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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任副主席。中央革命軍事委員會為軍事的最高領導機構。這樣,在蘇區,形成了項英、毛澤東、朱德“三駕馬車”的新格局。項英成為蘇區的最高首長。
李立三的下臺,使毛澤東又渡過了一次政治危機。不過,項英當時並不認為李立三是路線錯誤,而只是策略的錯誤。項英的到來,並非徹底扭轉李立三路線在蘇區的影響,反而不時和毛澤東產生新的矛盾……
第三部分:馳騁贛南“齊聲喚 前頭捉了張輝瓚”1
攻南昌,戰長沙,雖說毛澤東迫不得已,卻聳動了視聽,成為國民黨報紙上的“熱點新聞”,連篇累牘地加以報道。於是,紅軍名聲大振,毛澤東也名聲大振。
毛澤東成為街談巷議的傳奇人物,如他所憶:
我聽到一個故事,說當地(指毛澤東家鄉湘潭——引者注)的農民相信我不久就會回到家鄉去。有一天,一架飛機從上空飛過,他們就斷定飛機上坐的是我。他們警告那時種我的地的人,說我回來看我的地了,看看地裡有沒有樹木被砍掉。他們說,如果有砍掉的,我一定會向蔣介石要求賠償。斯諾:《西行漫記》,第一百五十一頁,三聯書店一九七九年版。
毛澤東成了知名度很高的人物,“湖南農民都知道我的名字,因為懸了很大的賞格不論死活要緝拿我、朱德和其他紅軍領導人”斯諾:《西行漫記》,第一百五十頁,三聯書店一九七九年版。
毛澤東名震中國,蔣介石把他視為心腹之患。無奈,從一九三○年五月起,蔣介石正忙於“蔣、閻、馮中原大戰”,跟閻錫山、馮玉祥逐鹿中原,打得不可開交。到了一九三○年十月,“蔣、閻、馮大戰”以蔣介石取勝而告終,蔣介石便騰出手來,對付毛澤東。
蔣介石在一九三○年八月五日,任命陸海空軍總司令武漢行營主任何應欽為“鄂、湘、贛三省剿匪總指揮”。何應欽受命伊始,說了一通“深刻”的話:
“各省從前剿匪,大都不免省界觀念,能將共匪驅出省界即為了事;他省如何不欲過問。故匪等東擊西竄,不能根誅盡絕,反而愈延愈廣。國府因見及此,特命行營負此專職,統籌兼顧,謀根本解決,以矯正前此之流弊。”這麼一來,也就從過去的“會剿”,改為“圍剿”。蔣介石在十月七日攻佔鄭州、平定中原之後,便確定贛南為“剿匪重點”,著手部署第一次“圍剿”。南昌市中心洗馬池,那裡的江西大旅社忽地戒備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外人莫近。這家大旅社是當年南昌首屈一指的豪華賓館,三年多以前周恩來等便是住在這裡發動八一起義的。十二月七日,蔣介石抵達這裡,召開“剿共軍事會議”。幾天之後的十二月十二日,上海《民國日報》的“南昌通訊”,便報道了蔣介石這一動向:“蔣主席為限期肅清贛境共匪起見,特電召十八、新五、新十五等師師長來省開軍事會議,並面授機宜,各師長將陸續由前方趕到,晚即在總司令部行營開會,出席者有何成浚、朱紹良、魯滌平及張輝瓚等十餘人……”會後,蔣介石在南昌設立了國民黨陸海空軍總司令南昌行營,任命江西省主席兼第九路軍總指揮魯滌平為南昌行營主任,表明這次“圍剿”的聲勢不小。
蔣介石“面授機宜”,制定了“圍剿”的十六字方針:“長驅直入,外線作戰,分進合擊,猛進猛打。”他調集了十一個師兩個旅,約十萬兵馬,進行“圍剿”。另外,還派出三個航空隊,以造成空中優勢,因為紅軍沒有一架飛機,連高射炮也沒有。說實在的,那時的蔣介石,還沒有把毛澤東放在眼裡。他以為,作了這麼一番“面授機宜”之後,足以“蕩平共匪”。他在南昌逗留幾日之後,便帶著吳稚暉、周佛海、邵力子、陳布雷上廬山作逍遙遊,不久就返回南京去了。
毛澤東面對其勢洶洶的十萬敵軍,卻在那裡讀《孫子兵法》。他以為孫子所說的八個字,極有見地,那就是:“避其銳氣,擊其惰歸。”儘管許多人主張“主動出擊,北上迎敵”,甚至提出“主動進攻九江南昌”,而毛澤東卻依據《孫子兵法》提出了四字方針:“誘敵深入”。一九三○年十月二十五日,毛澤東在紅一方面軍總前委會議上,對“誘敵深入”方針作了闡述。他以為,當強敵撲來之際,紅軍應向根據地內撤退,不應硬拼,在退卻過程之中選擇有利時機、有利地形消滅敵軍。毛澤東在會上說:“退卻之所以必要,是因為處在強敵的進攻前面,若不退讓一步,則必危及軍力的儲存。”後來,毛澤東作了如此生動的形容:
誰人不知,兩個拳師放對,聰明的拳師往往退讓一步,而蠢人則其勢洶洶,闢頭就使出全副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