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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文點頭,“年叔,勞煩您和我二哥說一聲,說我朋友來了,為了昨兒和他說得事兒。”
對七朵惡聲惡氣耍賴的韓和文,對其他人說話,倒一本正經,彬彬有禮。
年叔笑著應,“五少爺,這事二東家吩咐了,說讓我先看看。”
韓和文點頭,側臉對七朵說,“七朵妹妹,你和年叔說吧。”
“年叔好,請多關照。”七朵笑著與年叔打招呼。
“姑娘好。”年叔也客氣的回應,眸中有一些訝色。
他早就見到了七朵,心中還在想她與韓和文的關係。
怎麼也沒料到就是她來賣東西。
當然,要是沒韓和文領著,他肯定不會理睬一個小丫頭。
“不知姑娘想賣什麼?”年叔問。
不抱什麼希望。
七朵正色應,“年叔,我這兒有野豬,竹筍與河蛤。”
“那我能先看看東西嗎?”年叔眸底微泛亮光。
“當然可以。”七朵微笑著點頭。
七朵、韓和文帶著年叔去了側門。
譚德金早就將柴火給搬了下來,將野豬等露了出來。
“爹,這是悅客來的管事年叔。”七朵向譚德金說了年叔的身份。
“有勞管事先生。”譚德金忙招呼。
“好說好說。”年叔笑著拱手。
他首先看得是野豬。
傷痕累累的野豬,讓他眼睛眨巴了幾下。
“這豬是你們自己逮的?”他問。
“是的。”七朵應。
譚德金在一旁沉默著。
他知道自己嘴笨,擔心話說得不好,將生意弄砸。
沈楠的面色有些沉,薄唇緊抿。
“好本事。”年叔衝譚德金豎了下拇指。
這話是發自內心的。
野豬的兇狠人皆有知,能活活將它打死,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譚德金則不好意思的擺手,“管事先生過獎了。”
年叔看過豬之後,又看了看竹筍。
而對於一旁的河蛤,則只是一掃而過。
看樣子並不喜歡。
七朵心中有了數。
年叔對譚德金說,“野豬和竹筍,我們酒樓本不缺。
不過,既然是我們家五少爺開了口,那就收了。
你們開個價吧。”
又是讓自己開價!
七朵暗歎。
不過,幸好這次提前打探了行情。
就算這行情不一定是真實的,但好過之前的兩眼一抹黑。
譚德金看向七朵。
七朵看向年叔,微笑著說道,“年叔,不瞞您說,我們這是第一次賣這些東西,價錢並不清楚。
來這兒之前,也有人開價向我們買,因不曉得行情,就沒賣。
曾聽沈伯母說過,悅客來是咱們縣數一數二的大酒樓,生意能越做越大,全因掌櫃的誠信經營,童叟無欺。
所以,年叔,您看這些東西能值多少錢吧。
我相信您一定能給個公道的價。”
承認自己第一次做生意,但並不非一點兒行情不知,您可別糊弄我。
同時還為悅客來戴頂高帽子,童叟無欺啊!
我年紀小,您老可別欺負我,這是七朵的潛臺詞。
年叔又訝了下,以為是譚德金作主,誰料是年紀小小的七朵。
短暫驚訝之後,年叔正色道,“姑娘既然如此說了,那我就說開個價。
野豬酒樓需求量不大,只因它精肉太多,柴得很,而且還是毛豬,就按十五文一斤來算吧。
竹筍賣得人多,也不是什麼稀罕物事,不過看著倒還新鮮,十文錢一斤,都要了。
姑娘,你們合計下,若覺著價錢合適,就將東西抬進去。”
年叔雖然口中將東西貶了又貶,但開得價還算適中。
可能是因著韓和文介紹來的關係吧,不好意思將價錢壓得太低。
特別是野豬的價,比屠夫開得要高出一倍。
起碼比那春風得意樓的少東家要厚道很多。
七朵心中如此想著。
年叔的想法和七朵所猜得差不多。
只不過還多了一點。
就是七朵方才說悅客來‘誠信經營,童叟無欺’,這話一壓下來,他還真不好意思死壓價。
畢竟這些東