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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她在夢中揚起四肢,英勇地與狼群激鬥。什麼東西有力地壓住她痠痛的手腳,她奮起力搏,
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好多好多狼,在咬她,腳好疼,手背好疼,她流出了眼淚。
恍然間,項羽兒聽見有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附近,說了什麼聽不太清楚。她緊閉著雙眼,很怕
睜開眼睛看到的世界就不是自己曾經知道的那一個。
過了一會,她感覺臉上似乎有什麼布料蘸過,吸走了她在夢中滑落的眼淚,那感覺是那麼真
實。
她的頭腦還是一片混沌,但是知覺漸漸地甦醒,周圍比較安靜,背景隱約傳來鍵盤敲擊的聲
音,很遠很遠冷氣機的渦輪在飛速旋轉,呼吸聲與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的感官告訴大腦有移
動的熱源靠近,一個高大的陰影投射在她臉上。是誰?
她的眼睛張開一條線,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天藍色底上間雜白色細條的棉織襯衣,眼睛再睜大
一點,襯衣的最上面三顆釦子沒有扣,金黃的胸毛卷曲在黝黑結實的胸口,很有個性突出的
喉結,颳得發青的下巴與腮邊鬢角,一張堅毅的男人臉,高大的鼻子,凹陷得有立體感覺的
一雙蔚藍眼睛,像深海一樣,不過美中不足地飄浮了幾道血絲,藍眼睛前面遮攔的是一副無
框的銀絲眼鏡,還有一撇調皮的深金黃偏褐色的頭髮亂亂地搭在眼前。
她望進了那雙藍眼珠,迷失在了大海里的感覺湧上心頭,這個猛男是誰?
她不是在山裡面嗎?不是有很多狼嗎?難道狼能變成大猛男?如果不是,那她現在在什麼地
方?這個用手撫摸她臉蛋的又滿臉疲倦的猛男是什麼人?
“醒了?”猛男開口說話了,她聽不明白,但是猜個八九不離十,她眨巴眼睛回應。
男人摸她的臉蛋似乎用的力氣更大了,她不由得皺起眉頭。男人見了以後,微笑起來,左邊
臉上居然露出一個酒窩。
“看來是真的醒了,謝天謝地。”男人捉起她的小手,放在唇邊激動地親吻。
她嚇得睜大眼睛,美國的男人都這麼飢渴嗎,隨便對女人就動手動腳的!就跟某大熊一樣。
誒,某大熊,這男人的眼睛和聲音真的好像某大熊啊。可是某大熊大叔有如此帥?會不會是
他弟弟或者兒子?項羽兒歪著腦袋端詳著他,他正用剛長出來的胡茬磨那隻小手。
她想把手縮回來,可是似乎比較虛弱得使不上勁,全身都有麻痺的感覺,痠疼且麻的感覺讓
她的眉頭皺得更深。
她動動手指,意思是反對男人那麼握著磨,手心都磨紅了,這個男人的胡茬真銳利,不過想
象能破皮而出,確實得有點鋒芒。
男人發現自己又“傷害”到了娃娃,趕快放手,大手試圖撫平她眉間的結,她側了下頭,一
副不樂意的樣子。
男人收回自己的手,按了一下床頭的呼叫鈴,娃娃終於在昏迷了20個小時以後甦醒,應該讓
醫生來再檢查一下。
項羽兒試圖自己爬起來,但是一隻手上掛著吊針瓶,雙腳如同灌了鉛,重重的,而且一移動
就有酥麻的疼,她的笑臉不免皺成一團。怎麼連挪一下身體都那麼難?
男人忙不迭地扶住她的背,將她整個人從被子裡拖起來,放在了靠床頭的姿勢上。全身因為
移動,肌肉都開始酥麻的疼起來,她的臉色更難看。
男人看她的痛苦表情,似乎明白了什麼,手伸進了被窩,隔著薄絨睡褲很有技術地揉捏她的
腿,雖然酥麻的感覺還是存在,但是他的馬殺機讓她舒緩了不少。
不過,她明明穿的是短褲啊,什麼時候變成了長褲,似乎四肢上還貼了不少ok繃,身上的衣
服也不是原來汗溼劃破了的那件。
男人一邊掐著她的腿,一邊還嘗試著溫和地笑,是想撫慰她吧,這麼高大俊朗的男人,露著
白牙笑得跟邀寵的小狗一樣,讓她想裝面無表情都困難,只好低下頭,羞紅到耳朵。
醫生來了,白色的大褂很刺眼,男人也閃到一邊,其實她的腿早就不麻了,只是有點肌肉拉
傷的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