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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完傳達,首先起來發言,表示完全擁護遵義會議的決議,同時不點名地批評了凱豐對遵義會議的錯誤態度。我發言後,凱豐自己站起來說,“誰正確,誰錯誤,走著瞧!”……李維漢:《回憶與研究》,上冊,第三百五十三至三百五十四頁,中共黨史資料出版社一九八六年版。這時,坐在院子裡的潘漢年,搗了搗坐在他一旁的劉英。訊息靈通的潘漢年,知道劉英正與張聞天熱戀。劉英頗為爽快,走上了臺,指名道姓批評了凱豐。凱豐曾是她的上級。她批評了凱豐在共青團中央“總是宣傳博古為首的中央領導第五次反‘圍剿’如何如何正確”,並“強調客觀困難,總是說第五次‘圍剿’是蔣介石親自指揮,又有德國顧問,又有一百萬大軍,好像反‘圍剿’失敗不是戰略方向和軍事指揮的錯誤”。劉英回憶道:我批評之後,凱豐接著上臺講話,說:“劉英同志批評正確,我接受。我用那樣的思想去影響同志,是不對的。”態度很誠懇。劉英:《難忘的三百六十九天》,《瞭望》,雜誌一九八六年第四十一期。這樣的傳達進行了好多次。不光是張聞天進行傳達,毛澤東、周恩來、陳雲也作傳達報告,這使遵義會議決議貫徹到全黨、全軍。
歷經烽火彈雨而被儲存下來的紅軍日記,成了珍貴的原始文獻。當時任少共國際師師長的彭紹輝,在一九三五年二月十八日的日記中記道:晚上軍團直屬隊開排以上幹部會,由毛主席報告中央擴大會議的決定(即遵義會議決議——引者注)。毛主席指出,第五次反“圍剿”單純防禦路線,短促突擊,分兵把口,不讓敵人進佔蘇區一寸土地等,都是錯誤的。而“反攻”以來(指長征以來——引者注)這個錯誤還在發展,變成了退卻逃跑,叫做“叫化子打狗——邊打邊跑”,也是錯誤的。我聽了這個報告非常高興,許多過去有懷疑、不清楚的問題,得到了明確的答案。
彭紹輝:《長征日記》,《遵義會議紀念館館刊》,一九八七年第二期。
蕭鋒在他的一九三五年二月二十日的日記中,則寫道:聽完傳達後,分組討論了兩天。廣大幹部對機會主義者錯誤指揮造成的損失很不滿,有的氣得直冒火。上級指出,主要是總結經驗,不要過多責備個人。我們貫徹遵義會議精神,就是要在黨中央、毛主席的領導下,高舉蘇維埃的紅旗,克服困難,搞好建立黔滇川邊蘇區的工作,執行北上抗日方針。
蕭鋒:《長征日記》,第四十八頁,上海人民出版社一九七九年版。
第七部分:遵義曙光紅軍又成了“朱毛紅軍”
陳雲關於遵義會議的傳達提綱中寫及,常委分工,毛澤東作為“恩來同志的軍事指揮上的幫助者”。雖然規定了“取消三人團,仍由最高軍事首長朱周為軍事指揮者,而恩來同志是黨內委託的對於指揮軍事上下最後決心的負責者”,而毛澤東只是“恩來同志的軍事指揮上的幫助者”,但是這意味著毛澤東恢復了對於紅軍的軍事指揮權——儘管在名義上還不是最高指揮權。雖然“朱周”為“最高軍事首長”,由於朱德是毛澤東的老搭檔,周恩來對毛澤東向來尊重,尤其是周恩來很賞識毛澤東的軍事指揮才能,因此居於“幫助者”地位的毛澤東,實際上已成為紅軍主帥。世上沒有百戰百勝的常勝將軍,而毛澤東恰恰在他“復出”後的第一仗中指揮失誤,使得對他甚高的呼聲頓時跌落下來!
遵義會議結束後,毛澤東騎著一匹大白馬行軍。被壓抑了兩年零三個月的激情,此刻爆發了。他期望著打一個漂亮的大勝仗。一半是由於求勝心切,一半是由於情報錯誤,因此毛澤東首戰失利。一月下旬,毛澤東坐鎮離土城不遠處的青槓陂村指揮。他的兩側,站著周恩來和朱德。土城是貴州西北部與四川交界的小鎮。據偵察,駐守那裡的是“雙槍”黔軍,不過兩千多人。誰知一交手,對方的火力甚強,人馬眾多。毛澤東這時才得知準確的情報:對方是川軍,是總指揮潘文華麾下的一萬兵馬!土城一戰,紅軍到底死傷多少,未見於紅軍文獻。不過,從川軍總指揮潘文華一月二十八日至二十九日的三份電報中,可以略知一些戰況,只是照國民黨當時的慣例總把紅軍稱為“匪”,而且往往對死傷數字加以誇大:
“繳獲步槍二千餘支”,“俘匪參謀長一員”,“斃匪團長歐陽君一員”(二十八日電)。
“往復衝鋒數十次,匪我傷亡甚大”,“激戰至晚,匪受創頗巨”(二十九日電)。
“追擊至土城河,匪隔河向我發射,並將浮橋拆毀。現仍相持中。此役計斃匪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