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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芳玲熟地駕駛著寶馬車穿行在大街上,五彩繽紛的霓虹燈光在窗外閃爍著,五六分鐘就來到了位於城南的明星花園月亮樓九號。李芳玲帶領石維民進入一幢獨立小樓。開門進了屋。“好漂亮的房子……”石維民連誇了兩句。
“石頭哥,你先看會電視,吃點水果,我去樓上衝個澡,很快。”
石維民開始打量住室。這是一套標準的六室二廳的二層小樓,獨立小院。室內裝潢典雅,佈置簡潔。寬大的一樓客廳,牆上分別掛著兩幅古代仕女圖和兩幅狂草唐詩,電視櫃上擺了兩個山水畫大陶器瓶。拐角處吊著一大盆金邊吊蘭,雖然已是秋天,那吊蘭仍生長得非常茂盛,許多長長的枝條從半空直垂下來,零星地掛著一些尚未凋謝的白色的小花。白色的真皮沙發和諧地配著一張淺藍色的方形茶几。陽臺上六盆君子蘭青綠碧翠,四盆牽牛花爬滿了窗臺前的柵欄,綠葉叢中還有幾朵紅色的花兒在微風裡搖擺著。柵欄的橫杆上掛著幾件李芳玲的衣服。一個大廚房和一個大衛生間整潔乾淨。
“石頭哥,你來看看樓上,我去吹吹頭髮。”李芳玲正站在樓上的柵欄邊微笑著。石維民一抬頭見李芳鈴又換上了昨天的套裙,緊裹著一米六幾的身材,顯得更加高雅、嬌好和嫵媚。顯然她已洗完澡,一頭瀑布式的秀髮還未及吹乾,滿屋飄蕩著洗滌液的幽幽清香。李芳玲沒有來得及化妝,這使得石維民更能清清楚楚地端祥李芳玲的本來面貌:標準的瓜子臉上,一對柳眉配著一雙多情的大眼,一張櫻桃似的小嘴和那隻輪廓分明的鼻子,都是那麼地巧奪天空地佈局在一起。纖細的脖子,面板白哲,透過低淺的領口,能隱約看見那一對豐滿富有彈性胸脯上的兩個暈紅微黑的峰頂。“鈴子確實是個美人兒,多年不見她仍是個姑娘的模樣兒。”石維民輕輕地讚歎著。“石頭哥請上坐呀。”李芳玲一聲輕軟的呼叫將石維民從迷醉中喚醒過來,泡了一杯茶放在樓上的會客廳的茶几上,然後像一隻蝴蝶一樣飛進了臥室。
石維民爬上二樓微笑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開始參觀樓上的設計與擺沒,兩間臥室,一間書房,一間會客室,裝潢同樣典雅。“進來嘛,馬上就好了。”李芳玲聽見了門口的腳步聲喊了一句,這間開著的臥室裡李芳玲正在吹頭梳妝。石維民進房,開始打量著這間佈置得十分精巧的臥室。
這間臥室也如客廳一樣簡潔而典雅。一張單人床上鋪著一張白底碎花的床單,床頭的牆上掛著三幅大彩照。中間一幅最大的是李芳玲的全身野外照,那幅彩照風情萬種,但於默默含情的大眼中卻似乎透露出一絲哀怨。左邊一幅是美國博士生同學畢業時集體照,右邊一幅則是李芳玲和石維民牽手的便裝照。石維民笑了一下收回目光,繼續打量房間的佈置。一張淺藍色的大茶几上擺著一個小磁器瓶,茶几上面的牆上掛著一把陳舊的二胡和一根簫管,緊鄰茶几左邊的這面牆安放著一個精緻的書櫃,玻璃門裡擺滿了各類生活知識書和文學類書籍。石維民大概地流覽了一下,除了幾本古典文學精裝本外,基本上都是瓊瑤、張愛玲等女性作家的書籍。窗簾用白底碎花布紮成,窗戶雖顯陳舊但清潔明亮。書桌兼梳妝檯也是淺藍色,上面除擺著一個稍大點的方鏡和兩三件化妝品外,還有兩本書和幾本稿箋紙。
“書房裡書多,盡是經管方面的八股文類。怎麼樣?這小屋簡陋吧?”李芳玲梳理完畢,轉過身來。
“不錯!屋如其人,一個真正的才女佳境。”
石維民從牆上取下那把二胡,夾上琴碼,仔細地調了一下琴絃,而後演奏了一曲《二泉映月》。“石頭哥,真沒想到你進入官場好幾年了,二胡竟然還沒有生疏。”李芳玲喜逢知音驚喜地說道。“見笑!見笑!只能說是會一點,我的二胡實際上拉得很一般。只有竹笛還可以,只可惜你這裡沒有笛子,不然的話,我又可以現現醜了。”“那就吹簫管吧。”“算了。雖然蕭管和笛子的演奏指法大同小異,但我對它還比較陌生。”當年李芳玲與石維民同學時,曾幾次在學生會舉行的演出中合奏過二胡,石維民總覺得李芳玲比自己拉得好,“鈴子,你能不能再奏一曲讓我欣賞一下,學習學習。”
“石頭哥不要見笑。”李芳玲接過二胡,擦了幾下松香,又將琴絃重新進行了調拭,然後端坐著拉開了架式。片刻劉天華的那首著名二胡獨奏曲《良宵》,就像那天籟之音緩緩飄來。李芳玲拉得蕭瀟灑自如,秀髮飄逸。悠場動聽的琴聲如歌如訴,直聽得石維民神魂顛倒,如醉如痴。琴聲嘎然而止,石維民仍陶醉楞在那裡,“真好,拉得真好!更成熟了。”
“石頭哥見笑了。”李芳玲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