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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部門去了現場。青正聯請示石維民是不是回來一下?石維民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即返回安平。
原定晚上安北縣要召開縣委常委會,彙報農村產業結構調整工作。第二天上午秦省長考察計劃也是排得滿滿的:安西縣的奶牛養殖、安揚高速公路的開工典禮,都由他陪同。如果不回去安居工程再出個什麼亂子怎麼辦?石維民思考再三,決定當夜返回,並在電話裡對善後處理工作提出了具體要求。
石維民將提前返回的打算向朱省長作了彙報,徵得同意後,又對分管農業的林副市長作了個考察工作的交待。好不容易熬到安北縣委常委會議結束,石維民匆忙趕到家時已是深夜兩點。林家珍上夜班去了,石維民給秦正聯打了個電話,決定第二天早上六點去案發現場,爾後再去醫院看望被打傷的居民。秦正聯問要不要通知羅林森副市長,市建委和大華房地產公司?石維民說誰也不要通知,就兩三個人去……
“石市長,那就是昨天被拆遷戶砸壞的工程車。”秦正聯指著三臺推土機說。
石維民走近一看,推土機駕駛室的玻璃已被磚頭砸碎,駕駛室外的機殼也被砸得凹凸不平,坐墊被撬出甩在地上。
“石市長,那就是昨天被搬遷的居民砸壞了的三臺工程車!”秦正聯指了指。
石維民走近一看,那三臺推土機駕駛室的玻窗全被磚頭砸碎,玻璃撒滿一地。車頭機殼也被砸得凹凸不平,坐墊被撬出甩在地上。
“打人現場在哪裡?”
“在那邊。”秦正聯伸手指向尚未拆完的舊樓房。
秦正聯領著石維民和毛秘書來到樓前,指著舊樓的一角,“石市長,就在這裡。”
從整個樓體和散落在地上的零星物體看,這是一幢曾被強行拆除的舊樓房。石維民一對濃眉緊皺。
“秦秘書長,說說事件經過。”
秦正聯詳細介紹了情況:補償標準低的問題沒有解決,還有不少居民不願意搬出來。大華公司帶著幾十個民工趕到工地,動手強行拆除舊樓,樓內的居民跑出來,與民工發生抓扯。隨後又衝進五個年輕人,他們扭住居民就打,當場有五人被打成重傷,其中一個身上還被捅了三刀。
石維民低頭看了看,地上還依稀殘留著乾涸了的血跡。
“兇手抓到沒有?”
“還沒有。當時拆遷居民們非常憤怒,他們手持磚頭追趕民工,民工一轟而散,返回來就砸壞了那三臺推土機。大華公司報了案,公安來人勘察了案發現場,當場抓走了幾個居民。”
“簡直不分青紅皂白!”
“據初步調查,打傷拆遷戶的,可能是一夥流氓團伙。”
“那他們為什麼突然流竄到了這個工地上,難道這僅僅是一種巧合?”
秦正聯沉默了片刻,語氣突然變得含糊起來,“至於、這個問題……目前、還說不清楚。但這種巧合的可能性不太大。”
“公安為什麼要抓人?”
“大華公司強烈要求懲罰砸壞工程車的肇事者,賠償公司的損失。公安只好抓了幾個砸車的人,根據您昨天下午的指示,人已經被放了。”
“大華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老闆是誰?”
“胡一發。這個人一點人道主義都沒有。昨天下午他還猖狂得很,對被打成重傷的拆遷戶不聞不問,漠不關心,還只嚷嚷要賠償他的機械損失呢?後來我們根據您的指示,對他明確地闡述了厲害關係,他才很不痛快地派人到醫院預付了一點醫療費。”
泰正聯說到胡一發明顯地表現出一種強烈的不滿。
沉靜,一陣長久的沉靜。
石維民瞪著一對大眼,突然使勁踢開了腳邊的一塊小半截磚頭,然後抬起頭來,“秦秘書長,你知不知道這個胡一發以前是幹什麼的?”
“胡一發在搞房地產開發前是個工程建築承包頭,曾在修建林泰高速公路時承包過幾段工程。林泰高速公路通車後,他就辦起了這個大華房地產開發公司。這個人的活動能力很強,和羅市長,建委副主任賀長生,還有林泰高速公路有限責任公司總經理王文兵都很熟,可能是在建設林安高速公路時認識的。他們好像還不是一般的關係。”
“王文兵是誰?”
“市委王副書記的大兒子?”
“哦?”
“不是一般的關係,那會是什麼關係?”石維民琢磨起秦正聯無意間說的這句話來。
到任泰平,自己也在機關里耳聞了對林泰高速公路的工程一些議論;而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