓抑。
許久,我甚至以為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