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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十分不悅的駁斥。
“哼!”譚德銀從鼻孔中十分不屑的冷哼一聲,說,“大哥,早就說過你不懂,你不信。
當初我讓你們將七朵送走,你們死活不聽,甚至說些汙言穢語陷我於不仁不義。說良心話,當時我真的特別生氣難過,想甩手不管這事。
可我是娘十月辛苦懷胎生下的兒子,要是置孃的生死於不顧,那要遭天打五雷劈的,於是我趕緊去了山上求我師傅。
師傅見我誠心救母,就傳了我一道師門不傳之術,每天為娘唸經祈福,不然娘現在還不知會怎樣。還吃藥呢。以前娘不知吃了多少藥,你們看有效果沒,說了你們也不懂。”
一副恥笑譚德金是土鱉的口吻。
神棍啊神棍啊,你就扯吧!
七朵現在只覺詞彙貧乏。無詞可以形容譚德銀的無恥不要臉,因任何和無恥相關的詞用在他身上,都蒼白無力。
徐氏冷著臉問。“既然二叔有這好本事,那當初為何不與家裡說一聲。讓我們天天為娘擔憂著。孃的病一好,二叔你就跑過來說是你的功勞。你真將我們當孬子不成?”
“大嫂,此言差矣,天機不可洩露。當時我要是早說出來,此法就不會靈驗。”譚德銀一本正經的說。
七朵微笑著問,“不知二叔問得是什麼法子?”
“此乃我們道家的法術,怎能隨意向外人透露。”譚德銀做了個道家的手勢,一臉鄭重的說道。
七朵點頭,又問,“二叔,這樣說來,以前您能未卜先知,現在還能治病救人?”
譚德銀斜了她一眼,不悅道,“什麼叫現在能治病救人,我一直都能未卜先知,治病救人。只是你們不將我說得話放在心上,早聽我的話,六郎的病也早好了。”
譚德金氣得只想上前去揍譚德銀,徐氏氣得面色泛白,不知該說什麼。
譚老爺子和趙氏在一旁靜靜的聽,至於信不信,只有他們自己心中清楚。
譚德銀不能否認自己未卜先知和治病救人,不然,他這混飯的碗可就丟了。
而七朵要得就是結果,就等著他自誇海口呢。
她輕撫了下手掌,喜滋滋道,“二叔,真是太好了,三娘受了那樣重的傷,您趕緊去救她一救吧,不是有一句話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你三娘那是前世做惡太多,這輩子必須要受此罪,才能洗盡前生的孽障。因此,不可去救。”譚德銀說得十分玄乎。
七朵想笑,忍住了。
“哦,原是這樣啊。”她張著小嘴點頭,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後指著趙氏青腫的臉,說,“二叔,依您話中的意思,奶奶受傷的原因也和三娘一樣嘍。”
徐氏也想笑了,側臉看著七朵,滿心滿眼都是欣慰,說得妙。
這是變想說趙氏受傷也是前世做惡太多,此生要遭苦遭難。
趙氏眼神一凜,本能的瞪向譚德銀,罵,“老二,你在孩子面前胡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譚德銀掃了眼七朵,眸底滑過森冷的寒意,忙對趙氏擺手,“娘,您別聽七丫頭亂說,我說得是三弟妹,和您無關。您的傷是因您生性仁慈厚道,這輩子總要替家裡人受些苦受些委屈。”
這樣一解釋,趙氏面色稍緩。
譚德銀也輕吐一口氣,恨七朵恨到骨子裡。
可他要是認為這樣就完了,大錯特錯,還有很多石頭在等著他呢。
七朵再次恍然的問譚德銀,“二叔,對不起,剛剛是我誤會了。奶奶是好人,那麼她的傷您就可以醫治嘍,快將奶奶臉上的傷給治了吧。奶奶病了這樣久,好長時間沒出去透透氣,明兒咱們帶奶奶去縣城裡逛逛,樂呵樂呵。”
這個建議趙氏十分喜歡。生病了幾個月,像做牢一樣困在家裡。哪兒都不能去,真憋得慌。
她正好想去縣城大梅家一趟。問問譚桂花親事可有著落,這可是大事呢。
“是啊,老二,你就給我臉上的傷治治吧,明兒我想出去轉轉,這個樣子可不好出門。”趙氏笑著說。
譚德銀乾乾的嚥了下口水,搖頭,“娘,您這傷要是現在治了。那您為家裡受的苦就白受了,其他人就會因此而遭罪,不能治。”
“娘是家中的長輩,我們這些做小輩哪兒能看著娘為我們受苦,那豈不是不孝,二叔你儘管放心的治,我們小輩不怕遭罪。”徐氏悠然出聲說。
“難道二叔你怕這份罪遭在你自己頭上,所以不願意為奶奶治?”七朵眨著黑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