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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只不過下筆的速度快了不少,像是從他說的話得出靈感似的。
這順從的態度讓時綏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此時陸淮知寫完一頁,停筆,將底下的紙換了一張新的。
時綏眼睜睜看著鏡頭裡突然晃過一片粉色。
影片卡了?
陸淮知像是在回應他的疑問,將那張寫滿了字的紙摺疊起來,放進旁邊的信封。
紙是粉色的,信封也是粉的。
“不是,陸淮知——”時綏咬牙,“你在寫什麼玩意?”
陸淮知將信封封好,在上面用絲帶綁了一個棒棒糖,“情書。”
他說完,認真地看向時綏,“之前那封太簡陋了,我給你寫一封新的。”
最近忙著給時綏補習加出題,他一時忘了這件事。
好在時綏今天書包裡的那封藍色情書提醒了他。
時綏:“?”
這人是怎麼一臉淡定地說出這麼離譜的話?
“你要是敢給我,我直接當你面撕了你信不信?”他說完拿出書包裡那封藍色的,想給陸淮知演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