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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求您,放了他吧。都是我的錯,您放了他,讓他繼續弄我。我……好想,好想多要一些……」
月娘為了解救花奴,只得做出一副放蕩的模樣,呻吟著扭動著,一雙手也撫上了自己的胸脯。
朱由菘這才推開花奴,讓他繼續做他該做的事。
花奴眼眶含淚,不敢與月娘對視。
他想做她的英雄,可現實永遠不會給他機會。
「來,來啊花奴,快點,給我,讓我快樂……」
月娘知道他的無奈和尷尬,索性豁出了一切。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羞恥多一點和少一點,又有什麼區別?
又何必連累花奴也一起受罪?
花奴點點頭,真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和頻率,將那兩支手柄操控得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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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再次墮入無邊的情慾泥潭。
那東西狡猾得更甚於泥鰍。
它帶著月娘的身體,忽而上,忽而下;它進出於月娘的花徑,自身還在絞磨著她的內壁;一圈圈地深入,就像是貪吃的蛇,要攪散她的五臟六腑。
頭部特製的水牛皮,那上面的小孔,時不時就會貼附於她的花徑末端,將她的源源不絕的淫液,不斷輸送到下面的玉碗之中。
被塞滿的鈍痛已經消逝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絢爛綻放的黑暗。
月娘眼前的色彩,是一片片的黑雲。
她閉著眼睛,汗珠從額頭和|乳溝間一層層泛起,帶出一片絕望的,迷人的春色。
花徑深處的感覺已經無法形容。
她一直在天上虛無縹緲地飛昇,一直在海水中毫無重量地浮沈。
這身體不是她的,這身體的喜怒哀樂,都是朱由菘控制的。
他要她淫蕩,她就必須淫蕩。
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更淫蕩些,用她的違心的情慾,去拯救情人的命運。
她一手揉弄著自己的Ru房,胸脯向上聳動著,像是再祈求更多的虐愛。
被動地被那假東西引領著,在那古怪淫亂的椅子上,前前後後左左右右地滑行,讓月娘有了一種類似於幻覺的錯覺,就像是又看到了衛子卿和衛子璇。
他們圍繞著她,寵溺著她,把她的身體一次次拋向慾望的頂端。
在這幻覺中,身下的那個東西,便不再可憎可惡。
在這樣的幻覺中,月娘可以模糊地觸控到久違的幸福。
她叫著,呻吟著,擺動著,她放浪形骸的模樣,不僅讓花奴腿間的Rou棒暴漲,也同樣愉悅了朱由菘的眼睛。
花奴喘著粗氣,盯著月娘的臉,努力把手中的手柄,與自己的血肉幻化為一體。
幻想著那東西就是自己的,是他在主導著月娘的愛和欲。
朱由菘則看著月娘腿間大開的美景,看著那木棒被吞噬的奇觀,看著月娘欲罷不能的神情。
所有這一切,都讓他全身的血液,又有了流動的快感。
小腹裡升騰的熱氣,讓他忍不住從搖椅上站起來,走過去捧住月娘的臉,對準她尖叫不斷的小嘴吻了下去。
他不常與女人接吻,因為在他心中,把下身那龍陽塞進女人的小嘴,才是最快樂的事情。
可眼前的月娘妖嬈異常,那頭凌亂的長髮混著汗水,貼在月娘的唇畔。
朱由菘瘋吻著月娘,連同那些汗溼的頭髮一起吻著。
柔軟的帶著桂花香味的頭髮,在兩人的口中游移糾纏。
月娘明知道吻她的是朱由菘,可在她心裡,只能把他當成衛子卿和衛子璇。
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朱由菘操控,她只有一顆心,還在活潑地跳動著。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不管目前的處境有多難熬多尷尬,她還留有屬於自己的,最後一絲希望。
她希望自己終有一天,可以離開這陰沉沉的世子府。
她希望自己終有一天,還能再見到給她愛情和親情的那兩個男人。
她熱切地回吻著朱由菘,在與他的糾纏中,她不斷提醒自己,別放棄那個遙遙無期的美夢。
儘管身處的現實黑暗無邊,但她卻總想等待。
等待那黑暗被撕出一處裂口,等待自己重獲自由的那一天。
朱由菘很滿意月娘給他的溫情,他抓揉著她的Ru房,半睜著眼睛,窺視月娘沈溺於情慾中的迷亂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