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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笑著說:「幾個人罷了,不值什麼。只是服侍新皇,我深恐她們不配。倘若服侍不周,這一番亟待效忠的美意,豈不變成了壞事?況且市井傳言,九千歲又豈可盡信?那都是些玩笑話,我這又哪來的那些個天姿國色?」
魏忠賢喝了口茶,瞟了朱由菘一眼說道:「美與不美,雜家自有分寸。想雜家於宮中一呆便是幾十年,尋常美人見得自是不少,可真正出色的,卻大多湮於市井間,並未出現在皇宮裡。尤其經由您調教過的美人兒,大抵神仙也伺候得,料不會服侍不好我們這位新皇帝。我單說一人,皇宮禁苑內,便無人可勝其媚。否則,又怎會令得世子恩寵有加?怎會令得世子為她撲殺王春生那小子?且先皇御賜的寶器,也不會獨獨便宜了她一人。」
朱由菘驚疑地望著魏忠賢,不明白這老貨怎麼會對自己府上的事,知道的那麼清楚。聽他話中的意思,不止是對月娘的事情清楚,就連自己的一舉一動,也盡在他的監控之下。
「東西兩廠,並不是吃乾飯的。我調理出來的奴才,自然對皇家的事盡忠職守。世子也無需介懷,雜家不擔心別的,只是吩咐他們,需格外保護世子的安全而已。就算世子的頭髮少了一根,那都是雜家的罪過。您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魏忠賢陰陰地笑著,讓朱由菘感到毛骨悚然。自以為這世子府如鐵桶般嚴密,到頭來也終究被魏忠賢的爪牙所監控。
此刻的朱由菘,後背一陣陣發涼,卻又大汗淋漓。只慶幸自己平常只論風月,並無半句對魏忠賢的怨謗之詞露於行跡,否則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先帝一心只在木匠活計上,所有奏章摺子,幾乎都是這閹貨一人說了算。他說誰反了,那就是反了。而只要與謀反沾了邊,無論之前是多麼地榮貴,也只能做了那刀下的亡魂。
「是,讓九千歲費心了。」
朱由菘言不由衷地乾笑幾聲。
迫於魏忠賢的淫威,他知道這一次,那千嬌百媚的月娘,不僅她的心不再馴服於他,就連那副美妙絕倫的身子,也要被迫拱手讓人了。
又一番口不對心的寒暄之後,在魏忠賢的威勢下屈服的朱由菘,拱手看著驚恐莫名的月娘與其它幾名美貌的侍婢,被華麗異常的鎦金馬車載走,直到消失在街道轉角,他才緩緩放下拱起的手,又慢慢捏成一個拳頭。
他不是心疼這幾個女人,也並非對月娘真地一往情深。只是男人的本能和一貫無人冒犯的皇家至尊,被魏忠賢這一介閹人輕而易舉地踩碎,這口氣又如何咽得下。
只是事已至此,他亦只能在心底大罵晦氣。想著月娘那尤物曾經在他身下動靜皆媚的姿態,他也只能暗歎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