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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
「哦……嗯啊……」
月娘一個恍神,腰肢向下塌了一下。
那蠟燭微一傾斜,猩紅的蠟油,便滴在她的菊|穴口,滴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就像一幅鮮豔的潑墨寒梅圖。
蠟油火燙的溫度,熨燙得那小小的菊|穴一陣收縮,把蠟燭夾得更緊。
「嘖嘖——看,怎麼這麼不小心?」
朱由菘笑著,用指甲去輕輕刮弄那菊|穴,將上面覆蓋的蠟油,一點點刮掉。
當然,他這樣調情的動作,讓月娘花|穴的那條細密的肉縫,又溢位一股愛液。
「不行啊……喔……主子,嗯……饒了月奴吧……我怕……怕那蠟油……進……進去……」
月娘侷促地把屁股翹得更高,從腿間看著朱由菘哀求著。
「怕什麼,這是鯨油做的蠟燭,縱然滴進去,也無妨。」
朱由菘說著,另外一隻手一使勁,把腿間那人的頭顱壓得更低。
那人終於忍受不住那粗長巨大的龍陽,也忍受不住那些碩大珍珠的刮弄,忙不迭地吐出那龍陽,一手捂著胸口咳嗽著,乾嘔著,連眼淚都嗆出來了。
「沒用的東西!」
朱由菘臉一冷,站起身,朝那人的後背就猛踹了一腳。
那人含著眼淚,一聲也不敢吭,只是顫抖著,再度跪在朱由菘的胯間。
雙手捧起那隻暴怒的龍陽,那人擦擦嘴角的唾液,想把它再度吞入口中。
朱由菘一把拽起那人的頭髮,把面前的頭顱用力向後壓。
「不必!無謂掃我的興。你知道,在這時,你該怎麼哄我開心的。」
朱由菘在那人耳邊冷酷地說道。
那人的頭向後仰著,一頭烏黑的長髮盡數被扯向腦後。
而那張臉,白皙明豔,尤其是那一對眼眉和睫毛,都如蝴蝶羽翼般濃密。
將那雙含淚的如絲媚眼,映襯得更為楚楚可人。
「自瀆,把你淫蕩的身子,弄得熱起來。」
朱由菘用力向後一推那人,又躺回到那張貴妃椅上。
手指似是不經意地,褻玩勾挑著一旁月娘的花徑,慵懶地冷漠地看著地上那人。
月娘被這變故嚇得渾身緊繃,朱由菘的脾氣,她大概也略知一二了。
他似乎生來就是為了玩樂,他每天的日子,都在靡靡享樂中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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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喜怒無常,有時明明見他還笑著,轉臉就會懲處那些不如他意的人。
月娘不想成為那些人,只有儘量讓自己符合他的心意。
於是她聳聳腰肢,鎖緊了後庭中的蠟燭。
就連花徑也一起收緊,把朱由菘的手指,包覆得更緊密。
朱由菘撇嘴笑笑,獎勵似的,在那花徑中抽插了幾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陣低吟。
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體,微微張開兩條健美修長的雙腿。
伸出一隻手,輕輕地在下身疲軟的Rou棒上搓弄起來。
這人,竟是個絕色的男子。
他的那張小小的瓜子臉,那清秀明朗的五官,看上去比女人更嬌媚。
若非跪在這裡赤身裸體,誰也不會看出,他其實也是個男人。
他不敢有任何怨懟的表情,誠惶誠恐地看著朱由菘,一心只想照主子說的去做。
可他實在是太緊張太害怕,以至於無論他怎麼忙活,腿間那根Rou棒,卻無法如願地站立起來。
朱由菘看他滿頭是汗,卻都是白忙,從鼻子裡嗤了一聲。
這是他最新蓄養的男寵。
他愛的,不僅是美女,也包括美男子。
這些自小就做了宮奴的男女,朱由菘從之中挑選了不少年輕美貌的,充實他空曠奢靡的世子府。
眼前跪著的這個,就是他剛剛挑進來的。
因為這少年姓花,朱由菘便叫他花奴,與月奴正好湊做一對豔名。
「罷了罷了,笨的要命,真不知養你有什麼用?滾到那去,去!」
朱由菘一拍扶手,花奴和月娘同時打了一個激靈。
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知道主子讓他過去月奴那邊,但不知是什麼用意。
他也只好一路跪著,迅速爬到月娘面前。
「月奴,把他的那根東西,給我弄硬。要快!」
朱由菘一面說著,一面警告似的,手指在月娘的花徑裡,用力抽插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