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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月娘,至於原因,從未深究過。
「也許,沒有什麼原因。一開始,我只以為她是個普通的暖床丫頭,就是玩玩也無妨,你也不會怪我。可是,後來我竟——竟放不下了。心裡就一個念頭,我要她。」
衛子璇想了半天,這樣回答著。
衛子卿點點頭說道:「我又何嘗不是如此?最初跟月娘在一起,我以為只是出於情慾。但漸漸地,竟似再也離不開這小妮子了。」
兩人看著這月色下的荷塘,一時誰也說不出什麼。
只能相對而坐,一杯杯喝著甘洌的酒。
「對了,當初你怎麼會知道月娘的?我走的時候,你不是才從江南迴來麼?可我前腳才走,你後腳就摸過去了。」
衛子卿雖然已經接受了這樣的事實,但對於原因,仍有些耿耿於懷。
只是他不想再追問月娘,怕觸到她的傷心處。
畢竟,衛子璇一開始使用的手段,也並不光彩。
「嗐,還不是那兩個長工。你該知道的。我聽他們話裡話外的意思,當時他們正姦汙月娘,是你出面,才趕跑了他們。否則,他們說,還要再接著糟蹋月娘呢。你若不出門,他們當然不敢扯這閒話,可你一走,他們就失了顧忌,在背地裡講這事,卻被我無意間聽著正著。否則,我怎麼知道月娘是誰?就算知道,可能也只是當個閒事。不會就那麼跑去找她的。其實那天,我本意是想去找你問問,不料你和爹走的那麼早。我進去就看到月娘那個樣子,誰能受得了啊?」
衛子璇酒喝開了,一氣說了這麼多。
把事情的原委始末,一絲不漏地告訴了衛子卿。
衛子卿默默喝著酒,聽到兄弟所說的這些,他的臉色越來越紅。
但那卻不是興奮,而是一種危險的憤怒。
「今日若非你說起,我倒差點忘了那兩個傢伙。也怪我,自從跟月娘在一起,其它事情,都被我拋諸腦後。獨獨忘了這兩個人。有他們在,月娘在衛府——就是危險的。」
衛子卿放下酒杯,語氣越來越冷。
衛子璇會意,沈吟一會兒說道:「大哥,你說的有道理。縱然他們沒有色膽,卻總包藏禍心。不說別的,單是那夜他們輪暴月娘的事,如果被別人知道,以月娘的脾氣,不死也會哭掉半條命。不若——」
衛子卿擺擺手:「此事去你房裡斟酌。這裡,不是說事的地兒。」
因此兩人去到衛子璇的房裡。閂好門,私語了半天。
事情終於商量出個結果,衛子卿看看時辰已晚,便回自己房裡。
臨走時,他對衛子璇說:「這事,你就別插手了。」
衛子璇笑笑說:「大哥,無論如何,讓我做點什麼。月娘的事,不止該你一個人擔著,我也一樣。」
衛子卿看看兄弟義無反顧的眼神,那種不容反對的語氣,也只得點點頭回房去了。
看著月娘燭光下沈靜的臉,她睡得那麼香甜。臉上似乎還掛著一絲隱隱的笑意。
衛子卿躡手躡腳地上了床,挨著她溫潤白皙的身體,把手輕輕搭在月娘的肩頭上。
看著她肩膀上臥著的那隻小月亮,想到這疤痕的緣由。
其中也有那鐵牛和王大兩人的罪孽,若非他們,他不會與兄弟翻臉,也不會差點就失去她。
衛子卿的眼神冷的像冰。
月娘,從今以後,我不準任何人再傷害你。
傷害你的人,我會親手,讓他們消失在這個人間。
三天後的晚上,衛府花房裡。
鐵牛和王大手裡侍弄著花,往花盆裡填著土。
王大看看四處無人,胳膊肘捅捅鐵牛,低聲說:「兄弟,這幾天,難受的很。一想到那小表子,這根東西就憋的難受。」
「別提了,王大哥。我家的那口子,把我生生攆了出來,說我日弄她太疼。我就納悶了,那個小身子骨都容得下,我那婆子怎麼就毛病那麼多。」
鐵牛憤憤地嘮叨著,埋怨著。
「要不說,這女人和女人,可不是一回事。不是說,吹了蠟燭就都一樣了。你琢磨琢磨,那小表子那身肉,多滑溜。那個小|穴,多緊實,還有那水,流不完似的……」
王大說著說著,嗓子都有點幹了。
「現在說這些,還有毛用?眼瞅著那小表子,被大少藏起來了。你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誰還敢往那跟前靠?」
鐵牛打斷了王大的意淫,也覺得褲襠裡那東西,支楞的好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