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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深處在叫囂著,讓他進入的更多,她需要的更多。
於是她嬌喘著,扭動著難耐的身軀,開始用唇舌去回應他的狂吻。
衛子卿一半清醒,一半又如墮迷霧。
這情形多熟悉,這感覺多迷醉。
當初月娘就是這樣回應著他,緊緊抓著他,求他的一個吻,一個痛快的插入。
可他無論喝得多醉,頭有多痛,也知道這女人不是月娘。
她只是一個替身,一個誤闖到自己眼前的,春光乍洩的女人。
算他卑鄙也好,無恥也罷。
他只想藉由她的軀殼,去懷念那個他心裡的月娘。
於是他的手指,更深入地探尋小翠幽|穴裡的風景。
但只進入了一點點,他就遇見了阻礙。
他要搗碎那層阻礙,那樣,她才更像他的月兒。
小翠於歡愉中,突然察覺到那種撕裂的疼痛,於是她想掙脫他。
她不知道,原來女子被破身的痛,竟是那麼劇烈。
竟能讓她一身燃燒的慾望,瞬間冷卻下來,讓她整個人都想縮起來。
可衛子卿固執地,把她壓在一塊相對平坦的假山石上。
他用力撐開她的一雙腿,把三根指頭併攏,一起插入那未經人事的幽|穴,一下子穿透了她。
小翠痛得冷汗直流,她好想大叫出聲。
可她不敢,再痛她也必須吞下去。
她的幽|穴緊張地緊繃著,箍著衛子卿的手指。
緩緩流出的血液,浸潤了衛子卿狂熱的目光。
他放開她的嘴,退後一些,盯視著小翠的幽|穴。
在晦暗的月光下,那幽|穴中流出的血液,竟也可以像月娘的愛液般可愛。
他不能再等,他已經等得太苦了。
他掀開衣襬,掏出早已憤怒勃起的Rou棒,另一隻手按住小翠的腰,不由分說便捅了進去。
「唔……」
小翠剛剛被破的幽|穴,體會到比手指更狂暴的衝擊。
她狠狠咬著自己的手背,藉由那疼痛,去緩解和轉移幽|穴內壁的刺痛感。
「爺……輕一點,求你……疼……」
小翠的告饒,卻激起了衛子卿更多的慾念。
他眼前的,不再是小翠,而是最初那個躺在桌子上,任他採擷的月娘。
他深皺著眉間的川字,現實的痛和回憶中的甜,讓他的表情也扭曲了。
他狠狠地撞擊著小翠的陰滬,粗長的Rou棒探尋著內壁裡的熱度,探尋著回憶裡的,月娘的那些無處不在的媚肉。
小翠的身體,半躺在假山石上。
一條腿被他高高抬起,隨著他的每一次征伐,她的身體便帶著那對小巧的椒|乳顫抖著。
終於,疼痛轉為了熱辣辣的麻木。
他的撞擊力道仍那麼強烈,可小翠已經不覺得痛。
在那種近乎絕望的撞擊中,小翠的甬道深處,那些幫助潤滑的淫液便溢了出來。
包圍著衛子卿的Rou棒,讓他狂浪的衝擊,變得更為多情婉轉。
小翠開始呻吟,開始覺得自己的幽|穴深處瘙癢的程度越來越嚴重。
那粗長的Rou棒也不再令她疼痛恐懼,她終於體會到被填滿的愉悅和充實感。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李玉臻會流露出那樣欲死欲生的表情。
原來,男人的那根Rou棒,這麼插進去,竟能把疼痛昇華為狂喜。
小翠仰著頭,一手抓著衛子卿的腰帶,似乎是邀請他進入更多。
那幽|穴不自主地抽搐著,渴望著那堅挺火熱的Rou棒,一再刺激那處柳暗花明的癢肉,讓她再死一次,再醉一回。
衛子卿也真正如她所願,長久以來的壓抑,讓他像個一直吃不飽的餓漢。
而面前的,雖然只是個誤會,最起碼也可以讓他有種飽足感。
這是場螳螂捕蟬的誤會,兩人都各自沈溺在自己的慾望中,揮灑著一身的抑鬱。
她需要他的Rou棒,給她真正的快感;他需要她的幽|穴,給他虛幻的迷香。
可他們誰都沒察覺到,就在他們各取所需的時候,李玉臻和衛子寧就這樣不期而至。
她們如同一對黃雀,目不轉睛地,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衛子寧看著她的大哥,李玉臻看著她的丈夫——如痴如狂地,操著一個身份卑微的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